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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虏记第一部(回忆)】第四、五章(万字)(长篇,玄幻、触手、SM、)

**小说 2024-09-07 07:4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宋虏记第一部(回忆)】第四、五章(万字)(长篇,玄幻、触手、SM、) 作者:ly8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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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虏记第一部(回忆)】第四、五章(万字)(长篇,玄幻、触手、SM、)

作者:ly82107
2024/08/18发表于:Sis论坛
是否首发:是
字数:14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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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兴趣和爱好所写的小说,以北宋灭亡事件靖康之耻为背景,带入灵气复
苏的情节,期间参考了无数大大的作品,比如玫瑰圣骑士的,所以算不得彻底原
创,算二创吧,致敬那些大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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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入营

  金兵亲卫走的很慢,像是故意给我看一般,城外曾经热闹繁华的闹市消失了,
到处是断壁残垣,有的还在冒着黑烟,没有一个活人,只有满地死状各异的尸体,
每行过一沟一池,都见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竟化为五色,深塘为
之填平,有的院口甚至用人头堆成小塔,其上爬满了蝇蛆,散发着恶臭,要知道
城外原本村镇密集,人口稠密,这一路上几乎没有看到一丝人烟。

  往日在书里的所谓恐怖乱世第一次就这样呈现在我的面前,不时还有让令人
浑身发抖的场景:几具无头女尸,被摆在大街口,又或干脆被摆在路边,或扔了
一地,或赤条条的被吊在树上,或「立」在路边,白腊杆从羞处插入,副杆戳进
女子菊花后窍里,支撑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至于下滑,整个人被被木棍穿着,手脚
弯到背后捆在一起,像是在示众一般。

  无一例外的是她们的双腿全都最大限度地被分开着,暴露着女人最神秘的地
方,这些女尸大部分首级已不见,满身布满抓痕青淤,她们两腿之间那女性特有
的部位都红肿着,带着湿乎乎的污迹和血迹,身上已爬满了蛆,烂得看不出半点
原本的模样。

  如果没有人收尸,她们估计只能一直这样耻辱地展示着自己的肉体,直到腐
烂或是被野狗撕成碎片,尸骨无存。

  这就是死亡。

  眼前的一幕幕兽行让我浑身发抖。

  我身后的亲卫兵紧紧贴了过来,带着雄浑的热气直冲她的小脸。

  被呛的喘不过气的我本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发现一只粗硬的大手已经
解开浅白色的绣花小衫,下面是一条绷的紧紧的绣着金凤的抹胸,里面就是一对
丘壑山峦,不等苏月娘反应过来,沉甸甸的酥胸已经被那只粗硬的大手抓住揉来
揉去了,生平第一次被异型如此对待,只觉得眼前一黑,遭逢突如其来的袭击和
从未有过的感受,让我一声嘤咛,身体猛得僵硬住。

  「啊……不要、不行……」我哀求道,徒劳地扭动上身,躲避着这只黑手,
去阻止他对胸前浑圆坚挺的侵犯。

  「国师有令,每个女子都要检查,看是否有孕」说着,斯巴达兵猛一把将那
小巧的抹胸扯下来,内里一对丰满肉丸忽地冒了出来,沉甸甸,颤巍巍,肉光致
致,雪白细嫩,浑圆硕大的乳房外形坚挺,类似的粉色乳晕如同小山丘般凸起,
峰顶两点乳蕾小巧粉嫩几乎看不出来。

  在陌生男人面袒胸露乳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乳房裸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
让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羞耻感瞬间充盈了整个身体。

  「奴家尚未婚娶……哪来的身孕!……」我争辩道,只是这厮握住硕大绵软
的雪白乳丘,手指异常粗粝,就像是乾裂的树枝掐住了我的乳头来回抠拨,弄得
好疼,说话断断续续,而且完全不打算放手,像是在说不管多久,都会一直揉捏
下去的意思,第一次被男人抓乳房,只觉得眼前一黑,无边的屈辱在心中涌起,
同时男人手掌的热力却又从乳首处传来,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

  「你叫苏月娘是吧,爷看过你的名录了,今年十七岁,奶子就长这么大,你
被多少男人玩过了?」他贴到我耳边一字一字地说着,尤其是重重的说到那个玩
字,大手狠狠的揉捏了几下那粉色的峰丘,感到他那双抓罩着自己胸脯的巨手上
的压迫,一种疼痛传入心肺,让整个身躯都彻底僵硬一下,浑身的力量都似乎被
彻底抽空,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我咬紧牙关想阻止自己发出痛呼,可后面的男
人却越来越粗暴,柔软的乳房几乎被抓得隐隐欲爆,我再也难以忍受,闷声道:
「好痛……求军爷放开手……」

  「不回答是吧。」金将箍紧我纤细柔软的腰肢,威吓道:「想和那些小娘皮
一样?」说着,指了指那些被裸体曝尸的女子,一种煞气吓得我不敢乱动,只能
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任由上下其手,片刻之间,就把我原本滑如凝
脂般的酥胸揉捏得通红,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心里直呼有人来救自己。

  接着金兵一只手解开腰带,似蛇样摸进外裙,贴着肚皮向下游走,这一连串
做的是行云流水,端是娴熟已极。

  「不要!」那只大手开始深入探向小腹下边那神秘的凹地,我不禁想夹紧大
腿,可有害怕惹恼了这厮,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啊!别捏!呜呜,不要,
不要这样,啊!」眼泪却是忍不住已经淌出。

  耻辱、痛苦伴随着怪异的感觉一齐袭来,男人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那柔嫩的花
蕊,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十七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恣
意揉抚玩弄,而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对方竟然用充满戏谑的音调惊呼一声:「嘿嘿,捡到宝了,居然是只白虎,
相传,女人若是生成白虎女,性欲如狼似虎,欲求不满,欲望极强,只有用青龙
才能镇压,天生就是个荡妇胚子。」手上还动作不停,随着这厮的强行揉抚,一
股麻痒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下体深宫。

  沿着粉红边线凸起的圆形乳晕,不时狠狠被这厮的揉搓几下,我只感到双峰
被玩的又麻又痒又胀又疼,就像有无数蚂蚁在乱爬,乳晕开始膨大,原本半陷在
乳晕间的乳蒂也开始变硬,凸起,如同枣核般,下体那道裂缝里的肉壁上突然有
种渗出液体的感觉,呜……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看看你这对奶子,这么大,是不是在渴望男人玩。」

  「不是,你不要这样辱月娘。」我争辩道,自小胸部早早开始发育,好像所
有摄入的营养都被胸前这两大团嫩肉给吸收了,到十五六岁胸脯就远远超过了同
龄的女孩,甚至超过许多成年女子,个头也迅猛的向上窜,十五岁时连绝大部分
男孩子也都矮她一截,平日走路都不敢挺胸抬头,害怕被泼皮无赖各种编排。

  「小骚货,现在奶子就此等模样,以后还了得。」这厮边说着,他用整条食
指平卡在阴缝,往旁边顶开两片娇嫩白净的肉唇,指头贴着穴口向上滑行,碰到
了珍珠般肉核轻轻按摩起来。

  「啊!不要。」从来没有人碰到过的私密地带被此等侵犯戏谑,毫无准备的
我惊叫一声,浑身的肌肉猛然一抽,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真真想死。

  虽然我又怕又羞,有些身体信号和欲望是我难以理解和掌握的,尤其那花房
上的阴核乃女人最敏感的器官,女人最把持不住就是凤穴阴蒂玩弄之时,那感觉
令我全身酥软,没有丁点力气,周身骨骼似乎尽皆熔化了一般,慵懒的倒在番人
怀里,娇喘吁吁,手脚都随着金兵揉搓的节奏抽动,嘴里刚发出某种怪异的呻吟,
我连忙紧咬着牙不敢出声。

  两匹黑马从我身边经过,马上坐着的是带着皮毡帽和铁盔的金兵,一双手女
子胸前与大腿间肆无忌惮的游走,虽然还隔着衣物和丝袜,但是金兵此刻的性奋
早已爆表,伸出恶心的肥舌头舔弄怀里女子嫩白的颈侧和面颊,浑身无力的女子
惧怕激怒金兵,挣扎不得,只能任由金兵将其框住她,其中一个女子被搂住纤细
的腰肢,胸前绫纹抹胸的图样全被胸部撑裹、满溢得变了形状,浮露出惊人的起
伏,随着马背的起伏,那两只豆腐似的浑圆绵乳便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令人
目眩神驰,马上的两女只能流着泪默默抵抗男人们的亵玩,偶尔身体发出痉挛似
的颤抖。

  有的则被横放在马背上,不时还用手重重拍打女子的翘臀,随着一声悲鸣,
女子一动也不敢动。

  一阵风吹过,鼻息间传来这几个金兵身上的一股恶臭,这时候我才想起以往
说的,女真族从出生以后一生只洗两回澡,出生洗一回,临终洗一回,故而身有
奇臭。

  我几乎要被熏晕过去,幸好身后的金兵不是这样,即便有,那也是男人那种
雄浑的味道,非恶臭,显然这两个女子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

  身后的金兵不解风情继续逗着那隐秘的娇嫩幽壑,我甚至感觉到那粗糙的手
指在我的尿道口与阴核来回刮蹭,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
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爱液逐渐越来越多,下面那最初的点点湿润最终变成了涓
涓溪流,粘了他一手。

  「看,被人一摸就流水了,以后定是个小骚货,不去当婊子简直浪费了。」
我看到头盔里,他眼中得意的笑意,手指上是晶莹的液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
香味。

  「不~!不是的~!爷」我慌忙辩解道,这身子如此不争气,就在白日里让
人看笑话,往日读的那些女德书一点用也没有,下身的窍口流出此等羞液让我无
地自容,自尊,羞耻心,都在这一刻被击的粉碎。

  「看,淫水都出来了,骚蹄子一个,活该天生下来给男人狠狠地操,」我极
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身子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金将越发兴奋,
来来回回把胸前一双丰奶捏了个遍,把那对诱人玉山捏出几条丑陋抓痕,这种从
未体验过的异样痛楚又带着一种酸痒,身体越发的骚痒难忍,下体的淫水氾滥,
内心的欲望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袭来,让我忍不住呻吟,胸部的「小山锥」」越发
膨大,原本凹陷的奶头已经凸起,两只粉红色的小豆子,勃勃地颤动着,不断地
给那金兵提供嘲弄的口实。

  「小骚货就想被男人狠狠的玩,拍着队的搞大肚子呢,生下无数的小野种。」
那厮淫笑着,骂我是骚货、荡妇、破鞋、烂逼、婊子。

  耳边各种污言秽语,在他嘴里自己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主动勾引
陌生男子坏了贞洁不说,还被成群结队的野男人排成长队,一个个的扑上来狠狠
的糟蹋自己,最后被弄大了肚子不说,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父亲是谁;让我真
真想死,可在那极端羞辱之下,我的下体反应越发敏感,很奇特的感觉,就好像
※※就好像希望有什么东西插进下体。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好淫荡!

  正当我恍惚之际,下身一凉,那套与花衣相配的短短亵裤被褪掉,那金兵还
拿在手里,道:「看看,裤子打湿了。」凑近一闻,哈哈大笑道:「好大一股骚
味,不当婊子简直浪费。」

  说着,男人嘲弄的把那一团小小的亵裤伸到我嘴前,尤其是裆部位置那片湿
滑尽数涂抹在我的唇瓣上,第一次尝到自己下身汁液的味道,嘴里略带腥气的味
道让我全身都羞耻得发红,心中万般不情愿,羞耻感倍感愤懑难抑,心里一急,
晕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前又立刻涌现强烈刺激让我醒了过来,此时金兵一手搂住我的
细腰驾着马,一手来回抚慰着酥胸和下体阴阜间的肉丘,不时还抠挖几下,持续
传出的快感就像一波波电流般的感觉冲激着敏感的下体,惹得我浑身骚痒难耐,
欲望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袭来,不听话的嫩膣仍然在不断的分泌着淫慾的汁液,花
蕊密道甚至有一种空虚感,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

  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真希望眼前的一切是个噩梦。

  四周都是茂盛的杂草,让人吃惊的是,这些杂草已经长到一米多高,已经完
全看不清土地的颜色,风一吹,杂草波浪起伏,看上去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没
有丝毫冬天的迹象,难以想象这里以前是无边无际的农田,反而像是在茂密的森
林里。

  几米外一团团的迷雾凝聚着,本来还可以一望无际的荒野,此时已被迷雾笼
罩住,再也看不清楚具体情形,其间人影闪烁,偶尔传来女子抽泣与哀求,伴随
着番人的怒喝与淫笑,显然金兵也是在进行着所谓的「检查」马蹄由远及近,一
个和这厮同样身份的金兵搂着盘着云髻的艳丽少妇自左边越过,我偷看了一眼,
只见马上的女子朱唇嫣然,明眸善睐,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显得端庄典雅,只
是如今被搂在怀里,钗横鬓乱,身上浅黄色的华装,由颈至腹绽被解开,精巧的
抹胸已经被摘掉,内里身段如新鲜的豆腐般白皙,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
黑亮毛发,硕大的乳房被黝黑大手捏成各种形状,乳首被树枝般粗糙的大手用力
捏住转动,乳晕跟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彷彿在雪白大地之中,钻出两颗富有生命
力的红花,却又遭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被人捏在手上,享受胸部前端特有的弹
性,另外一手顺着小腹摸到裙底,在下面起伏着,痛楚跟快感交杂的异样感觉令
女子满脸绯红,呼吸愈发急促,一声低呻后,很快又矜持的咬住了嘴巴,强忍着
陌生男性对自己的亵玩。

  那艳丽女子与我互看了一眼后,连忙闭上双眼,任那金兵一手抠穴一手抚乳,
不时还捏着她的下巴强吻她的脸蛋。

  初次看到女子脸的那一刻,我觉得有点熟悉,再一回想,知道了此女的身份,
她竟然是离自家不远处的凌府的夫人柳雨馨柳氏,自小出身于一个书香世家,耳
濡目染之下,更是变得贤惠无比,在去年中秋花灯会上,一时名动东京,多少名
门贵族,达官显贵踏破了门槛为求一睹芳泽,嫁到凌府不久,才十八的她正是一
个女人一生中最为艳丽的时刻,不但身材超棒,脸蛋貌美,气质之上更是带着独
特的端庄典雅,矜持贤惠,如今被一个番子金兵如此玩弄淫辱。

              第五章:女营初窥

  眼前终于出现一片灯光,乃十里外的金营,营寨栅栏外正点起一堆堆地篝火,
每隔十步便置一火堆,绵延数十里许,远远望去,如繁星点点。

  一群金兵蜂拥而至,黑甲、灰毡、头顶皮帽,一个个须发蓬乱、满面疤痕,
凶神恶煞一般,当他们看到这骑,纷纷围了上来,隔着老远就一脸淫笑地向我身
后的金兵打千问安,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又羞又怕,
不由得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萎成一团缩进金兵的怀里,不敢抬头,仿佛只有这里
才有些许安全。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几名神情麻木、衣着破烂的宋人拉着一辆牛车从金
兵把守的营门而出,一股巨大的寒气从身体里升起来,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发冷。

  车上,几具叠在一起的尸体……全是女尸!绝大多数女尸或衣衫破烂,或不
着片缕,横七竖八地被扔在车上,每一具尸体上都有着明显的虐痕,胯下明显已
经红肿外加一片血糊之状,大量白浊掺着鲜血不断渗出,花房有的还被插进了树
枝,木棍,虽是人已逝去,但并未瞑目的双眼中流露出的痛苦与羞辱直教人胆寒。
很明显是遭到残忍地淫辱之后被杀死,有的甚至还被割去奶子胸前变成两个血洞,
甚至还有的被开膛破肚,可想见她们生前遭遇到了什么……

  「若没进贡营就这等结局。」那个亲卫凑在我的耳边说道:「那金营里面还
有不少像你们这样的小娘子,都是落选的贡女,整天在金兵手里传来传去,让人
押着去挨肏,一天就要被最少肏二十回,一月下来就是六百回,平日洗身子都得
当着男人的面,洗完了就要陪男人睡觉,就是什么妃、昭仪、充仪、淑人、安人,
女人在手上只一条路:整天光着身子挨肏!」

  因为父亲在礼部,所以我知道嫔乃从庶二品,也称嫔妃,昭仪、充仪等正二
品,乃宫中嫔妃等级,而安人即宫外贵妇的一种称号,高贵的身份不能带给女人
任何保护,反而激起男人的兽性,更想糟蹋蹂躏这些昔日的贵女,看着她们在身
下悲辱的痛哭。

  金营的门口一左一右的立着两根穿刺杆,两具雪白的无头艳尸正穿刺在上面,
一个充满了肉感,一个曲线玲珑,赤裸的性感肉体摇曳着,双臂反绑在身后,两
条雪白的大腿也被特意往后分开,淫荡的张开折叠着,用绳子吊在身体两侧,令
人销魂的阴部完全裸露,除了更加淫荡之外还让她被穿刺的阴户和被副杆支撑下,
完美的显露女人那白花花湿漉漉的身子,活像只烧鸡。

  女尸双乳之上满是粗暴揉捏造成的瘀伤,尖翘的乳尖上黝黑的乳环格外显眼,
雪白的肚皮上歪歪斜斜写着「贡营」两大字,与黝黑的耻毛一起彷佛充满了诱惑,
无力分开的双腿间,沿着木杆下淌的干枯精斑无声的证明了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女尸全身像是被抹上某种油一般,湿漉漉的,没有任何异味不说,在光线的
照射下泛出绮丽的光彩。

  此等场景加上这金兵的话将我攫住了,看着那些也许几日还活生生的女子转
眼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心「梆梆」地狂跳起来,浑身发抖,害怕自己也
成一具艳尸,死了也不安生,就这样光着身子任由男人兴奋的品评与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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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押贡女的军营由无数根木桩围成,高约五,六米左右,围墙端头削尖,每
隔数十米就有一个高出围墙数米的岗楼,人影幢幢有卫兵不说,门口两个全副武
装的斯巴达兵,整个营地呈方形,只一道大门连接外面,尾部一条通道连接着一
座数十米高的鼎台,中间一条大道将营地分为左右两块,正中还有一座数米高的
木台每个区域里都有着近百顶毡帐,我还看见无数身穿麻布粗衣,在外晾衣裳、
打水、椿米的女子,一个个正是妙龄韶华,青春靓丽,营地里脂香粉浓,处处春
意融融,宛如进了女儿国一般。

  看见亲卫兵进来,女子们燕恐莺惊,纷纷顿时脸色一变,慌忙站在两边纷纷
敛袖垂首施礼,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一顶白色毡帐前,我刚被放下马,帐帘掀开,
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展开:毡房里涌出一群红红绿绿莹莹翠翠的女子,领头的是
个成熟妩媚身材曼妙,姿色上佳的美妇,这女子大约二十出头,一双丹凤三角眼,
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虽然也是一身低劣的麻布奴衣,青丝上插着一支普
通的木簪,全无半点儿雕饰,神态中透出一股雍容华贵的气度,多半出身于官宦
世家,而且身份高贵,身后跟了数个女子,香气盈绕,见到金兵纷纷垂首施礼,
口含:「哈格军爷万福。」

  那亲卫兵道:「邢氏,这个小娘子,归你管了。」说罢,调转马头就离开了。

  「奴家恭送哈格军爷。」名为邢氏的女子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四周
群美也纷纷朝着远去的那厮回礼。

  我正欲下跪请安,领头的美艳少妇连忙说到:「妹妹,使不得,大家姐妹相
称便是。」

  「尊卑有序,如何使得。」我正欲拒绝,那邢氏道:「军爷有令,营中女子
皆为贡女,若见跪拜者,皆裸身受鞭刑五下并营中示众两日。」

  我只得垂首施礼道:「民女苏月娘,见过各位……姐姐」。

  一个身着麻布仆衣的娇媚少女挤出一丝笑容道:「到了这里还讲什么身份,
我等都不过是贡女,称呼也只是某家小娘子或娘子。」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女子,亭亭玉立的她那高高耸起的胸部居然和我相差
无几,幼女般清新纯净与她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媚娇憨揉和在一起,组成了
一张俏丽面孔,外貌很像女星李丽珍令人怦然心动,尤其是那双宛若蒙上一层水
雾的大眼,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也许用后来那句流传很广地赞美:「童颜巨乳。」
完美诠释。

  「以后你就叫我娘邢姐姐吧。」美妇牵着娇媚少女道:「这是柔福帝姬,是
太上(指宋徽宗)最宠爱的帝姬,曾被道家天师誉为是仙子下凡,虽然已是十七
芳龄,太上却仍然不舍得将其下嫁,算起来还是你姐姐。」

  我连忙到个万福,喊道:「见过柔福帝姬。」

  她微皱着修长的秀眉,连连推手道:「叫嬛嬛的吧,出来的时候太上皇已经
叫我忘记自己以前的身份了。」说着,眼里缀满了眼泪。

  「宁福帝姬赵串珠,串珠妹子」这是一名看来十四、五岁,明眸皓齿的少女,
显然身子还刚开始发育,胸前近乎平坦,接着是鲁国徐夫人徐氏名春罗:才十九
岁的她穿着麻布衣服,依然凸显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显得
身材纤细高挑,据说是婢封夫人,依然一副小家碧玉的天性。

  俏秀女余羞花、陈若漪……一时之间,这个不足四十平米的毡帐内一片春色
美景。

  「此物名高跟鞋,今日起就要穿这个鞋子。」接着,邢姐姐又递来一双怪鞋:
鞋面和普通的绣花鞋一样,而脚跟下细细长长一根,高约五寸,脚掌处也有约两
寸高的鞋底。

  「穿上后,走路时切切小心崴脚。」

  「这鞋子就是防止众美逃跑用的。」赵串珠小声的说道,邢氏一瞪,她吓得
立马闭口,我注意到她们全都穿着高跟鞋,前凸后翘处愈发诱人,走起来犹若更
显得婷立修长,轻盈高雅。

  双脚颤微微踩进去,身子不由得挺直,挺胸提臀,而且因为是新鞋子的关系,
穿起来又会绑脚,穿上之后别说走了,连站都摇摇欲坠的,我尝试走了几步路,
开始还好,后面稍微大意,立在地面上的脚忽然往旁边一拐,整个人差点摔倒,
旁边的春罗姐姐连忙将我扶住。

  「慢点来,不要急。」

  「谢谢姐姐」就这样,徐春罗扶着我,一步一步走,五寸多的根稍微快些就
要崴脚,若是脱掉后赤脚走路,女子细嫩的脚又容易被划伤,更走不远,就这样,
我来回在毡帐面前走了十多次才勉强能走动。

  「妹妹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一旁的余羞花、陈若漪笑着道:「当初
我们可是学了好几天,到现在脚还在疼。」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救命啊!」隔着栅栏,一墙之隔的金兵营里,几个
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金兵哈哈大笑着,追逐着几个披头散发、体态妖娆的妇人,
帐中群美白皙姚好的面容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是那金人小魔头完颜宗望的军营。」嬛嬛咬了咬银牙:道:「每天都自那
里拉出不少被蹂躏致死的女尸,这帮金军,是一群牲口。

  很快几个女子很快又被金兵拖回毡房,随后想起颇为激烈的殴打和咒骂声,
只余下一个,那女子的衣衫显然已被撕开了,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内衣,这是个
艳光四射性感丰满的女子。

  女子无助的求救,绝望的呼喊,并不能改变她的处境,反让金兵欲望更加高
涨,见众美这边大群女子在观望,拼命跑过来,连连磕头;「诸位姐妹,烦请给
国师或者各位军爷带个话,奴错了,让奴家过来,下辈子奴做牛做马偿还你们的
恩情。」额头都显出道道血印。

  宁福帝姬低声说道:「这是太上皇的韦贤妃……嗯,是康王的生母,康王为
官家九子。」说罢,一脸大胡子、满面疤痕的金人如饿虎扑食一般,从后面一下
将韦贤妃扑倒在地,张着露出黄板牙的大嘴,不住地乱啃乱嗅,同时一只手将女
子的襦裙向上撩起,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女子苦苦哀求:「国禄千户,我乃康王
生母,大宋皇妃,奴家让康王给你金银珠宝,求你放过奴家吧,」此时那名叫国
禄的金军千户,往这边嫖了一眼道,操着一口生硬的、带北地口音的宋语桀桀怪
笑:「什么大宋国皇妃,宋国都已经被大金的铁蹄踏成齑粉了,哪里还有什么皇
妃?尔等将来到了上京,也只不过是浣衣院里的一名倡妓而已,到时就是一个普
遍的谋克,甚至蒲辇都能玩你,我堂堂一名千户贵人,如何不能玩!」

  这一番话就象一个惊雷,不但将那女子震得面如死灰、浑身发僵,就连四周
的女子们全都花容失色,心中惊恐不已:那千户得意地狞笑着,以将女子的襦裙
尽数掀起,将其头面及上半身全覆盖,要知道这时女子基本上以襦裙为主,上身
外罩一件象是坎肩的「背子」,下身是内襦与外裙,掀开内裙,跨间幽黑处一片
阴毛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金国崛起不久,军中更是粗俗无比,见了韦贤妃这年约三十,却依然美艳
的熟妇哪里还忍得住,一身嫩肉摸得几摸后,这千户抬头看了看栅栏后的众女,
满脸淫笑道:道:「你看这位姐,想必有些干渴,我等献献殷勤,先替她解渴,
尽些地主之宜,却不是好……」

  说罢,用力扯开贵妇大腿,撩开下摆,逃出一根黑乎乎的象根小面杖般的东
西,父亲礼部当差,时时都以女训等各种礼教教月娘,家教极严,加上封建时代
民风保守,女子谓无才便是德,不能抛头露面,讲究三从四德便,性教育更无从
谈起,头见男人那话儿,一群女子惊叫着逃进毡帐,萎在一起,想到可怖前途,
众姐妹有的抱头痛哭,有的默然不语。

  帐外众汉大笑道:「不必大哥吩咐,我等情愿效劳。」

  而外面随着男女肉体的撞击发出啪的一声,只听哎呀一声,呼痛不已,随即
就是连续不断的那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而不远处的毡房内,变调成为了某种被
压抑住的哀求和嘶哑的嚎哭声。

  韦贤妃被蒙面,全身感官更加敏感,只觉下身孔窍被火热填满,「嗯」顿时
发出一声闷吟,双腿自然夹紧「金兵」腰部,被一顿猛干弄得下身又疼又麻,毕
竟宋宫美人太多,争宠不易,早已有些饥渴,现在遇上烈火,自然浴火焚身,哎
呀地声唤起来,几百下后就泄了次身子。

  一阵凉风也许是让韦贤妃如梦初醒,就在这幕天席地,众目睽睽之下与一个
男子交媾,还有什么脸面,连忙苦苦哀求:「千户,去帐内吧,求你了」那国禄
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只顾闷头猛干,伴随着肉击声,韦贤妃含辱哭泣,到了
后来,一阵阵闷哼中已然带着某种欢愉与放荡。

  弄近五六百下,那金将忍不住,连呼道:「爽乎。」一记猛刺,阳精满泄在
妇人屄穴之中,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稍事,金将起身,白浆迫不及待的自她腿股
根处的穴口里涌出,在两条玉柱之间淌出淫荡的白线。

  看那妇人,像似没了气力,赤条条摊在那里,动也不动,一身丰腴的雪白肉
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行奸的汉子甫起身,旁边众汉早已迫不及待的除光了衣服,有那快的,一伏
身,压住妇人裸身,又在那如白羊般的嫩肉摸得几摸,猛地一挺腰杆,冲了进去,
口含:「爽利!」

  再看那夫人时,眼瞪欲烈,口尽张大,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杀人。」疼
得泪流不止,众汉抱住妇人裸体,一个胖子迫不及待褪下裤子压上,余下的摸乳
的摸乳,捏肉的捏肉,如此轮流奸淫,肏干不停,一个前几月还尊贵不已的贵妇
生生被玩成破鞋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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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内,年约十四岁,一脸稚气的小宫女羞花道:「夫人,金兵与韦贤妃作甚?
韦娘娘似哭非哭,」邢妃双颊羞红,道:「大抵韦娘娘受罚,受那那千户鞭刑子。」

  「姐姐,那韦娘娘所犯何事?」我偷偷的问道。

  「月妹,自那入营后,每帐指派一名贡女统管,韦妃女官据传乃汴梁某个青
楼的头牌,韦妃怎服,指使金淑仪,林婉仪小妃子几个不听女官令,相互争吵起
来,最后还打了起来,金兵知道后,金淑仪,林婉仪几个被带到木台上,当众剥
掉衣服,赤身责打了十板,罚去站枷半天,韦妃定为主使,送入金营充当营妓。」
嬛嬛道,又皱了皱眉头,外面又响起女子吃奸时哀求。

  「那日后营内女子随身物品俱被收走,皆着麻布女衣。」嬛姐姐又说道:
「又定下不得跪拜,为告诫众女知晓身份。」

  晚上,月难以入睡,一墙之隔的金营热闹非凡,整夜都没安生,隐约还能听
见声撕力竭的女子惨叫与狂笑,这些茹毛饮血的金兵又在作践女子。

  「姐姐,我想父皇与母后了。」一个细细怯怯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似是串
珠的声音,说完小声的抽泣起来。

  「二十八妹,我等皇女平日锦衣玉食,如今要为国分忧,」那个声音停顿了
些许,念起日间遭遇,幽幽叹一口气。

  毡帐里不时想起女子低声哭泣的声音,古来乱世,女人都是最大的受害者,
不论地位的贵贱,战败国的女性沦为胜者的礼物,被划分等级,最好看的,自然
为祭师和国君所有,其次被赐予达官显贵,在往下贩夫走卒,占有、糟踏、蹂躏、
奸杀,凌辱,这些可怜的女子不仅要承担国破家亡的精神苦楚,还要承担躯身被
辱的肉体痛苦和被歧视的心理压力,成为男人的玩物或是泄欲工具,更有些许玩
腻了互为交换,绝少人能够得到善终。

  乱世中的女人女人也是最好的财富,黄金抢来不能提高人口增长,而抢来女
人可以不断的交配,繁殖,所以即便逃脱,世俗的眼光也不会接受呆在敌方又返
回的女俘,被各种歧视,不得已有的沦落风尘,有的又返回敌方,这些女俘无人
知晓,仿在世上不存在一般,消失在茫茫的历史迷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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