【真实记录:性事一箩筐】网事悠悠(2)
【真实记录:性事一箩筐】网事悠悠(2)除了在床上做爱,很多男人,会神往的幻想在森林或原野上做爱。
同样这些男人,也会幻想成为野兽撕裂食物般狂野的撕裂自己的女人,或者
像韦小宝那样撕裂多个女人。
所以说,男人的欲望本来就是是双面的,正常的,肮脏的。
除了在床上做爱,很多女人,会美丽的幻想在海边沙滩上做爱。
同样这些女人,也会在幻想中期待被强暴,或幻想中成为婊子。
女人的欲望,也是双面的,美好的、和肮脏的。
其实不是是美好和肮脏这么简单,每个人对性的需求,在不同环境、不同年
龄,甚至同一环境同一年龄,都是多种多样的。只所以拿出美好和肮脏来对比,
是因为足够普遍,也足够鲜明。
婚姻是个复合体,而非是单纯的性的结合。
在非性的层面,婚姻中的两个人需要给对方展示美好。
所以,初婚时,或者在很多年的婚姻中,为了避免对方认为自己不美好,会
隐藏性中自然带有的肮脏的一面。
所以,绝大多数人的婚内性,是被压抑的,特别是性中那肮脏的一面。
天天只让你吃龙虾,日子长了,你也会吐的。
主妇都知道做菜要经常变换花样,做爱,难道你就觉得不需要吗?
水被压制久了不能宣泄,就必然要决堤。
学物理的都明白,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在不平衡状态保持太久的时间。
欲望被压制得不到宣泄,自然就不会平衡,自然会需要找个出口儿宣泄,什
么时候去宣泄、时间或长或短并不重要。
去年的地震,让大家知道了应力这个专业物理名词,在表面看不出任何裂痕
的时候,其实事情已经一直在底下酝酿着。
对婚姻的维护,使婚内性存在着远超出非婚内性的禁忌,所以,可以说:对
于禁忌太多的夫妻来说,婚内性,先天就是残疾的。
因为,性中肮脏的一面,永远无法满足。
也许,这就是婚外性盛行的源头。
婚外性,是简单的性的结合,可以毫无禁忌的,去满足对方和被对方满足。
以上的话,是从一篇文章上摘抄的,很有感悟。
这些话本是提醒那些对自己婚姻有些满足而变得麻木不仁的男人和女人的,
夫妻间性方式要多变常鲜,满足对方对性的多方面需求,才能避免对方出去寻找
刺激被人勾了心,爱情才能长期保鲜,保鲜才能牢固。
我的感悟是从另一方面得到的:任何婚姻,都不是坚不可摧的,婚姻双方都
在隐藏着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我需要做的,只是要把那些隐藏的挖掘开来,让
酝酿着的得到宣泄,去满足其中一方的肮脏,同时也达到自己的满足。
当然,只是针对其中的女人。
不废话了,我们接着说。
这是个38岁的女人,个子很高,有一双白皙的长腿是她突出的优点,戴一副
黑胶框眼镜,看起来很知书达理很知识分子。但实际上她具体做什么工作,她一
直的没有对我说,“家庭妇女”,我问她职业的时候她总这么说,但我发誓,她
一定不是,或者,不全是。
我们认识的过程和大多数的网恋一样,没什么花样,无非是从简到繁逐渐渗
透。当我有一次鼓足勇气告诉她,我对她有了想法时,她的态度也是和所有她那
个年纪的女人一样,充满了不屑,“你个小P 孩儿懂个什么。”
其实那时候我已经不是小P 孩儿了,周岁整整29,不过虚瞒了4 岁,因为我
那时看起来很年轻,也因为自己很怕马上就人到中年。
不过,后来她还是答应和我见面。
我好奇得问她,为什么答应见面呢?她说她也是好奇,她说她想看看现在的
孩子都是怎么想的。
“现在这个社会真是乱了,我们那会想也不敢想,搞个对象都偷摸着,就怕
人看见。”她那时的口气,像极了我妈单位的工会主席,那个女人一提起现在的
年轻人也是这么说。
她的行事作风也和工会主席一样,正统固执,她最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
:“这算什么事儿啊。”很不理解很痛心疾首的样子。
所以,这个女人很难搞。
我们第一次见面同样去了KTV ,在里面我同样臊眉搭眼的去楼她,她立刻闪
到一边,我继续靠近,她立刻站起来,做要走状。我马上老实了,让她接着唱。
“这样我唱得下去么,你觉得自然么?”
说实话真的不很自然,而且很尴尬,没有挑逗起她的情绪,反而被她鄙视,
那滋味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了,当时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我是久经欢场的老将,脸皮已修炼的无比厚实,刹那的羞愧稍纵即逝,
相反,到激起了我的斗志。我这人一贯的越挫越勇。
我花费了时间,金钱,不达目的岂不白费?
但是改变了策略,准备放长线了。那两条大白腿给我的诱惑实在巨大,我不
只一次的幻想把它们扛在肩上的情景,这让我很有耐心。
后来我们唱到很晚,我也一直的不敢越雷池一步,乖乖的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让她很满意。
很晚了,她要回家。我央求着让她再陪陪我,她只好答应,我们在人车稀少
的马路上慢慢地散步。期间,欲火中烧的我忍不住的又抱住了她,她挣扎了一会
儿却又无可奈何,苦笑着从了,但无论如何不让我吻她,躲闪的嘴里还是念叨着
那句口头禅,“这算什么事儿啊。”
我提议她不要回家了,我们找个地方再聊聊,这一次她拒绝的很干脆,态度
很坚决。
“不可能!”
我们只好不欢而散,各自回家。
那一夜,我着实的郁闷。
之后的日子,我们仍然隔三岔五的在网上或电话联系。或许,在她眼里我一
直的是个小孩,对我的态度依旧的不冷不热。她说希望我清醒清醒。
慢慢地,因为长久的没有见面,大白腿的影子渐渐的变得远去,那种诱惑也
渐渐的消失,我几乎打算放弃了。
正在这时候,她却主动地打来电话,要约我吃饭,而且已经到了我单位附近。
于是,我一下子释然,事情的发展终于有了转机。
她应该非常明白我的想法,既然主动了,可见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并且希
望付诸于行动。
我断定,她这种传统的女人,几乎无法接受这样的一种性爱方式,这一段时
间,一定常常的辗转反侧天人交战吧,肯定一直处在一种矛盾之中,欲望和理智
在不停的争斗。
争斗的结果,我知道今天一定会有个答案,或者,她这么主动,本身就给了
我答案。
于是,我欣然赴约。
那次吃饭,气氛及其融洽。
她不再是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酣畅之时竟然还和我说起了一些荤段子,于
是我也变得放肆。我甚至还对她说我喜欢她白白的大腿,我说,看到她白白的大
腿就很冲动,总想摸一摸。
她有些微醺了,红着脸格格的笑着说,那你就摸吧。
我惊讶:“真让我摸?”
“摸吧,今天随你便,我不生气。”她继续格格的笑,笑声很放浪。
“大庭广众的,算了吧。”
她风骚的翘着兰花指点着我:“你个胆小鬼。”
那天很尽兴,我们两个都有些半醉半醒,后来我提议去找个清净的地方聊聊
天,她问我去哪,我说去宾馆吧,开个房,那里安静。
她还是没醉,一语道破我的企图:“我可不想和你做那事儿,你别开,开了
也白开。”
我说没别的意思,就是聊聊。
她撇撇嘴,很世故的说:“说得好听,到时候就不是你了。”
那天我没再坚持,事情已经有了转机,我不在乎再等上几天,让她真的考虑
清楚,或许会更加融洽。
很快,再一次的联系她,提出要去找她,她说不能来她家,我自然的说:
“去开房吧。”
她又拒绝,我说我不会勉强你的,我很尊重你,我们可以只是聊天,我希望
这种事情是你情我愿的,我不会强迫,我还开玩笑:“再说了,你人高马大的,
我也强迫不了啊。”
我希望给她一个理由,尽管以聊天为理由很牵强,但起码不是直接冲着偷情
去的,她的内心或多或少的可以好受些。
果然,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我开车到她家附近,找了家还算不错的酒店,开好房等他。
再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我发现她还在犹豫不绝,怕她不来,我说房间都开好
了,你别耍我啊。口气当时很严厉。她一直的当我是小孩子,像她那个年龄的女
人,对待小孩子都是本能的善良,她们总会认为,既然答应了孩子就应该信守诺
言而不是欺骗。尽管我早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孩子,但对她的潜意识应该还算吧。
果然,她一下子坚定了许多,一下子又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答应的事情,绝
不反悔。
她很快的来了。
进到房间,她指挥着我把窗户打开,窗帘拉开,清爽的空气一下子透进来。
她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说这才是聊天的样子。
这让我很是沮丧,没想到事已至此她仍是如此惺惺作态。
她坐在床上,面对着我,意味深长的笑,我那时的表情一定很苦恼,不知道
是应该欣喜还是应该愤慨。
她两手分开撑在身体两侧,原本挺拔的上身驼起,姿势看起来有些僵硬。我
劝她上床躺着,可以倚靠着床头,这样会舒服一些。
“不用,我喜欢坐着。”她说。
我们就这样聊着,慢慢地气氛变得融洽,她也变得越来越松弛,身体从拘谨
的坐态慢慢地斜倚在床头,顺手还抄过来一个枕头垫在腰下,后来,似乎还有些
不太满足,索性脱了高跟鞋侧躺在了床上,很是惬意的样子。
一双穿了黑色丝袜的脚就那么交叉重叠着伸在我面前,不时的,脚趾向上翘
起,绷紧的丝袜下炫目的白皙若隐若现。
她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但对我来说却实在诱惑。
终于我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脚,轻轻的抚摸揉捏。她轻微的哆嗦了一下,
脚却没有缩回,就那么让我捏着。
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无论如何,这也算肉体接触了吧。
我也脱了鞋,双腿搭在床沿上,用自己的脚趾不时的扫一下她的脚心,不时
的努力的去勾弄她的脚趾,我动一下她便动一下。
后来她说肚子有些勒的难受,起身把外裤脱掉,仔细的叠好放在一旁的床头
柜上,里面紧身的肉色衬裤,包裹着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曲线毕露。
我终于忍不住抱住了她,整个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那一刻很满足,即使接
下来的时间什么都没做,我也觉得我已经征服了她,因为,我已经把她压在了身
体下面。
这个时候她开始了反抗,因为我很自然的在吻她,干涩的嘴唇胡乱的在她脸
上颈上亲吻,她开始推我,我压住她挣扎的双手,她仍然在用力的挣脱。
也许很多男人那个时侯都会有惊人的力气吧,我就那么压在她身上,无论怎
样她仍然无法起身,我甚至还可以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胸部揉搓,甚至伸进她的
内裤。
她那里湿了,隐隐的有一种爽滑粘稠的液体在我指缝中渗透。
“你湿了。”我凑近她耳边,小声的坏坏的说。
她大口的喘气,因为用力脸憋得通红。
我的手指继续在她缝隙中攒动,水越来越多,她终于发出了呻吟,身体无力
的松弛下来,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喃喃的说:“你太坏了……”
忽然,她猛地起身,把我掀到了一边,我有些措不及防差点摔倒在床下。她
起身开始整理衣服,还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这算什么事儿。”
看起来,她不仅身体透支心里活得更累,明明内心欲望升腾,但仍被世俗的
观念裹挟的止步不前,这是何苦呢?
她站起身拿起了裤子,怕她穿上我用力的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还在挣脱,但
力量却小了很多。
我掏出又涨又硬的家伙儿,抵在她的屁股上,前后的摩擦。
“别做小动作,把它放进去。”
“不。”
“听话,我真生气了。”
我没理她,再一次用力把她放到,疯了似的进攻她每一个敏感部位。这次,
我彻底的脱下了她的衣服,吸允她并不是很大的乳房,用手指抠她湿润的下身。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地发出了断断续续迷乱的呻吟,身体再也无力挣扎,
两条腿渐渐的开启,让我的手更加方便在那里进出。
我顾不得自己的感受,像个勤劳的农夫在初春开垦刚刚化冻的良田。
“痒……”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紧闭着双眼,双唇微微的开启,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床
单,胸不停的起伏喘息。
“痒……”她又说。
我爬上去,她的腿彻底的分开,把我身体裹在中间,我问她,想么?
想,她说。
我说,自己放进去。然后示威般的耸了耸下身。
她的手伸下去,夹住我的小弟弟,上下摩擦了一下,对准了自己的洞口,屁
股向上挺了挺凑过来,我猛地往下一压,插了进去。
那一刻,她变得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
后来一切变得美好起来,我不停的在她身体里抽动,她也在努力的迎合,大
声的呻吟,丢弃了一切向本能屈服。
那天我做了三次,用尽了可以想起来的各种姿势,我就是要让她彻底的沉沦,
彻底的变成沉浸在原始欲望中的淫妇。
其中一次,特意的将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抱在胸前,吻着亲着,看她在我身下
喘息辗转,意乱情迷。
那天她离去的很是仓惶,我还在床上喘息未定她便匆忙的穿戴整齐,甚至没
有过多的告别,便匆匆的离去了。
后来,她说她很内疚,她觉得自己很脏。
后来,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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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这个女人是我遇到的最为难搞的女人,写下来的时候其实删减了很多,
现实中的过程要更加复杂,她也更加固执。其实我们最初真实的交合,看起来更
像是强奸,当然,我相信她从内心来讲只是在做象征性的反抗,否则,我无法得
逞。好在进入她的身体过后,她开始了妥协并彻底的开始享受,所以,留下的回
忆仍然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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