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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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
第一章:惊梦
在梦中,我看到姐姐带着仓皇匹马孤身在被浓雾笼罩的林子中奔逃。她那镶
有二十四颗明珠的战盔已不知去向,长发如一匹黑色的锦州丝绸般在拖在脑后……
『姐姐……』我出尽所有力量叫唤,她却只顾夺路而逃,不时回头望向后方……
突然我看到一团黑影正向她左方冲了过来!
『姐姐,小心!』她也看到了,千钧一发中,她提枪迎战。
只一合,在我眼中向来所向无敌的姐姐潘小云就被对方一刀砍于马下!
『哇!』我惊叫中从睡榻弹坐了起来,浑身已被汗水湿透……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贴身侍女霜儿已跪在床前焦虑地按着我冰冷的
手。
良久,我才醒过神来。
『我看到姐姐被阵斩了……』『小姐,那只不过是梦境,大小姐不会有事的。』
霜儿安慰我。
『不!不单是梦,我们是双生儿!』泪水自我的脸滑下,再打在霜儿那牵着
我的手背上。
此夜,再难成眠。
翌日,一名身受重伤的传令兵带来了讯息:姐姐兵败鬼流!
第二章:不归路
我是乘黑夜偷偷离开奕州城的。
不论我如何哀求,父帅坚拒发兵营救。『她擅违将令,我绝不会让任何将士
因她而丧命!何况,她是在……』父帅一向都不喜我姊妹二人。姊姊与我是同母
双生,那天是五月初五。人们相信那一天出生的孩子命过刚,主克父母。如果不
是母亲苦苦哀求,父亲当年可能已亲手把两婴儿扼毙。母亲在我们四岁就失纵了。
这更坚定了父亲认为我们二人是灾星,后来两年前见我们二人们长得标致脱俗,
才稍为亲和,但也仅仅没有如先前冷酷而已。那年,我们十六岁。
这次,不知是什么缘故,姐姐坚持率兵进攻鬼流,甚至违反盛怒的父帅命令
私自带亲兵出击,当然不会取得父亲欢心。现在姐姐兵败……
我无法如父亲般冷酷无情。姐姐是我唯一的所有,她生,我生;她若遭难,
我就陪她死。反正父亲膝下儿女成群,他才不会在意我们二人的生死。
本来,我是打算自己一人奔赴鬼流的。可是霜儿死命要同行,我拗不过她,
就带上她了。霜儿三年前卖身入府成了我的贴身丫头,我教她识字,武功,名为
主仆,亲如幼妹。这次,我也知这是生还机会渺茫的不归路,本不想把她也卷进
去,可是……
也罢了。如果我和姐姐都殁了,留下霜儿一人,她的处境也不会好到哪里。
这是她的命吧。
我偷了令牌。于是主仆二人,各骑一马,另牵着驽马两匹,乘夜出了城。
从奕州到鬼流,最少要七天。当然,如果日夜兼行,我们可以更快抵达。但
人不累死,马也要休息。虽梦见姐姐被敌将一刀斩下战马,但我知道姐姐仍生存。
千里之外,姐姐正呼唤着我……
我们二人赶了夜路,由于担心父亲会知会各州府把我们截下,沿途不敢投栈,
只能在荒野稍作休歇。
过了信州,景物渐渐显得荒凉,三十里内无人烟。一直走到寅时时份,人和
马都已疲惫不堪,于是我们就生了个小篝火,席地而眠。
风在吼,落叶娑娑,远处更有群狼嚎月……
为了取暖,我和霜儿相拥入睡。
第三章:第一夜
看到姐姐了……
『小月,看!』姐姐带着笑对我笑。
这时,我才发现她身上穿的不是铠甲,而是一层层色彩缤纷的薄纱。
摇鼓声夹杂着马头琴哀怨的旋律中,姐姐绕着篝火翩然起舞……
曲线玲珑的身体在篝火火光下慢慢回旋……
太美了!
一举手一投足都令人魄荡神驰。
这真是我所熟识的,英风飒飒,豪气干云的姐姐吗?
姐姐的舞步随着摇鼓节奏的加速越舞越快,到最后,姐姐的身影已幻化成一
道五彩眩光!
鼓声戛然而止!
不知何时,姐姐已停了下来而且大幅喘着呼吸。然后我发觉她身上的彩纱都
已没了!
一个全身赤裸,散发着原始诱惑的姐姐站在我面前:饱满的胸脯在起伏,还
有那双眼睛……
我看到了!
姐姐那双眼睛是碧绿色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狂叫。
姐姐消失了。我全身淌着冷汗……
霜儿用双手紧抱着我让我冷静下来……
篝火的颜色夹杂着诡异的冰蓝……
第四章:第二夜
启明星刚升起,我们就马上赶路。
两人一路无语。我没有告诉霜儿昨夜的梦境,但她已从我的神色中察觉出异
样。也许让她随行是个错误的决定。但已无法改变了,如果这时遣她回奕州,我
不敢肯定父亲会对她作什么。
很奇怪的梦……
我也更坚信姐姐仍在人间……
绕过边州,进入栖雁山山脚的针叶树树木前,我望向前方白雪皑皑的群领,
再往北走,就进入中土以外的异域。那是传说中人狼,妖物和具强大法力萨满的
国度。即使以勇武闻名天下的奕州银甲铁骑,也不敢轻易踏进这片土地。
姐姐和她的少女亲兵为什么一定要不顾一切犯险?
可是我们已没有退路。树林中寒气迫人,地面上已有些许初雪堆积。我们小
心翼翼地寻找路径驱马前行,当中不止一次迷了方向,转转兜兜就耗费了不少精
力。
到晚上,那渗进骨子的寒冷将更是难耐。
我不敢睡,生怕睡着了就醒不过来,却又不能不睡。还有数天路程,不休息,
肯定无法挺得过去。
霜儿找到一处可稍让我们避风的大石,我卷身卧在石隙中,霜儿在较远处替
我守护。
困极……
看见了很奇怪的东西……
光滑的橘黄绢面绣上了白梅细蕾花纹……
是姐姐的肚兜!
在我的软甲之下也有一件同样式的肚兜,分别只是我那件的是月白底色绣上
红梅……
这是一年前姐姐亲手刺绣出来的亵衣……
『姐姐觉得月白更与配衬小月的肌肤,喜欢吗?』姐姐当时问。
我记得我开心地笑了。姊妹穿上同一式的肚兜意味着私密和旖旎。姐姐与我
是双生,相貌有八成相似,但亦有不相同之处。我面型稍圆,而姐姐是鹅蛋脸。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绝色美女,可是我总觉得姊姊比我更美。不但容貌比我更美,
身段也更玲珑浮凸,特别是那丰满的酥胸……
现在,姐姐的肚兜单独地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这又意味着什么?
『啊,姐姐……』意会到姐姐此时很可能已是身无寸缕地被不知名男子压在
胯下突然使我内心升起一股妒意。虽是武家女子,十八岁仍未出嫁是异数。一来
是父亲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二来是我们姊妹二人对婚嫁一直采取暧昧与回避态度。
人们都说潘家双丽守身如玉。除了霜儿外,没有人知道我和姐姐之间很早已
同床渡夜,而且假凤虚凰,翻云覆雨。
这一对的白,红梅肚兜就曾紧紧互贴在一起,然后它们的主人肉帛相见。间
中,霜儿也会加入我们的床笫之事中。我就曾亲手绣了一件有双鱼的胸抹给她——
双鱼,与霜儿较接近。也许,霜儿这晚也穿上了这件亵衣……
其实,我的刺绣工艺比姐姐更高超。姐姐武功比我好,比起用兵器,我更喜
欢女红。我的针不但可刺绣,也可行医……
想到姐姐和霜儿的亵衣,我的情欲不知不觉间被挑起了,探手入怀,肚兜下
的乳房正渴求着我的抚慰。夜,突然不再如此苦寒……
『啊……啊……』如梦如实中,我发情,呻吟,自慰……
在直觉中,姐姐此时亦在云雨中吧……
一具暖暖的身子贴了上来……
是霜儿……
我猜得没错,她穿的正是那绣有双鱼纹的心衣……
四周死寂……
就除了我和霜儿发出的婉转呻吟……
第五章:第三夜
好大的雪!
山坡本已陡峭,狂雪中我们更是寸步难行。两匹驽马中已有一头葬身暴雪下,
另外一头看来也挺不了多久。
没有了驽马,单靠座骑,一方面还要保留武器和御寒衣物,我们就带载不了
多少干粮……
暴雪带来的另一种威胁是:我们已不肯定是否已迷路了。狂舞的雪花,令我
们无法分辨南北东西,加上处处都是冰崖,一不留神,百丈之下的冰谷就会成为
我们埋尸之所。
牵着马匹,好不容易上了山岰。
雪停了,危险却没有远离。
我们面对的数十对火红的眼睛。
雪狼!
剩下来的三匹马都因受惊跑了!
只是,跑的不远!
在不远处传来惨嘶!
本来是我们的马已被撕扯得血肉横飞!我和霜儿抽出了剑,虽然这不会改变
什么。我们不可能对付到这么的狼,到最后也只会变成牠们的饱餐吧。
『姐姐,对不起!霜儿,对不起,连累你了。』霜儿却没有实时回话,她在
听什么似的……
我也听到了,是凄厉的笛子声。
狼都竖起了耳朵,然后全转过身,灰溜溜的走了。
『奇怪,是什么令牠们放弃了美食?还有那笛子,声音很特别,不像是普通
的竹笛。』『小姐,那是骨笛。』『什么?』『骨笛,用人骨做成的笛。』霜儿
冷静地说。
我突然感到毛发倒竖,眼也紧紧盯着我这丫鬟。
『你……』『小姐,我们就在这儿过夜吧,狼,不会再回来的了。』那夜,
我又有梦了。
我看到了我身穿奕州银甲,骑在一匹白马上狂奔。跟着,一名面目模糊的男
子扬刀策马向我冲来,我挫枪就刺……
笛声,那可怕的骨笛声……
腰间一阵剧痛,我已被他一刀砍于马下!
没有死……只是已任人宰割……
护甲被剥了,战裙,骑马裤都被扯成碎布。双肘被制,一双强壮的手隔着肚
兜按在我的乳房上……我企图挣扎,却完全乏力……在笛音中,我意识开始迷糊……
肚兜被解下扔到一旁,奶子被对方吸啜,双腿分张,最要命的是我再不是抗拒无
力而是主动配合!
他的阳具狠狠插到我的阴户!我痛,却没有把他推开,反而,仍穿着马靴的
双足绕到他背后……
『干!不要停下来!干我!』我尖声嚷着,把一头长发左右鞭挞……
而这人的手背竟然急速地长出了兽毛!
这时,我才发现地上的肚兜上的白梅细蕾……
『是姐姐!』惊叫中,我从噩梦中醒来。
蹲跪在我面前的霜儿正以异样的眼神望着我。霜儿,你究竟是谁?
第七章:第四夜
整天,徒步而行。
我和霜儿都没说上一句话。
多年的互信消失了。当然,我知道她不会是存心害我。否则,一路上,她已
有多次下手的机会。
翻过了栖雁山以及另外两个山头。在我们面前伸展的是无际的荒原。
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建构篝火的柴枝,我们能走得过去吗?走不过仍要
走!两人蹒跚而行。已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加上体力大量消耗,这时我们已接
近极限。
没法救姐姐,自己也会变成一堆白骨留在这荒原上……
不甘!可是,不甘又如何?荒原上没有小动物可猎杀充饥,何况,我们的弓
箭早早已随马儿们失去了……
很饿……很累……
我不知道是何时倒下的……
这次,我知道那人是姐姐了——全裸的姐姐……
她正跪在一个男子的跟前,把他那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阳具在她口腔中不
断膨胀,收缩,再膨胀……姐姐一面吸啜,一面单手抚胸自慰……
那男人终于泄了,姐姐明显吞下那精液,再把自嘴角溢出的涂匀在双乳乳晕
四周以及那深壑的乳沟上……然后,姐姐望过来,对我笑……
惊醒!
肉香!
霜儿把一小片烤得贼香的肉放在我面前。
我饥饿得马上把肉塞进口中,然后才记起没有留下什么给霜儿。
『我不饿。』霜儿说。
『那来的燃料?』『狼粪可以烧,幸而我把火折子带在身上。』『这肉……』
我看到了。鲜红的血从她的箭袖袖口流出!
我马上要吐,霜儿却一手封着我的口。
『吞下去!我不能让你死。』我没有气力和她较劲。肉吞下去了,泪水流满
一脸。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死去前让我知道为什么……』『小姐不会死在这里
的。』『可是这荒原,我们没有马……』『马,很快就会来。』她说。
第八章:第五夜
马,来了。
不一样的马!
是狼,两头巨大无比的狼!
霜儿把我扶上了其中一头,然后自己跨上了另一头。
狼露出了散发寒芒的利齿,尖嚎了一声,就发力向前奔跑。
我半昏半醒。没有从狼背摔下来确是不可思议。
在那半昏状态中,我看到了我自己和姐姐……
我俩都全身赤裸跪在石阶上,姐姐正吻着我的胸,我完全迷醉在情欲中,双
腿之间淫水如注……
接着,自渎,乱交……
我已不清楚身上的精液来自哪些人,又或多少人。我感觉自己已沦为淫娃,
甚至沦为畜牲……可是,我竟然半点羞耻感也没有……
『给我!给我!』又一轮的乱交,姐姐,霜儿分别和我欢好,然后,她们又
自行燕好,自慰……
太美妙了!这就是我的本尊面目?我是什么?淫娃?魔女?
『啊……奸我吧!』我高声呼喊……
醒来。
旭日已东升。
巨狼不见了。
『牠们都走了?』『嗯,在白天,他们就不再是狼。』我一身冷汗!
人狼!
乘载我们横越荒原的是人狼!
那长出兽毛的手的影像飞快掠过我的思海……
我不再问霜儿究竟,反正,我知她不会说。
荒原已被抛在我们后方,在我是而前的一个偌大的湖。
第九章:第六夜
到黄昏时,载我们横渡湖面的竹筏来了。
本来,白白虚耗了一天,急得我如热窝中的蚂蚁。
可是霜儿告诉我,这湖白天渡不得。『水有毒,腾升的水气会令人陷入疯狂。』
竹筏上有两个摆渡人。说是「人」,但其实这不完全正确。目光呆滞,动作如同
木偶的可以称之为「人」么?
『他们是魔奴。』『魔奴?』『原本是人,被魔法所制,身不由己,只能听
命于魔主,所以叫魔奴。』我不寒而栗。
『放心吧,他们不会伤害我们的。』霜儿首先登了竹筏,我只好跟随。
在冷月下竹筏徐徐驶向水平线……
『要多久?』我问。
『一个晚上。天亮,我们就会到达鬼流。』夜,梦是王国……
乱交又开始了,我和姐姐,霜儿都在梦里出现。我性交,吻啜不同男子的阳
具,自渎,自愿被肛奸……
不绝的高潮,亢奋……
带魔性的笛音……
戴面狰狞面谱的祭者……
琉璃棺……
我和姐姐并排跪到木桩前……
众人在大萨满带领的颂唱中,我和姐姐一起自渎……
然后,我们二人任由祭者把我们双腕反缚……
然后,持弯刀的霜儿手起刀落!
我和姐姐的头颅飞离裸体,在地上滚动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眼,仍是张着的……
霜儿手持银盆自我们断颈盛满了鲜血,把它洒向琉璃棺!
『不!』我想大声叫喊,却力不从心,更甚的是,我竟感到从未经历的高潮
如巨浪般向我冲击……
我知道姐姐也有同样感受……
两具没有了头颅的裸尸不停抖动,十指不断抽紧,松开,淫水已把大腿内侧
湿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太好了……这就是极乐吧……
笛声越来越高亢……
霜儿把我和姐姐的首级分别插在两根竖立在琉璃棺左右的尖木的顶端……
棺中的东西缓缓升起……
有人在狂笑……
在这一切之中,我却听到了微细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旋……
第十章:第七夜——真相
鬼流。
魔山。
祭殿。
笛声中,我终于见到了姐姐。
全身赤裸,被一群同样裎袒的男男女女抚慰着……
姐姐的眼神如痴如醉……
『嗯……』霜儿剥下我的软甲与单衣时,我也同样陷入不能自拔的情欲中……
红梅肚兜飘落,乳房被释放出来了……
霜儿,姐姐,不知名的男女……
交合,自渎,吞下精液,肛奸……
一切有如梦境……
戴着鬼面具的大萨满终于出现了。是女的!
只见她举起左手,整个祭殿安静下来。
『鬼流的子民们,我们等待千年的时候已来临了!』四方响起喃喃的认同声。
『十八年前,我们好不容易留下了魔祭必备的种子,在一年阳极之日诞下有
鬼流血脉的女婴,只有她的血才可以作为药引,让我们活在千年之前的女王复活!』
我浑身一震。
鬼流血脉?
『幸运的是,我们得到的是一对双生儿,这样,女王的魔力就更可以加倍!
百年一现的血月很快就会升起,魔神保佑,预定的祭品,在雪女的布置下,已集
齐在这祭殿内!女王重生,血洗九州岛岛岛!非我族类,屠灭至尽!』喃喃之声
再响起……
『雪女?』霜儿!
——她曾割肉救我……『我不能让你死在这里』——明白了。她是要把我完
好无缺的带到祭台前宰杀!
——她是雪女,难怪她可以面对群狼而不惧,命令狼人作我们的座驾,指使
魔奴作摆渡人!
那么,当年她投身我家,也是计划的一部份!
也难怪,我一路以来,梦魇不绝,是她把梦植入我的思想中……
一切为了祭祀……
一切为了那千年前已死去的女王复生!
我不知道这女王一旦重生会发生什么,但可以想象一个能驾驭狼人,支配魔
奴的君主重临大地,天下苍生万劫不复!
『我不会让你这样做!』我站了起来。
在祭殿的人立时骚动起来,其中一些已把兵器亮出。
大萨满桀笑一声。
『你比你姐姐更强大,竟然可以抵抗雪女的锁心咒。不过没有关系,在魔笛
的力量下,你只不过是一个以情欲灌注入女王法力的祭器罢了。』她从宽袍中取
出了骨笛……
『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利用我!』她再狂笑。
『你手无寸铁,如何反抗?即使你成功自戕,单是你姐姐的血已足以供女王
重生。只不过,法力不及一对姊妹花的血都灌注下去罢了。』『那我先杀了姐姐!』
我奋身而起,从呆着的霜儿手中夺过了弯刀,就向姐姐猛扑过去。
我没料到姐姐的反应比我更快。
她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梅花枪!
我连劈七刀,都被姐姐消解了。
接着,她反攻了,枪如急雨,我连招架的力也没有。姐姐的武功本来就远胜
于我。
在第十七枪后,我的弯刀被挑飞。我踉跄后退,姐姐的枪尖却锲而不舍,终
于我退无可退,只待闭目待死……
『住手!不要杀她!她的鲜血有用!』笛音响起,姐姐弃枪,然后跪起自渎!
『啊……』我竟然配合姐姐,也跪了下来自慰了。
女萨满大笑,笛音转急。
姐姐转向我,以膝代足向我慢慢靠近。
『啊……姐姐……』我挺起酥胸姐姐吻啜我的乳头……
『看!她们已陷于欲焰中,雪女,动手吧!』动手的却是我!
藏在指甲中的半截绣花针插入了姐姐的天柱穴!
我一直都认为我的刺绣工艺不错,刺绣包也从不离身。在竹筏上,我已偷偷
的忍着剧痛把半截针头藏在指甲里……
痛,令我不完全受制于魔笛……
这是狼人在离开前教我的方法。『用你的针帮我们解除魔咒!』姐姐的眼马
上明亮起来!
我见机不可失,一个滚地捡起了姐姐遗下的枪腾空而起,直取大萨满!
她竟然可以避开这一击!我的枪只挑下她的面谱!
一张精美绝伦的脸!竟是个大美人!
『潘小月,你不可杀她!』姐姐在我后方大叫。
『因为她是我们的母亲!』我们的母亲竟是鬼流人,而且是大萨满!
我震惊,无法决定下一步该怎样做。
『可是我可以……』语声未落,一柄弯刀已凌空飞至直插入女萨满的心房!
是霜儿!
女萨满却仍未倒下,接着以骨笛一点,一道寒芒飞射向霜儿的左乳!
『噢……』两人同时倒地。
我们的母亲已气绝。霜儿却仍一息尚存。
『你不是她的人?』霜儿苦笑。
『本来是……是她派我……潜入……我受她……魔法……控制……不依她的
话……也不行……否则,毒盅会……可是,我没有向你下……锁心……咒……你
有些梦……也是我……安……排的……』我明白了。如果霜儿真的下了锁心咒,
我便无法作出绝地反击。
『为什么你愿意帮我们?』姐姐问。
『因为……我从你们学……了……一样……东西……』霜儿已气若浮丝。
『那是什么?』『良……知……』这是她说出的最后两个字。
我和姐姐把霜儿尸体平放在地,接着站了起来,一起携手走到琉璃棺前。
本来我们想毁了女王的棺,可是,我们不知道如此做,会不会引来可怕的后
果。
『把这棺再埋入地下!』姐姐命令。没有人说:不!
反正血月百年才一遇,今夕之后,百年内女王都不会有苏醒的可能。百年之
后,自有高人解劫。
(尾声)我和姐姐没有回到中土。体内有人与魔的血液,还是不回去,以免
延祸苍生。魔咒解除,狼人的狼性消失了,魔奴亦回复自由身,鬼流人就把我们
姊妹同时拥立为女王。
不再有令人震栗的暴政和魔法。情欲却可长存……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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