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官】第二章(父女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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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官】
作者:2804414863
2019/7/31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字数:5571
第二章:父女与刀
谢青山怔怔的站在谢依蓉的小院前,他现在有些后悔来这了。说实在的,谢
青山有些害怕见到自己大女儿。
非是畏惧女儿,而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女儿对自己的情感,毕竟法礼大于天。
谢青山踌躇了一会,还是退缩了,准备回去跟大妇讨论一下这事。
不巧正好谢依蓉的贴身侍女如烟拿着一张纸跑了出来,一眼就看到在门口站
着的的谢青山。
「哎!是老爷,主子!老爷来看你了!」
如烟叫了一声,恭恭敬敬的对谢青山行了礼。奴隶制是北梁的一大支柱,这
如烟就是谢青山的家奴,赏给女儿做了侍女。
见此谢青山也不好离开,迈步进了院子。注意到如烟手里还拿着一章大纸,
谢青山便问道这上面写了什么。
「这是主子给院子起的名字,叫嫒翁院,主子还说以后她住的院子都叫这名
字」
如烟偷偷看了看谢青山的脸色,嫒是女儿的意思,翁自然是父亲,嫒同爱。
谢依蓉的心思是个人都能明白。
谢青山面色复杂,女儿的心思他早就知晓,但他还是过不了礼法舆论那一关。
「大人来了,进来吧。」谢依蓉从屋门款款走出来来,行了礼,不温不火的
说道。
谢青山摇了摇头,走进屋子,女儿家的闺房也已经装饰的差不多。他打量了
几眼,寻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谢依蓉吩咐如烟去烧壶水,短时间内不要回来,如烟红着脸跑开了,谢依蓉
这才进来坐在父亲旁边。
父女二人离的很近,谢青山甚至能闻到女儿身上的香气。
「你叫我来是为了何事?」谢青山按捺不住沉默问起来。
「女儿并无事要劳烦大人。」谢依蓉面色淡然,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那方才你为何要私下踹我?难道不是让我过来?」谢青山有些不悦的说道。
「女儿要不行此下策,大人可会来见女儿?」
「那你到底有何事要我来?」
「无他」谢依蓉嘴角微微一笑。
「只是想见见大人罢了。」
「你……」谢青山一时语塞。二人都沉默下来,只能听见微微的呼吸声。
谢青山感觉氛围颇为尴尬,他低头嘬了茶水,看了看女儿,她倒是十分享受,
仿佛能跟父亲独处就很满意。
看着女儿微微翘起的嘴角,谢青山不由得想起去年夏天在京城。
那时候有几户人家来给谢青山提亲,指名道姓要娶谢依蓉。这几户都是世族,
推出来的小辈也都是青年才俊,一时之选。
谢青山当时有些犹豫,不知要不要嫁女,不过当时谢依蓉做的一件事让他绝
了嫁女的心思。
当时正在京城,一场大雨过后,天朗气清,院子里一池荷花开的清爽,谢青
山就带了家人来院子里赏荷。
见众人心情不错,谢青山就想直接问问女儿的意见。
「蓉儿,过来。」谢青山招了招手,把大女儿叫了过来。
「你也不是小姑娘了,是该找个人嫁了,前几天……」
「父亲大人!」
没等谢青山说完,谢依蓉就打断了谢青山的话,谢青山惊讶的看着自家女儿。
这可不是谢依蓉一贯的风格,原来貌礼兼备的女儿可不会打断父亲的话。
「女儿给大人跳支舞吧。」
谢青山看看了女儿,有些差异,刚想问为什么,女儿又喊了一声,听起来甚
是坚定。
谢青山无奈,向后靠在椅背上,点了点头允许了。
谢依蓉屏退了其他奴仆,院子里只留下父母姊妹与贴身侍女,这才脱了鞋子,
站到池子旁的淤泥中。
在场众人惊讶的看着谢依蓉,刚刚雨过,池旁淤泥积塞。谢依蓉雪白脚丫刚
一踩进泥里,淤泥就从脚趾缝里涌出沾的脚丫上黑一块灰一块。
「蓉儿!」大妇刘含静皱着蛾眉,斥责道:「干什么呢,还不快离开那!」
谢依蓉仿佛没听见一样,迈步在泥里前后漫步,伸腿缩臂,跳起舞来,很快
小腿和衣裳上都沾满了泥土。
北梁舞蹈看重衣裳随身体的摆动,尤其是长长的袖口,有长袖善舞之说。谢
依蓉却反其道行之,众人看见,随着舞蹈,谢依蓉的衣物越来越松,谢依蓉也没
有紧一紧的意思,反而缩着身子,任凭衣物掉落在地上。
「呀~」小女儿谢依蕾惊叫一声,小脸通红,羞涩又好奇的看着姐姐的裸体。
大妇刘含静更是冷哼一声,不悦的皱起眉头。
谢青山转头看了看周围,无关的奴仆都被清走,剩下的都是家人与贴身侍女,
这才放下心来,随之又担忧起来,不知道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谢依蓉身材未熟,但青春有质。胸前乳鸽不似她母亲刘含静那样柔软硕大,
却紧致弹性。随着舞蹈上下弹跳,尖端两点粉红更是夺人眼球。
修长有质的双腿随沾满了黑泥,却掩盖不了皮肤的光滑。两腿之间的小穴也
是隐隐约约,若是有大开大合的动作,更是能看到那稀疏阴毛下的粉嫩小穴。
谢依蓉伸出右腿来,脚尖插入淤泥中,以左腿为轴,雪白右腿轻轻一划,飞
溅的泥土立刻沾满了全身,白嫩的皮肤上点点污浊。
不知怎得,谢青山见此心里一阵不爽,站起来喝到。
「够了!」
谢依蓉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父亲。
「过来,你到底想怎样?」
谢青山坐了下来,神色不满的质问到。谢依蓉倒是毫不在意,笑意盈盈的,
也不穿上衣服,就这么赤裸着身子走过来。
「敢问大人,女儿美么?」
「那是自然?」
「大人可是关心喜爱女儿?」
「当然,你为何问这?」
「大人可愿意看到女儿贱躯上沾有污浊?」
「这……自是不愿。」
谢依蓉在谢青山面前深深伏跪下来,低下头,谢青山能清楚的看到女儿光洁
的后背与微微撅起的翘臀……
「女儿身体发肤,父母所养,不敢有丝毫损毁。若单单是女儿自己一身贱肉,
身陷污浊地狱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但女儿肉体来源于母亲,神灵来源于父亲。实在是不愿意把身体精神交付
给外人。」
「女儿身上沾惹淤泥父亲尚且不愿意,又怎么想要把女儿嫁给外人而让他们
随意欺辱呢?」
「让别人享用母亲恩赐的肉体,玷污父亲点化的灵魂,这是对父母的侮辱,
是女儿不愿意看到的。」
「别人侮辱自己的父母,而自己却要一心去侍奉那人,而不是想着复仇,这
是女儿所认为的大不孝。」
「女儿也知道自己的理念与众人不符,但女儿并不想去管其余人是怎么想怎
么做的,而是想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传播自己的思想。」
「人生十几年,女儿自认只亏欠了父母的养育之恩,所以女儿断然不能拒绝
父母的命令。」
「如果父亲认为,女儿身为子女而不能诞下子孙后代是不孝。」谢依蓉猛的
抬起头,满脸通红,眼神狂热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那就请父亲与女儿交合!让女儿给父亲生下一儿半女吧!」
「混账!」谢青山还晕乎乎的不知如何作答,他旁边的大妇刘含静已经气的
要昏了过去,原来端庄的姿态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你个……你个……」刘含静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自己亲生女儿,气的说
不出话来。
后来谢青山就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是刘含静把谢依蓉大骂一阵,又禁足
了半年。晚上大妇趴在自己怀里哭了半宿,又严禁知情人把事说出去,之后这事
也就不了了之。
从那之后谢青山每次跟女儿单独相处就感觉有淡淡的尴尬,现在也不例外。
「没事……没事我就先走了……」谢青山站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谢依蓉也不阻拦,笑意盈盈的起来,送到屋门口。
「大人!」女儿忽然唤了一声。
「这么?」谢青山回头,女儿快走几步,突然前倾,樱唇轻吻在谢青山嘴上,
轻轻印了一下。
谢青山愣了一下,感觉脸色有些泛红,但那干枯苍老的脸皮上根本看不出什
么来,他坑坑巴巴的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一拂袖,逃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谢依蓉看着父亲走远,嘴角微微一笑,似乎很是满意这样的结果。
深呼了口气,谢依蓉也不转头,问道:「如烟,门里组织的怎么样?」
旁边如烟诡异的从门旁阴影出走出来,低声道:「主子,京城那边还要些时
日,其他地方已经准备好了。」
谢依蓉点点头,依旧看着父亲离开的方向,心里默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却说谢青山回到屋里,见自己两个妻妾正在喝茶,说着家长里短。
本欲跟刘含静讨论一下女儿谢依蓉的事,见此情景谢青山只好把话语咽回肚
子里。
「老爷有所不知,妾身老家那里地龙翻身,毁了许多部落,现在很多野妖都
出来闹事乞食,人贩子都赚翻了。」
「哦?还有此事?」谢青山喝了口茶,饶有兴趣的问道。
梁国登记在册的妖称为国妖,与人一样,生活在村落或者城市里。外头的野
妖则以家或者部落的形式生活在人烟稀少的地方。
梁国的人贩子就是去野外狩猎这些野妖,捕捉回来买给别人。不同于南楚对
人贩子的人人喊打,北梁的人贩子是个国家支持的行业。
捉来的奴隶或参军或挖矿,为梁国的经济发展与社会稳定做出了极大贡献。
也不是没有出头之日,成为奴隶后,这些野妖需得再生活个一两代,之后生
下来的后代就能称为国妖,但极少数野妖能活到那个时候。
这是梁国大部分底层国妖的来源,至于中上层的国妖,很久之前就与人类通
婚联姻,与野妖已经有很大不同了。
相比于不同种族,国妖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家族与姓氏。
「咱们是不是也要再买些奴隶来?」旁边的大妇插嘴道。
「现在老爷已经是一县父母,依据《大梁律》,需得有一方近卫保护才成。」
「如今哪个侍卫都没有自家家养的奴隶忠心,老爷还是在家里奴隶里挑些身
强力壮的来护卫。」
「无妨。」谢青山摆摆手,并不在意。
「景曜不是在北庭都护府做五品的正骠骑将军么,让他送些见过血的、听话
的军奴过来,再从老家那里招几个家生子过来看着就行了。」
谢景耀是谢青山唯一的儿子,庶生,没有继承权。并没有继承他母亲阮白白
的蛇妖血脉,而是早早的去参军。
如今已经在北庭都护府做到五品的正骠骑将军了,梁国军制简单,分正散两
种。正职武将有领兵打仗的职责,散职武将则是一种称号,并无实权。
见谢青山发话了,两位夫人也不再讨论这些,而是说起了别处见闻。
「前几天钱大户的夫人找妾身来喝茶,提到万年县旁边的山里发现了一处墓
葬,据说是前朝一位武将的墓穴。」
「听钱夫人说那武将来自扶桑,墓葬里很多扶桑来的武器铠甲,还有本《五
轮书》,据说是讲述兵法的。」
「呵!」谢青山淡然一笑,他当然知晓这《五轮书》是何种东西。
「这扶桑制度与我天朝不同,我朝谓罢兵布阵之道为兵法,扶桑却是以个人
武艺为兵法。估计这《五轮书》怕不是个武术秘籍吧。」
两位夫人点点头,自家老爷是读书人,知道这些事也是正常。
「钱夫人还说那里出土了一件漂亮的刀,刀上刻着名字叫菊一文字则宗,就
放在墓主人旁边。」
「菊一文字则宗?」谢青山皱了皱眉。这刀不是扶桑皇家御刀么,为何在万
年县?
「这刀上莫不是还有一十六瓣菊花?」
「没错,老爷如何知晓?」阮白白有些惊讶。
谢青山却是没有理会自己小妾。朝廷的安东都护府去岁刚吞并了朝鲜,施行
军管,朝鲜国王贬为庶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扶桑流口水。
但扶桑可是大国,地处水中,不与大陆接壤。南楚船舶业发达,与扶桑各个
藩属贸易频繁,就算梁国武德丰沛,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怎么名正言顺的插手扶
桑事务。
若是贸然出兵,南楚的舰队可不是吃素的,须得有机会,寻个好的由头,阻
止南楚光明正大的在海上拦截梁国船只。
这下皇室名刀出现在这里,怕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天知道这死去的武士是
不是扶桑天皇的继承人。
不管是不是,能用就行,这国家大事也轮不到谢青山来操心,能把这把刀交
上去就是大功一件,凭自家的势力,自己也不用在这小小县令上坐太久时间。
下定了决心,谢青山站起来吩咐奴仆「立刻告知钱大户,说我明日前去拜访,
讨论公田之事。」
不论去干啥,拿公田的事先吓吓这钱大户再说,谢青山可不信现金还有不通
过侵吞公田而当上大户地主的。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食后谢青山穿上官袍,就坐轿子摇摇晃晃的到了钱大户
家门口。
那钱大户家正门大开,一个白白胖胖的矮子顶着黑眼圈正站在门口,双眼布
满血丝,看来是担惊受怕一夜未眠。
「草民钱百两拜见父母官老爷!」
谢青山见钱大户这一脸憔悴也不由得一乐,真是把他给吓着了,谢青山打俩
下周围,万年县大大小小的乡绅宿老都来了,怕不都是被他给吓过来的。
都过来好啊!谢青山点点头,伸出枯瘦的手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稀疏的胡子。
不过附近乡绅齐聚一堂,他也不能托大,下了轿子对周围人行了一礼,这才
慢吞吞的随钱大户走进正厅里。
待众人坐定,谢青山当仁不让的坐了首位,旁边乡绅有坐有站。钱大户起身
问道:「不知县老爷来此是为了公田之事么,我等淳朴乡民,并未……」
「公田的事以后再说!」
谢青山摆摆手,制止了钱大户话。不待屋内众人反应过来,谢青山直直的盯
着钱大户道:「听说你最近发现一扶桑墓葬,可有此事?」
钱大户一愣,这也不是啥大事啊,他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末
了还加上一句。
「老爷,那扶桑武士虽说是前朝武将,墓里实在是穷破,只有几个陶罐,一
本书和一把刀而已。」
「哦?」谢青山眯起眼睛,捋了捋胡须,他现在事越来越喜欢这个动作了。
「那书是不是叫《五轮书》,那刀是不是上又一十六瓣菊花?」
「回老爷,确实如此。」
「果然啊!」
谢青山又摇头晃脑的说了几句。
「这果然是前扶桑皇子的墓葬啊!」
这句话听的钱大户一脸懵逼,不就是个小破墓穴么,还没他家厕所值钱,怎
么就成扶桑皇子墓葬了?
况且您老不是来查公田的么,快查啊,我熬夜做的假账就在手里攥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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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谢依蓉舞后问谢青山那几句我是想写成文言的,可惜才疏学浅,时间又不
够,如果有大神有闲心就尝试一下吧。有更好的句子什么的也可以改一下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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