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淫逻操仙录】18. 苍海若溪
作者:待富者2025/03/23发表于:SIS论坛
是否首发:是
字数:8584
第二章 雪国沦陷
18. 苍海若溪
雪魏国位于宏天大陆北部,以严寒气候与尚武传统着称。五十年前的
南北大战中,雪魏国作为北方阵营的核心战力,凭借强横的剑修实力与南
方诸国抗衡。其代表势力冰霜帝国,万慈寺,苍海派,及白莲圣教,萧慕
雪,代表着四大势力。
十年前,姜若溪如彗星般横空出世,震动江湖。她生于商阳城一户平
凡农家,无门无派,却天赋异禀。容貌绝丽,眉目如画,仿若仙子临尘,
然而其剑下之威却令人胆寒。传言她十八岁时曾误入一座仙人洞府,机缘
巧合之下,得获无上剑道苍海剑法的传承。初出江湖不过月余,她便以一
柄苍海神剑,连扫二十五个门派,锋芒所向,无人能挡,自此声名鹊起,
响彻雪魏国。
此后,姜若溪正式踏入江湖,仗剑而行,锋芒渐盛。三年后,她路见
不平,斩杀一名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却不料此人竟是千年传承门派苍墨
派掌门之子。苍墨派掌门震怒,派众弟子倾巢而出,欲将她置于死地。然
而,这些追杀者无一幸免,皆丧命于她的剑下。最终,苍墨派一位化神境
强者亲自出手,与姜若溪展开生死激战。虽将她重创,却未能料到,这位
年轻女子在生死边缘,竟以绝境之力反杀对手,并于此战中突破自身极限
,臻至化神境大圆满之境。不到二十岁,便达此境界,堪称旷世奇才。
此事如惊雷炸响,轰动整个江湖。雪魏国一位隐世高人曾断言:「此
女天资卓绝,百年之内,必可飞升成仙!」姜若溪在稳固修为后,孤身仗
剑,重返苍墨山。她以一人之力,挥剑横扫,将这个传承千年的门派彻底
夷为平地。苍墨派自此从江湖除名,而她在残垣断壁间自立门户,创建苍
海派,广收门徒,声威远播,成为雪魏国中一代传奇。
今天,在苍海派广场上,阳光洒落,映照着一众弟子紧张而期待的面
容。这片曾经充满荣耀的土地,在上演着一场令人震惊的对决。
前途无量的苍海神女姜若溪,作为苍海派的骄傲,竟在一场激战中败
给了一位形相凶猛的男子!此人正是森罗魔殿第一殿殿主赵天宏,他的到
来如同一场无情的风暴,注定要将姜若溪的传奇彻底粉碎。
广场中央,姜若溪卓然而立,容颜绝美,肌肤如凝脂白玉,眉眼清丽
脱俗,透着一股凛然正气,一头青丝如瀑垂落,更衬得她气质高洁无暇。
她身段曼妙,纤腰细腻如柳,胸前曲线挺拔而不失端庄,长腿修直如玉,
举止间英气勃发,尽显风华绝代。她手持苍海神剑,剑身闪烁幽紫光芒,
这把剑不仅是她的利器,更是她一生荣耀的象征。
然而,面对赵天宏那势不可挡的剑气,她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剑光
交错,气浪翻滚,一声刺耳的断裂声突然响起——苍海神剑,竟被赵天宏
霸道的剑势生生斩成两段!断剑的残片坠落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彷
佛连姜若溪的心也随之碎裂。
她呆立原地,手中的剑柄无力滑落,鲜血从嘴角淌下,染红了白皙的
面颊。那张曾经傲视群雄的绝美容颜,此刻只剩一片茫然与苍白。下一刻
,她的双膝重重跪地,身躯微微颤抖,昔日的风采荡然无存。围观的女弟
子们发出阵阵惊呼,目光中满是悲痛与不忍。
众弟子愣在当场,几乎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切。他们的师祖姜若溪,乃
当世罕见的剑道奇才,威名远播雪魏国,无人敢掠其锋芒。可如今,她竟
败得如此彻底,如此狼狈。赵天宏的实力,究竟深不可测到何等地步?森
罗魔殿的恐怖传闻,她们早有耳闻,但今日亲眼目睹,才知其威名远超想
像。广场上的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风声中夹杂着弟子们的低语与哽咽,
无人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今天,妳该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
「妳已为我所败,妳做我炉鼎三年,我放妳一条生路。」
姜若溪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恐惧与羞辱。
「你休想!」成为炉鼎!她堂堂苍海神女, 传承于上古大派,更还
是处子之身,从没被男人碰过的她,怎可以做人的炉鼎!
森罗魔殿殿主赵天宏屹立于高处,黑袍猎猎,气势如深渊压顶,让整
个苍海派笼罩在恐惧之中。他的目光冷酷而邪魅,扫过下方瑟瑟发抖的弟
子们,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赵天宏却不急于逼迫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我无意强
迫于你,但你可知,苍墨派大长老墨七子与我有份属好友。」他目光一寒
,杀意凛然:「今日,我要为他报此灭门血仇,将在场之人尽数屠戮,以
祭奠他当年之辱!」
若溪仙子听到赵天宏此言,心头猛地一震,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瞪
大双目,眼中怒火与惊惧交织,强撑着伤势,勉强站稳身形,声音颤抖而
带着几分嘶哑:「赵天宏!你竟要屠我苍海派上下,一个不留?!」她的
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却又隐隐透出一丝绝望。
众弟子闻言也是大惊,脸色瞬间苍白。更因师父若溪仙子已然败北,
再无人能护他们周全,心中惊惧交加,瑟瑟发抖。
苍海派中,四道身影毅然踏出,皆是若溪仙子的亲传弟子,决意与赵
天宏一战。他们分别是:林若雪、萧云峰、顾长风与苏瑾瑜。
林若雪率先上前,目光坚定,冷声道:「赵天宏,你辱我师父,今日
我林若雪定要向你讨教,救师父脱困!」
萧云峰紧随其后,手中长剑微颤,沉声说道:「师父待我如亲子,苍
海派之辱不可忍,赵天宏,我萧云峰与你一战,誓要夺回师父!」
顾长风双拳紧握,气势如虹,朗声道:「赵天宏,你以势压人,却休
想让我苍海派屈服。我顾长风今日与你拼死一搏,救师父于魔掌!」
苏瑾瑜最后开口,声音清冷却带着决绝:「师父乃我苍海派之魂,赵
天宏,你若不放人,我苏瑾瑜便是拼尽这身修为,也要与你较量到底!」
若溪仙子闻言大惊,脸色骤变。赵天宏与她同为化神境大圆满,修为
深不可测,而这四名弟子不过元婴境,如何能敌?她急声劝道:「你们快
退下!他和为师一样乃化神境大圆满,非你们所能抗衡,莫要白白送命!
」
四人闻师父之命,不敢违抗,却满心不甘。林若雪咬紧牙关,眼眶泛
红,低声道:「师父受辱,我等怎能退缩?」萧云峰紧握剑柄,气息不稳
,喃喃道:「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风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怒意难
平,苏瑾瑜则垂眸沉默,眉间尽是不甘之色。尽管如此,他们仍缓缓后退
,心中愤懑难消。
赵天宏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四人,缓缓开口:「要来便来,今日此地
所有人皆要丧命,唯独若溪除外。」他顿了顿,眼神转向若溪仙子,带着
一丝邪意道:「因为她的身心,皆属于我。」
赵天宏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弧度,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声音低沉而猖
狂:「你们可知,我要如何处置你们的若溪仙子?」他转向若溪,眼底燃
着贪婪的火焰,语气森冷:「我将以淫逻秘法,将她化为我的至臻炉鼎,
助我登顶大道!她的身躯,将被我榨取每一丝精元,淬炼我的肉身;她的
心,将被我侵蚀殆尽,化作我修行的养料;她的灵魂,我会以魔焰焚烧,
吸纳其最后一缕神识,直至她空余一具躯壳,连残念都不复存在。她的全
部,皆为我所有,而你们,只能听着她的哀鸣,目睹她被我一点一滴吞噬
殆尽!」
众弟子听后,无不惊骇欲绝,脸色白如殒地,眼底满是震惊与无尽的
悲凉。有人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瘫软在地;有人紧攥双拳,指节泛
白,急促的喘息中透着无力与绝望。若溪仙子在他们心中不仅如天皇般至
高无上,更是慈母般的存在,悉心教导,养育之恩深如海。如今听闻她将
沦为如此悲惨境地,昔日师父的温言细语与无私疼爱历历在目,众人只觉
心如刀绞,神魂欲碎,难以接受这残酷现实。
他顿了顿,笑意更深,语气中透着邪肆:「不仅如此,我还会以魔殿
秘传的淫女之术,将她步步调教。她这清冷高洁的神女之身,将在九阴锁
魂阵中被我种下淫种,日夜受欲火焚身。她会在清醒中亲手撕碎自己的尊
严,沦为只知求欢的淫器。我要让她跪于我前,以那苍海神剑为引,亲奉
她的处子之血,成为我胯下最卑贱的玩物。森罗魔殿的手段,会让她从神
坛堕入尘泥,永无翻身之日!」
苏瑾瑜听得怒火瞬间燃遍全身,圆目怒睁,满腔愤恨几乎要从胸中炸
开。他猛地踏前一步,指着赵天宏厉声喝道:「赵天宏,你这魔头,敢如
此辱我师父,我苏瑾瑜便是拼却性命,也要与你血战到底!」
若溪仙子目睹众弟子悲痛欲绝,心痛难抑,决意背水一战。宗门镇派
之阵「九霄封魔阵」威名赫赫,乃上古传承,威力足以困杀化神强者,一
旦启动,天地色变,连时空都能短暂凝滞。她咬紧牙关,强忍伤势,拼尽
最后一分力催动此阵。
顷刻间,阵光冲天,魔纹如锁链交织,将她与赵天宏瞬间封困其中。
她转身望向众人,声音微弱却斩钉截铁:「快走!速离此地,留住有
用之身,勿负我望!」
众弟子心如刀绞,满眼不舍。
林若雪泪水潸然,颤声道:「师父……」萧云峰紧握剑柄,低头不语
,眼眶泛红。顾长风喉头哽咽,脚步沉重如铅,苏瑾瑜则攥紧衣角,泪珠
滚落,却无言以对。师父恩重如山,此刻却要独留她面对强敌,众人皆不
忍离去,脚下犹如灌铅,难移半步。
若溪仙子一向自诩不凡,修为通天,自认同辈之中鲜有敌手。然而今
日对上赵天宏,这同为化神大圆满之人,竟能在十招之内将她击败。心头
震颤之余,她明白了真相——森罗魔殿的恐怖远超她想象,其底蕴与邪法
之深,足以颠覆她过往一切认知。
她蓦然觉得自己是何其无知可笑。往日自视甚高,以为凭一己之力可
护宗门周全,如今却在赵天宏面前不堪一击,方知自己不过井底之蛙,坐
井观天,实乃可悲。
见众弟子犹豫不决,怒意陡生,猛然厉声喝道:「走!立即离开!尔
等若敢留半步,便是不遵师命!」她喘息一声,目光如炬,语气转为严厉
:「此生休提报仇之事,隐姓埋名,保全性命,方不负我今日之牺牲!」
言罢,她目露决绝,催促之意不容置疑。
赵天宏冷笑一声,目光轻蔑地扫过众人,淡淡道:「你们都不用走了
。」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挥,轻描淡写间,九霄封魔阵竟应声崩裂,光华
散尽,阵纹如殒地殒地,瞬间化为乌有。
姜若溪顿受九霄封魔阵反噬,阵破之际,一股狂暴之力逆冲而来,她
胸口一闷,鲜血喷出,本已重伤的身躯更是雪上加霜,气息萎靡至极。
姜若溪瞪大双目,难以置信地望着阵法殒地。这九霄封魔阵乃上古传
承,历经万年淬炼,威力足以封天锁地,竟在赵天宏轻描淡写间崩解,她
心头震颤,几乎无法接受这残酷现实。
赵天宏目光阴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他缓缓
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你们以为,我今日贸然前来,会毫无
准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若溪仙子与众弟子,眼中闪过一丝嘲弄,「
森罗魔殿行事,从不留半点破绽。我来此之前,已布下天罗地网,万全之
策皆在掌握。」
他负手而立,黑袍随风轻动,气势如深渊压顶,继续道:「若溪,妳
自恃剑道通神,又有九霄封魔阵护身,便以为可与我抗衡?可笑至极。早
在三月之前,我便潜入雪魏国,探明妳苍海派虚实。那阵法看似玄妙无双
,实则破绽百出,我只消一指之力,便可令其灰飞烟灭。」
赵天宏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不屑:「更何况,妳那冰霜女帝,已落
入我殿智者苏文捷之手,沦为笼中之鸟。雪魏国如今群龙无首,自身难保
,没有人会来救妳。」他眼中闪过一抹邪光,缓步逼近若溪仙子,声音渐
转森冷:「今日,我不仅要取妳之身为炉鼎,还要让这苍海派上下,尽数
成为我森罗魔殿的血祭。妳的挣扎,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若溪仙子闻听赵天宏之言,心头猛然一震,宛如惊雷炸响。她双目圆
瞪,瞳孔紧缩,难掩惊愕地望向眼前这黑袍男子,声音微颤道:「你说什
么?冰霜女帝……竟已落入你们之手?」语气中透着难以置信,手中残剑
微微抖动,几乎握不稳。
冰霜女帝白伊玲乃雪魏国的中流砥柱,化神境巅峰的绝世存在,她的
安危关乎整个雪国命脉。
「不可能!」她咬紧牙关,强抑心绪,声音低沉而冷厉,「女帝修为
深不可测,怎会沦为你们魔殿的阶下囚?」她目光如刀,直刺赵天宏,试
图从他那阴冷的笑意中寻出一丝破绽。可那笃定而邪魅的神情,却如寒霜
覆心,让她内心一沉,隐隐生出一抹不安。
姜若溪心潮翻涌,非因自身势孤,而是因雪魏国大局。女帝若真受困
,雪国必将动荡,森罗魔殿的魔爪势必趁虚而入,殃及整个北方。她脸色
渐白,傲然的身姿微微一颤,眼底闪过浓浓的忧色,却仍强撑着不露半分
怯意。
「不对,九霄封魔阵乃苍海派至高秘传,唯有我与四位传承弟子知晓
其玄机。赵天宏不过一外人,就算他修为通天,也怎可能洞悉此阵的破绽
?」她咬紧牙关,强抑伤势,试图理清这团迷雾。
此阵源自上古,奥妙深邃,布阵之法与破解之道,皆藏于她亲授给林
若雪、萧云峰、顾长风、苏瑾瑜四人的心法之中。外人若无内应指引,绝
难窥其全貌,更遑论轻描淡写间将其破之。她心念急转,冷声道:「莫非
……」她话未说尽,眼中闪过一抹惊疑,却不敢深想。她隐隐觉得,这场
败局背后,或许藏着更深的阴谋。
「若溪,那就再给妳一个惊喜,如何?」他嘴角上扬,语气陡然转冷
,「妳那引以为傲的四位传承弟子,如今可不全是妳的忠心之辈。」
「顾长风,出手吧!」
早已投我森罗魔殿,亲手屠了林若雪、萧云峰、苏瑾瑜三人!
若溪仙子闻言,如遭雷击,身形猛地一颤,几乎站立不稳。她瞪大双
目,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去,只见广场边缘,顾长风以极快的速度,有心算
无心,一下天将身旁的另外三个亲传弟子斩首!
他一身血污,手持长剑,冷冷站立。脚下,林若雪、萧云峰、苏瑾瑜
三人的尸身横陈,鲜血染红地面,犹带余温。三人眼中犹存惊愕与不甘,
显然死前未料到这致命一击竟来自同门。
苍海派众弟子见此情景,皆如遭晴天霹雳,呆立当场,脸色瞬间惨白
如纸。广场上一片死寂,唯有风声掠过,夹杂着几声压抑的抽泣与惊呼。
他们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向顾长风那冷漠而血污的身影,再低头看向
林若雪、萧云峰、苏瑾瑜三人的尸身,心头掀起惊涛骇浪,几乎无法接受
这残酷的现实。
一名年轻女弟子首当其冲,双腿一软,猛地跪倒在地,颤声哭喊道:
「师兄!怎么会……怎么会是顾长风?!」她的声音撕心裂肺,泪水瞬间
模糊了双眼,手指紧抓地面,指甲嵌入泥土,满脸惊恐与悲痛。
另一名男弟子紧握手中长剑,剑身因他颤抖的手而微微晃动。他咬紧
牙关,双目赤红,低吼道:「顾长风!你这畜生!你怎能下得了手?他们
是你的同门啊!」他的声音中满是愤恨与不解,脚步踉跄向前,似要冲上
去与顾长风拼命,却被身旁之人死死拉住。
一名年纪稍长的弟子站在人群后方,脸色铁青,嘴唇颤抖,喃喃自语
道:「不可能……顾师弟平日温顺老实,怎会做出这等事?一定是魔殿逼
他的……一定是!」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自我安慰,可眼中却掩不住那份惊
疑与崩溃,双手无力地垂下,似连站立的力气都已丧失。
还有几名弟子聚在一起,低声啜泣,目光不住地在三具尸身与顾长风
之间来回,眼中满是迷茫与绝望。一人低声道:「师兄他们……就这么死
了?我们该怎么办?」另一人哽咽回应:「顾长风叛了,师父又败了,苍
海派……还有救吗?」他们的声音细弱而无助,透着浓浓的恐惧与茫然。
整个广场笼罩在一片悲恸与混乱之中,弟子们或哭或怒,或瘫软在地
,无一不被这突如其来的背叛与血腥震慑。他们平日敬重的顾长风,竟成
了屠戮同门的凶手,这一幕如刀般刺入他们心底,让他们既痛恨顾长风,
又对苍海派的未来感到彻底绝望。
「顾长风!你……」若溪声音嘶哑,满腔怒火与悲痛交织,几乎要从
胸中炸开。她一向视四弟子如己出,悉心教导,倾注心血,怎料顾长风竟
背叛师门,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她颤声道:「为何?你为何如此?!
」目光如刀,直刺顾长风,却掩不住眼底的震惊与痛楚。
顾长风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嘴角微微抽动,似有挣扎隐于心底
。他上前几步,缓缓跪倒在地,对着赵天宏重重叩首,声音低沉而带着几
分沉重:「赵殿主在上,小人顾长风拜见!感谢殿主许我这机会!」他额
头紧贴地面,语气中透着一丝勉强,似在强抑内心的痛苦与矛盾。
若溪仙子瞪着顾长风,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焚尽。她声音
嘶哑而充满恨意,厉声喝道:「顾长风!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我待你如
子,倾囊相授,传你九霄封魔阵的至高机密,你竟背叛师门,投靠魔殿?
你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你可还记得,你不过是那贫寒山村的孤儿,父母双亡,饥寒交迫,
若非我幼时路过,见你瘦骨嶙峋,命悬一线,心生怜悯将你救下,你早化
作一抱黄土!我带你入苍海派,教你修行,给你温饱荣光,你却以怨报德
,卖师求荣,顾长风,你连禽兽都不如!」
顾长风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却不敢抬眼与她对视,沉
默不语。
若溪气得身躯微颤,继续怒斥:「你亲手屠了若雪、云峰、瑾瑜,三
个同门手足,血染你手,你竟还跪在此,甘做魔头走狗?你枉为人子,枉
为我弟子!我若早知你如此狼心狗肺,当初我就不救你,免得今日辱我苍
海派清名!」
顾长风身子一颤,嘴唇微动,似欲辩解,却终究只低声道:「师父…
…弟子知错,然事已至此,无路可退。」他的声音低弱,带着一丝颤抖,
却掩不住那份决绝。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何要背叛师门,投靠魔殿?你说!」
顾长风喉头一哽,身子微微一颤,却仍低头不语,似被一股无形的压
力压得喘不过气。赵天宏冷笑一声,缓缓上前,目光扫过若溪,语气中满
是戏谑与得意:「若溪,妳这弟子不敢说,那就由我来替他说吧。」
他停顿片刻,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继续道:「顾长风这小子,
生性纯朴,可惜啊,妳太诱人了!」
「妳这个做师父的,在他眼中,尊贵如仙,慈爱似母,剑姿绝世,风
华无双。」
「妳倒是不知道,你这好徒儿就是好这口啊!妳对他来说,简直是致
命的诱惑。他日夜思慕妳,但别说这师徒之礼不可越,就是他不是妳徒弟
,他也知自己卑微,连半分奢望都不敢有。」
顾长风听着赵天宏的话,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冷汗涔涔,
整个人似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他低着头,嘴唇微微颤动,似
欲开口反驳,却终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沉默中透着深深的挣扎与羞愧。
赵天宏眼中闪过一丝嘲弄,语气转冷而带着几分邪意:「后来,我找
到他,许了他一个条件——只要他供出苍海派的所有秘密,九霄封魔阵的
机要,甚至妳的弱点,我便让他在我调教妳成炉鼎的过程中参与其中,在
这三年间,随意玩弄妳,了却他这卑贱的痴念。他抵不住这诱惑,便卖了
师门,屠了同门,成了我森罗魔殿的忠犬。」
「若溪,妳今日败得如此之快,难道还不明白缘由?」他冷笑一声,
继续道,「妳苍海派的所有武功心法,早已被顾长风尽数交到我手中。妳
的剑招路数、内功运转,甚至每一丝破绽,我都了如指掌。」
他上前一步,黑袍猎猎,气势压人,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我针对这
些武法,早已准备了克制之策。妳那引以为傲的苍海神剑,在我眼中不过
是花架子罢了。我只需略施手段,便能让妳毫无还手之力,十招之内,将
妳彻底击溃。」
赵天宏顿了顿,目光扫过顾长风,语气转为轻慢:「多亏了妳这好徒
儿,顾长风。他不仅供出了九霄封魔阵的机密,还将妳苍海派的核心功法
一一奉上。我知妳每一招的起手,每一式的转换,妳如何不败?今日这场
战局,早在妳毫不知情时,便已注定。」
「这个上古传承下来的武功果是玄妙,现在已给我放了在魔殿的功德
榜上,只要是我殿有能之士,有足够功德值的,都可以学得!」
若溪闻言,脸色骤变,怒火瞬间燃遍全身,她猛地转向顾长风,声音
嘶哑而充满恨意:「顾长风!他说的是真的?!你竟为有这下作的念头?
你竟连派中武功心法都出卖了?」她的质问如刀,却掩不住那份被彻底背
叛的绝望。
顾长风身子一缩,头埋得更低,嘴唇颤抖,终于低声道:「师父……
我……我不得不如此。」他的声音细弱,带着一丝愧疚,却无力改变事实
。
赵天宏哈哈大笑,目光扫过低头颤抖的顾长风,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
笑意,语气轻慢而带着几分诱惑:「顾长风,你又何必羞愧?这点小事,
算不得什么。」
他上前拍了拍顾长风的肩头,声音低沉而暧昧,「待你尝过你师尊若
溪仙子的滋味,你便知今日所为,绝不值得后悔。想像一下,你师父那白
皙如玉的肌肤,在你掌下颤抖;那曼妙的身躯,被你肆意压在身下,婉转
呻吟;那高傲的眼神,终于染上羞耻与屈服,完全听命于你,她将会为你
做任何事,满足你的所有欲望,沦为你的玩物。三年时光,你可日夜尽情
享用,榨取她每一分精元,听她低声求饶,这滋味,岂不妙哉?」
顾长风听着赵天宏的话,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羞愧之余,却隐
隐透出一丝兴奋。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眼底闪过一抹难掩的狂热。赵天宏
那淫靡而诱惑的描述,如同一团烈火,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欲念,让他心
头翻涌着难以抑制的躁动。
他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似在想象那画面,师父那高不可攀的绝丽
身影,被他肆意亵玩;那清冷如霜的容颜,因羞辱而染上红晕;那平日威
严的声音,化作低吟与哀求。三年之期,日夜纵情,尽享她的身子,这种
禁忌的快感,让他血液沸腾,几乎要从胸中炸开。
赵停顿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继续道:「你天生魔性,只
不过被若溪这伪善的光环压住了罢了。入了我森罗魔殿,你便会明白,这
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唯有掌握权力,方能主宰一切。到那时,大好江山
,天下美女,皆在你掌中。什么圣女仙子,什么绝世佳人,只要你想要,
皆可收入囊中,尽情淫乐。你今日的选择,不过是踏上这条路的开始,何
悔之有?」
顾长风喉头滚动,低声道:「赵殿主说得……极是。」他的声音虽低
,却带着一丝难掩的颤动与期待,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已然被赵天
宏的话彻底勾动了心魔。
若溪仙子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怒声道:「顾长风!你这畜生!」
可她的质问,却只换来顾长风更深的沉默与那愈发明显的兴奋神色,让她
心头的悲愤与绝望更甚。
赵天宏目光阴冷,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缓缓转向若溪仙子,声
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若溪,妳瞧瞧这局面,妳的苍海派已是殒地之
势,无力回天。」他上前一步,黑袍猎猎,气势如深渊压顶,继续道:「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妳一个选择——要么,妳乖乖俯首,甘心做我炉鼎,
三年内供我调教,助我登顶大道,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把妳变成淫贱不堪的
痴奴,若妳捱得过来三年后还能保持神智,我便还妳自由;要么,我便挥
手之间,让这苍海派上下,连同妳这些可怜的弟子,一个不留,尽数化为
血水。」
若溪仙子闻言,心头如遭重锤,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缓缓滴落,
却浑然不觉。她的目光在赵天宏那阴冷的笑意与众弟子惊恐的面容间来回
,胸中正义之火与屈辱之痛激烈交战,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一生秉持正道,仗剑除魔,视森罗魔殿这等邪祟为死敌,怎能甘心
堕入魔道,成为赵天宏的炉鼎?一想到三年间要受尽调教,身心沦为玩物
,甚至可能被魔气侵蚀,彻底沦为一个淫秽不堪的奴隶。她性情高傲,清
丽绝尘,从未受过此等羞辱,可若答应下来,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然而,当她目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弟子——那些她亲手教导、视如
己出的孩子们——心头的正义却不由动摇。他们的哭声与哀求如刀剜心,
让她无法坐视他们因自己而死。她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脑中思绪翻涌
:「我若不从,苍海派上下尽殒,我便是正义又如何?可若从了,我这一
生信仰尽毁,还如何面对天地?」她的心在正义与牺牲间撕裂,挣扎得几
乎崩溃。
最终,她缓缓睁开眼,眼中泪光闪动,却强抑住颤抖,声音低沉而痛
苦:「赵天宏……我还有选择吗?」她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悲凉,性情再
烈,如今也只能在这绝境中,低头于现实的残酷。
顾长风心头猛地一跳,似有一团烈火瞬间燃起,带着难抑的狂热与期
待。他知道,这一刻,成事了!
他仰盼之久,那让他彻夜难眠的师尊若溪仙子,那清丽绝尘、高不可
攀的师尊,即将沦为他的玩物!这念头如烈焰焚心,让他血液沸腾,连呼
吸都带上了几分急促与颤抖。他低着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似已沉浸在
那即将到手的禁忌快感之中,难以自拔。
赵天宏仰头大笑,声音猖狂而响彻广场:「好!妳一个姜若溪,妳做
了这明智之选,我也不会食言。」他猛地转身,目光冷厉地扫过瑟瑟发抖
的苍海派众弟子,语气森然道:「你们这些废物,还不快滚!立即离开若
溪山,终生不得回来!此地,我要封山,从今往后,这山上只剩我、顾长
风与若溪三人。此处,将成为我炼化若溪为炉鼎之地!」
他的声音如雷滚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众弟子闻言,无不心头一
震,脸色苍白如纸。有人泪流满面,望向若溪仙子,似想说什么,却被赵
天宏那阴冷的目光逼得不敢出声。他们颤抖着起身,相互搀扶,满眼不舍
与悲痛,却只能在这绝境中,缓缓退向山下,留下这片曾经辉煌的宗门。
赵天宏转向若溪,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低声道:「若溪,从此
刻起,这苍海山便是妳的囚笼。三年之期,妳将在此被我彻底炼化,成为
至臻炉鼎。」
「妳也别太过绝望。我非那赶尽杀绝之人,只要妳能撑过这三年,能
抵受得住我殿众多的淫女秘法,不败于这炉鼎之炼,我便信守诺言,还妳
自由。」他停顿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当然,能否撑到那时,就看
妳自己的造化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显然对即将到来的调教满怀期待。
顾长风站在一旁,燃起炽烈的渴望。他望向若溪的目光,已不再有半
分羞愧,只剩赤裸裸的贪婪与痴迷。若溪仙子则紧咬牙关,却无力反抗,
只能任由这残酷的命运一步步逼近。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