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38):凿壁偷光
古镛按:第四、五部的问题(交流帖)附体记33章节起,是重签河图以后续写的,
故事延续的是31章开始的走向(伏线则更早),
这趟东府之行,可说是撑起全书骨干,
故事能走多远,全在骨干的扎实程度。
不少读者看到第四部,反馈说人物出场过多过频,
汗,可能是写作中断许多,
这些人物等得太久,不甘寂寞,急着跑出来吧:)
对于作者本身而言,
这些人物,早在附体第五章李丹一降落临安贾府的时候,
已经在脑中埋伏好了,
没有东府,
或许李丹的故事,
就是最初简介所构思的“以采补贾府上下女子的阴精恢复功力”,
然后杀几个道士,报仇雪恨这么简单,
那么,附体记应该会是个十分“轻(轻松)”“薄(没啥实质内容)”的故事。
没有许多枝节的负累,
也许单纯从轻松阅读的角度来说,或许更易讨好读者,卖得更好也不定。
但《附体记》作为我的第一个长篇,
选材与角度又颇有些新意(在自己的写文历史中),
随着陆续写来,整个幻想世界逐渐成形与丰满,
我越来越不舍得浪费这个题材,
脑海中的许多千奇百怪的情景、刺激的画面也吸引着我,
让我把局面写开,视角打开,
最后附体也许会是个颇有意思的大寓言,
会是本不那么让人看过后迅速遗忘、丢到一边的故事。
(至于能完成得如何,则是考验我的学习与进步的能力了——我本来是没有这个功力啦!)
嗯,话说回来,读者是检验一部作品的最强悍的标准,
我一直觉得,没有经过商业市场的洗礼,不会有太大进步,
这也是促使我走商业写作的动因之一。
附体记实体书出版行情方面,
第三部或许是在罗大的推荐下,
似乎有往上冲的迹象,
第四部却往下滑,
目前第五部则有“扑”的动作(嘿,扑街之“扑”啦)。
我想,第五部的下场,
应该是第四部内容造成的恶果,
实话说,写第四部的时候,也算呕心沥血,用意颇深,字字皆心血啊。
本以为第四部开始刊载网上没有的新内容,
多少会提升一些销量,
没想到却出现相反的结果。
嗯,虽然是出版的收入对在下只是小钱,
但多少有些虚荣心,
因此还是很在意的,同时也比较好奇,
所以这里想请教一下诸位看客,
尤其是看实体书的读者(我想,读者的意见是每个商业写手都该尊重的吧),
希望你们能多提供一些真实的观感,
影响你阅读的因素主要是什么,
比如人物出场过多、情节进展迟缓、语言太文还是其它等等。
不奢长篇赐教,一两句回复足以,若得片言,将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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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凿壁偷光
我的天眼术自从遭三师嫂、彗现先后捉到短痛处,再不敢轻易试用,何况现
今功力比从前还不如,那边却有个真武教高手纪红书在?真气运转,异动易被高
手察觉,天眼术真气外行,在房中作不轨盘旋,万一被纪红书逮到,那当真是入
地无门了!既然有此返朴归真的“凿壁偷光”之法,此天然目视,不至惊动他人,
由不得我色心不蠢然大动,身子愈发匍匐凑近,目探孔洞,却漆黑幽深,一无所
见。
我心有不甘,探指进去,触着凸起处,左右上下,略一摇晃,滑然有动,更
一用力,似有薄薄的遮挡木片移开,里边透有微光。我心下一喜,趴近一看,原
来此屋的遮挡已去,间壁还有一层壁板,那光亮似一道不规则的月牙形,却是从
间壁壁板上的一个木结处透出来的。两壁虽贴得极近,伸指却够不着那木结子,
其若奈何?
我不信鸿蒙开辟,竟会至此了结、无功而返。又在孔洞边沿抠掰,果然又从
接笋处弄下两块小木片,洞开已够拳入。我伸手进去,在间壁活结口摸索,触到
透光缝隙,指甲微一使力,小心翼翼将活结抽出,忽然天光顿开,如久旱逢甘露,
光棍有女人,心下快慰,当真难以形容。
两壁两夹,遮光挡亮,外有木像屏蔽,这边洞内昏暗,全不惧邻室发现,趴
在洞口,却能将隔壁快揽无遗。哎呀,我的爷爷奶奶,这般巧夺天功的机关也能
安设,贾氏一门,有此天才,兴盛有望,那是不用说的了,族中后学晚进,有我
承继,前辈同好们也请放心大胆地瞑目吧!
我心下得意,回转身来,将头探出外侧帐外,见浣儿已悄然入睡,更是放心,
蹑手蹑脚,回至洞口,张目细观。只见木结那边,恰是屋角,有个高几花架之类
对象,露出两只鼓弯支腿,从支腿之间外望,邻室大部尽在眼中。屋内灯烛高照,
有五六个宫女,或团身就寝,或坐地值夜。大多残妆半卸,身衣松敞,雪肌香肉,
纷有所见,的确是花影成团,美色拥簇,香艳之处,为平生仅见。但我移身换目,
看了半日,怎不见那贾妃和纪红书呢?
失望之余,我又细加打量,不禁泄气:原来此屋与贾妃寝处是个套间,有门
相通,贾妃与纪红书在板壁那侧歇息,留了一地的宫中丫鬟,却在这半间侍侯。
天意弄人,简直欺人太甚!我起初对贾妃并无歪念,可是一路摸索至此,兴
致渐增,心念之中,只当间壁定是贾妃无疑,因此所思所念,许多暇想,皆是冲
贾妃而发,撩得我情思萌动,满身皆热,待得洞里见乾坤,思渴已如颠狂,如今
幽道辟通,虽有几个俏丽宫女,但心头最渴望见到的美人却不在,怎对得起我这
大半天的心腔扑扑起跳,小头不安于裆裤呢?
沮丧之下,顿觉腰间也随之酸痛了起来,原来我弓身匍匐了这半天,全仗偷
香之勇、窃玉之兴,牵扯了我的注意,腰肌强拉,未免劳损,又被榻柱顶戳了好
一会,此时忽然觉着了疼痛。哎,辛苦半日,劳无所获,还真是败兴呀!
我直身松了松筋骨,闭目打坐,运气数周,不足一柱香时刻,精神奋发,积
了大半夜的困意倒是驱了个一乾二净。只是自己干坐在这儿,时不时的向木像瞄
上一眼,这般守着个无用洞口,形如守株待兔,深更半夜的,众人皆睡我独醒,
天苍苍夜茫茫,别有几分悲壮,实在是太滑稽了!但若说就此倒身去睡,毕竟挖
洞辛苦,却无论如何也不心甘。
也不知过了几时,忽听邻壁有声息杂乱,我忙又凑上观看,只见值夜的宫女
纷纷起身,迎向通往里间的门口,有戏!看样子,是贾妃起夜了!
一会儿,众女果然扶着贾妃出来了。出得外间,贾妃摆手示意,有三名宫女
自她身畔离开,一女端了夜壶,竟朝孔洞这个屋角行来,离孔洞约三尺开外,置
壶于地面,另两名宫女,手执着一面黄布帘子,于旁相候,贾妃终于缓步行了过
来。
工夫不负有心人,上天待我何其之厚!竟比我预想的还更贴合心意百倍!我
感激涕淋,喉间咕嘟一声,流下的却是口水,屏住呼吸,心中砰砰直跳,一时之
间,只觉手汗眼涩,满身不适意,颠了颠身,挪凑更近。
适才染香厅议事时,贾妃本是华裳盛妆,云鬓高耸,珠钗玉佩,赫赫其仙姿
丽容,虽她性子温婉大度,但高坐堂上,挥洒之际,自有种若有若无的威仪气度,
让人不可逼视。此刻却繁妆尽卸,素净归常,只披了件宽松的大袖罗衫,下系月
白薄透纱裙,乌发泻如黑瀑,别有一番慵懒之态、娉婷风流。她罗衫并未系上,
只以玉手微扯,稍加遮掩,露出贴身抹胸,勾肩丝带,前怀大片的雪白胸肌,亦
耀人眼目。
我双目大睁,不眨一瞬,随着她步子移近,只觉呼吸艰难,头皮发紧,几欲
逃开。
行至房角,将转身之际,她面色带着初醒的倦意和冷漠,撩眸向花架这边看
了一眼,我如受逼视,身子不禁一缩。近望她全无乔饰、略经岁月催伤的面容时,
我如窥见比她身子肌肤更为隐秘的真相,一时心下大跳,难以抑制。
只一眨眼,贾妃已背过身去,两名宫女随即将布帘遮拢,布帘未及人高,下
留尺许,里边光亮依旧,毫不防碍我的窥视。只见贾妃两手在腰边,扯着长裙,
越揭越高,才露出雪白丰饱的大腿,似乎便要蹲下,而身子一弓,臀势微微拱高,
她的手儿忽然猛一上撩,露出一个庞大滚圆、雪白丰满的屁股,连红突突的私处
也与我打了个照面。
啊……我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腔口,当今娘娘的隐羞之处,帝王专宠之禁脔,
朝廷重地,竟被我窥了个一清二楚!
我又喜又痒,还待细看,她已蹲伏而下,裙衣被她围褶在腰际,下露一个绷
得欲裂的两瓣肥白屁股,中沟两分,弧迹撩人。
但听得淅沥有声,近而扑耳,让人神思飞越,我恨不能身飞物外,绕前细看,
哎呀,那处定然是玉涧飞瀑,美不胜收了!
贾妃的小解声颇是绵长,想是腹中积液,憋了许久。
偷观白臀之肥沃,近听玉溅之清声,我身如火撩,尘根通直饱硬,早将裆中
顶得高高的,按耐不下。
我索性将那孽根放了出来,暗比贾妃白臀,照着那沟洼陷处,前摇后耸,遥
顶不歇。毕竟虚无一物,空惹得满身蚁爬骚热,没个消停去火处,只得一边紧盯
贾妃大白屁股,一边将手慢慢拢了过来,五指轻捻柔抚。
小解声一停,我手中也随之停下,专意盯视。春景不常在,尤盼依依惜别之
际,有春色留顾,以飨眼目。
却见贾妃解完后,直腰而起,玉腿通直,饱臀平伏,无复方才满绽紧绷的惊
人翘态,深沟隐缩,也难窥私处。我心下稍憾,适才她的秘处只匆忽一闪,只觉
红突突甚是饱肥,连模样都还没看仔细呐。
这般想时,却见贾妃并未将裙衣放落,折身向前俯了俯,随即弯下腰去,似
查辨尿色,那饱臀张弓拉满,再度将腿间夹着的红皱皱的私处推进了我的视线,
这回她停留时分更长,只见密唇丰隆,并不灿开,乃是深含紧簇,留缝一线,卷
曲细短的纤毛遍生两岸,望去却只觉蚌肥,不觉毛盛,若干水露,晶莹其上,湿
迹宛然。忽一时,她身腰摇动,那缝儿似有开意,愈发摄人神魂,我不禁血气冲
脑,心中暗叫:“妙物,妙物!”手中急急捋动,要借它杀火。
贾妃接过帘外递入汗巾,自向胯间抹拭了,方直身落裙,我双目满睁,不肯
放过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揭帘步出,我尤追视她的身影,手中飞快地套弄,身
腰挺跳,眼看再来几下,那高高的快乐就要飞来。
“啊!”
突听耳边一声轻微的惊叫,这一声虽低,却是清清楚楚,我唬得魂飞魄散,
回首张望,见浣儿肩上披了件薄薄的衫子,怯态生娇,一手扶着榻杆,一手掩口,
两眼大睁,眸色惊闪。
不好了!我入迷太过,浑然忘我,许是后背撞到塌柱,弄出声响,惊动了这
丫头来张望,却不料我伏壁偷窥、亵身自玩的犬形丑态全落入了她的眼中!
我又羞又急,泄意倒缩体内,满面涨得通红,匆忙转身,张口结舌:“你…
…你……你都看见……“胯下沉沉肉撞,竟忘了将尘根敛收裤内。
“啊呀!”浣儿却比我还臊,掩目不及,口中这声惊呼,在静夜中听来大得
吓人。
我忙一个前扑,掩遮其口。孔洞尤敞,若给邻壁听到,近前来察看,岂不坏
事?
浣儿扭腰挣扎,只要羞逃,我却要将她安抚下来,不让弄出半点声响,情急
中,我疾点她腰间穴道,又封了她厌舌穴。
她不能言动了,却身腰乱倒,我忙一手搂住,见她目泛羞色,小脸儿红扑扑
的甚是动人,心中一动:“何不将她吃了,一则泄火,二则可掩其口,再说,我
的丑态被她瞧见,若不从她身上讨回些便宜,往后在个小丫头的面前都抬不起头,
如何做人?”
主意打定,也不解开她穴道,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放落床上,在她小脸蛋上香
了一香,嘻嘻而笑,先去将孔洞堵上了,方转回身,要收拾她。
浣儿仰躺榻上,身不能动,只眼珠闪动,惊羞无限,见我俯身来望,她索性
把眼闭上了,脸色憋得通红。
我心下一乐,俯身凑在她耳旁,道:“这却不能怪我,谁叫你来偷看我呢?”
她听了,双目睁开,大有申辩之意。
我摇头道:“不管怎么,你把我全看光了,我也要看看你的。”说着,随手
揭起了她的一片裙角。
她又羞又急,却无法反抗,又将眼儿合上,胸前起伏甚促,小乳尖尖,将中
衣顶得微微凸起。
我将她裙衣掀高,翻到她小腹上,见下方还有一层薄薄的小衣,也毫不客气
地揭起,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玉腿相并,水嫩水嫩的,抓一手像会捏破皮一般,心
头大赞:“水中生养的女儿,果然不同,这一身的好肉儿。”
再将小衣撩高,忽然一道微微丰润的弧迹通往两腿之间,乍一看,只见肌线
交会,中间什么也没有。我心下微跳,细细一瞧,腹下微隆,至两胯交并相夹处,
魂兮梦兮,有肉坟鼓,像肿了起来似的,滑又滑,嫩又嫩,哎呀,我的乖乖,长
了好一个水蜜桃!
我不由口角流涎,馋了起来,分开她两腿,见有道红缝儿,微微吐露两片柳
叶状的花瓣,独见红花,不见绿叶,两旁光光净净,纤毛不长,让人有直奔其丽
处的冲动。
我心生惊喜之感,今也连观两牝,贾妃成熟肥美,有凤后之雍容神秘,浣儿
这丫头,女征晚熟,似小荷之尖新幼趣。如此参差相异,更撩拨得我欲发兴狂,
难以自持。
我趴低身子,伸舌一尝,小女儿家的洁净之体,如新芽甫生,蓓蕾初绽,馥
馥然有新摘的鲜香,让人舌麻神醉。我于是埋首其间,舔了花瓣,又吃水桃,鼓
鼓的皮桃上更觉嫩滑,伸舌不够,又用牙啃。一时也不肯用尘根将它戳污,只用
嘴舌来逞欢消渴,一边忙着,一边暗想:“大公子房中有本书,上面不是写道‘
开洞有瘾君’么?我今日且先来个‘吃桃有志士’!”
下忙不停时,突觉浣儿身颤腿抖,小穴微微翕动,张合间有水光流泛,不禁
抬身望去,只见浣儿眼睫不住轻颤,双颊酡红有夺目之艳,细吟之声,出其鼻腔,
微不可闻。
我心中一乐:“小丫头难挨我这卷舌之功,也情动啦!”不由心下痒痒,轻
唤了一声:“喂!”
浣儿双目睁开一线,见我正在上方俯望,又忙羞闭,小女儿家的情态,很是
撩人,我心一跳:“板上炙肉,夹案剖玉,固然有摧花逞虐之快,却哪得这调弄
羞花的乐趣?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便将她放了,也逃不到哪去。”
于是出言逗她:“你先看过我,我今也看还你了,两下扯平,我现将你穴道
解了,你可不许叫唤,也不许逃开,咱们好生说话,可好?”
她将双目紧闭,只不搭理。
我喃喃道:“原来你不愿意,还想象现下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
放手在她大腿上轻抚。
浣儿将眼儿睁开,瞄了一眼,却又闭上。
我道:“你若同意,就将眼儿眨两下,若是不同意,就眨三下好了。”
浣儿只闭着眼睛,不肯响应我的“倡议”。
我笑道:“好罢,你既不眨眼,那就是任由我拿主意了?”大掌又在她身上
四处游弋。
浣儿眼睫一颤,过了片刻,终于小心翼翼地连着眨了两眨。
我一笑,将她的穴道解开。浣儿一经能动,急将裙衣扑下,面红耳赤的,爬
身便逃。我早有防备,从后一把将她身子抱得紧紧的,在她耳孔里吹气,道:
“不是说好了,不许逃的么?”
浣儿喘道:“我……我可没说……公子你……你快把我放开!”一边哀求着,
一边使力挣扎,她是练过些武艺的,劲道煞是不小,但哪逃得出我的双臂?
我笑道:“我偏是不放,咱们刚才已成夫妻了,你还要到哪去?”
浣儿险要哭出声来,道:“我哪跟你成……成那个了……你不该欺负我的…
…你再这样……我要……我要……告诉陆小姐去!”想了半天,她找了个陆小姐
来吓唬我。
我心下暗笑,道:“你告诉她也好,就说咱俩个好上了!”
浣儿急道:“谁跟你好上了……是你……是你欺负人!”
这么个娇身子在怀中肉肉地挣扎,扭来扭去,擦起我满身火苗,还一递一句
的还嘴分辨,我心下大乐,歪缠道:“怎么是我欺负你呢?分明你先来偷看我嘛!”
浣儿听了,愈发羞急:“人家以为你要起夜,谁知你……哎呀!羞死人了!”
我脸上一辣,厚着脸皮道:“我又没唤你,你怎么过来了?所以,还是你想
偷看!”
浣儿道:“人家听到你摇床……”说了半句,声音低了下来,耳廓通赤,羞
得再也说不出口了。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我胡搅蛮辩着,忽见床上有个玉坠,该是从浣
儿怀中掉出的,心中一动,索性倒打一耙:“其实,我早就听你表姐蓝蓝说,你
在偷偷的喜欢我……”
“啊……!”浣儿尖叫一声,身背紧张地挺僵了:“她……她都跟你胡说了
什么?”
看情形,居然给我猜对了!我心中微酸,道:“全都说了……她说你呀,人
小鬼大,明明喜欢我,还装摸作样儿……”
“该死!该死!那丫头胡说八道!”浣儿羞中带恼,这若是在地上,她要跺
脚顿足了,此时却是身摇臀晃,擦得我下体一阵舒爽。
我“噢、噢”地叫了两声,尘根翘起来顶着她的小屁股,她像是也感觉到了,
吓得不敢动弹。
她爬逃中途,便被我抱定,姿势本就暧昧,此时我尘根翘举,顶她后庭,情
状更像两犬相奸了,我一时难禁后攻的诱惑,悄悄自后撩开她的裙衣,尘根探首
进去,直抵她胯间私处。
“哎呀!”浣儿小穴被触,如遭电殛,两手向后掩推,她原是两臂撑爬的,
失去支撑,便背着我一道扑跌于床,我尘根更是深戳于她臀逢中,浣儿急将小臀
摇来摆去,想甩脱尘根的纠缠。
“哦!好浣儿,再摇一摇!使劲摇摇方好!”我尘根暗爽,吸气称快。
“呜呜……”浣儿羞处被侵,却又甩脱不了,羞急无奈中,终于哭出声来:
“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你瞧不起我是个小丫鬟……呜呜……”
“这你可错啦,浣儿,我也喜欢你呀,否则我怎会送你玉坠子?蓝蓝向我要,
我都没给她。”我一边胡乱哄她,一边暗暗挪动腰臀,尘根在那看不见的深沟地
界,探寻入口。
“我不信!我不信!”浣儿“呜呜”泣着,一截皓臂不停捶打榻面。
我的尘根忽挤进一处微湿的隙处,魂丢丢地一爽,也不知是不是牝门,触感
娇嫩柔滑,前路所向,尚有洞开让道的迹象,我心下暗喜,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
悄悄地使力,一边喘道:“浣儿,难道你没听说,男子只有对喜爱的女子,才会
情动,这一根……才会硬邦邦的么?”
我哄话中夹含亵语,朝这未经人道的小女孩儿说这般荤话,污其耳朵,心底
另有丝丝的快意。
“你骗人!瞧你平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般下流无赖!我再也不理你了,
呜呜……”浣儿想到伤心处,饮泣不绝,她俯身趴伏,歪露半面,散发乱遮,悄
白生生的小脸儿,哭态更增其媚,甚是动人。她只顾哭泣,对下体被亵攻之事,
竟似忘了,下方的挣扎摇晃也不如方才激烈。
“唉……”我长叹一声,故意曲解她说“骗人”的语意,捞起她于背侧的小
手,去摸我涨硬的尘根:“你不信?你且摸摸,硬是不硬?”
“啊!”浣儿如触蛇蝎,惊叫着将手抽回。她小手冰凉,指面触及我火热的
尘根时,那凉滑冰爽之感,直透我心田。
“你这回信了吧?”我涎脸凑近她的小脸儿。
她不愿搭理,将脸转到另一边去,我又追到另一边,她又躲了回来。我弃了
上攻,故意在下方掀动她的裙衣,她两手便来遮挡,我向前一俯,终于偎近她脸
蛋儿,火热的双唇一印,却亲到她凉凉的鼻尖,她忙勾脸向下,藏贴于榻面,我
便在她颈后舔吻不停,旁及她耳后、耳廓,待她伸手来掩遮两耳,我乘机将她脑
袋拨转,一个深深的俯吻,捉定她双唇不放。
“唔、唔!”她樱唇被吸,扭身挣扎,脸儿使劲往下方钻藏,无奈被我掰定
脑门,转动不得,芳唇被我深吮狂吸,她“呃哼”有声,身子变得越来越软,头
面也渐渐后仰,我伸颈前追,两人一逃一追,翻了个身,变成她仰面朝上,我扑
在上方,我深入敌巢的尘根自然也被甩了出来,在下方胡乱起跳。
一番长长的唇袭,我被她口中的香兰之气撩得情动不已,大口地喘气。
浣儿也娇喘不已,目迷神乱,乜了我一眼,一时再难说出话来。
我抿了抿唇,唇皮微麻,有种说不清的滋味,恰似一点清荷,绵丝丝在心底
发甜。
我狐疑地向她看去一眼,可是适才亲吻的情状,在脑中一团迷糊。
从她身上滑落,我怔怔地坐起身,楞了一会,扭首从肩后下看,恰与浣儿目
对,她羞晕其面,眼神微狡,却不惧与我对视。
我怔了片刻,忽然回身朝她一指:“你是不是……”
她急叫:“没有!”
我哈哈大笑,道:“我的好浣儿,我还没说呢,你就全招了!——你刚才的
确悄悄伸了舌头,对不对?”
浣儿俏脸通红,兀自强辩:“没有!就没有!”
我完全没有料到,适才还在哀泣的她,长吻中竟会吐舌相应!是我的吻功太
好,还是这小丫头经不起挑逗呢?不管怎么说,她自献城池,还胆敢隐瞒军情不
报,哈哈,这回死定了!
我恶狠狠朝她扑了过去,道:“你不说实话,看我怎么罚你!”
“啊!”浣儿惊叫半声,便发不出声息。
(预告:下一节于6月28日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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