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
版主留言sieng(2011-6-18 11:31):sieng(2011-6-18 11:34): 作者:szbl
2011年6月17日修改后首发sexinsex
云 深 不 知 处
(真实往事,策略删节,如有知情,敬请保密)
两年前,闲暇之间本意想把与学姐的一次旧情重续当做一段性息写下来,然而却是落笔难收,万余字的篇幅消耗了多少了个难眠的夜晚。直至收笔之时,临时拟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名字叫《初试学姐 少妇春情炽如火 偶遇倩倩 廿载恋情梦重园》,最初把这篇文章发在了一个叫BG的网上,不料却受到了因排版不合格而被删的“礼遇”。后又发在了SY网站上并得到一些阅读者的肯定,让我实在有些慌恐并常常因慌恐而不敢去翻那页。
几个月后,又在其它网站上看到了这篇《少妇春情》被网友转载了以后,让我更加不安起来。尤其是在《色中色》上被阅读的数量为最多,三百余的回帖支持,还有GENGLO的《甜蜜的回忆》做专评,在此让我对所有阅读和支持我的朋友们深深地道一声:真是谢谢你们了。
《初试学姐》本是一段真实往事,回忆录的文体配上古典章回小说回目一样的标题,还有现代文学常用的分段形式。这都是让我感到不足的地方。还好那其实只是文章的第一稿,有那么多的错别字足以表明写作时的仓促。现在有时间了,把旧文找出来,重新做功课,力求把它改成让人读起来像小说的感觉,这是唯一的希望。
(一)
在关东腹地的交通要冲,有一座闻名遐尔的历史文化名城,是滚马岭下的一条涓涓小溪欢唱着600里的歌谣,把这块土地冲积成纵横千里的沃野平原,从7200年前的肃慎先民于此农耕渔猎到以“长子”的身份成为共和国基础工业的缔造者,沈阳城有太多太多的话题让我做为城市的子民引以为豪。
如今又搭乘上了环渤海经济圈发展的快车,使之迅速成为了振兴东北地区经济的发动机,完全从计划经济体制中脱离出来的不仅是结构的多元化,更多的是人的思维的变迁。
大型机关二十多年的工作经历没有一丝波折般地一晃而过。几乎每天都在“八点上班九点到,然后喝水加看报,再过一会午饭到,剩下时间去睡觉”的循环中度过,寻找不回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影子。
倒是去年机关分来的四个年轻靓丽的女大学生,搅乱了周围的日常次序,给好多向来就不太安分的爷们平添了不少的玩闹由头。
倩倩是四个美女当中较羞涩的一个,也是大家一般不愿意“骚扰”的对象。
可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了解了她的底系,不禁心头一惊,原来她并非沈城人,而是来至于另外一个以出产石油而闻名的都市,更巧的是她还是我的学姐的宝贝女儿。
“哇!”掠过心中的不仅是惊喜,有的更多的是忐忑和震撼,世间居然有如此巧遇之事。二十年前的那段发生在我身上的一辈子都刻骨铭心的记忆又清晰地浮现在了眼前。
(二)
我原本是个从初中校门走进工厂的小学徒,在那个“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关系最重要,水平供参考”特殊年代,有幸随着一群来自省内各市的大哥哥大姐姐们以“全脱”的身价进入省机关大院做所谓的进修学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能拿个大专文凭。成人学习班的环境可想而知,“背井离乡”两年的时间,学习其实就是业余爱好,休闲成了生活的主基调。
尽管当时还处在进入当代文明的荫动期,但全班四十多名身份各异的男女同学不分白天黑夜地被关在一座大楼里,怎能不闹出些许的桃色新闻?年仅21岁的我是全班同学的“老弟”,也是全楼内出了名的“小BOY”。起初没心去看那些虎狼之年的男女们如何偷偷地约会,然而时间久了,却是从那些大同学身学到了那么多的与人共处的能力;也摔打出了刚毅而又沉稳、豁达不失谨慎的性格与品质;更使我能够有机会得到一个年轻漂亮少妇的垂青,品尝无尽的性爱乐趣,也算没有虚度那年轻的光阴岁月。
给我带来无数美妙感觉的姐姐叫“云”,来自百多公里外那个以石油产量闻名于世的在城市,在那两年的学习生活中——其实只有一年多的时间,毕竟认识还得有个过程——我们俩的肉体接触至少也得有五十次,每次都是那样惊心动魄,在心中留下永久的印迹。提起与云姐的感情碰撞,却是由跳舞引起的。
毕竟是个那样的时代,每天五点下班以后,整个偌大数千平方米的大楼里,就成了我们四十多同学的自由天地了,当时我们最奢侈的娱乐活动、也是最经常开展的就是摆上录音机,在会议室中跳交易舞了。
舞曲的声音越来越大;舞会的影响范围也越来越大。每天晚上有两名机关干部值班,权且可以把他(她)们称为“老师”,可没几次“老师”就被我们俘虏了。到后来家住附近的“老师”都成了我们学生舞会的常客。
渐渐地,会议室的这种舞会成了常设项目了。同学、机关干部、同学的朋友、机关干部的朋友……
后来有写字好的同学在黑板上写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穷欢乐大舞会”的大字,这些字也成了这里的标志了,二年的时间里,这十三个字占居会议室的时间最长。
由于从小受到过音乐教育的缘因,我对跳交谊舞有特殊的天分,有我在的时候,舞会的时间会持续到很晚。
我成了舞会中的主角,舞伴就会越来越多,其中与我跳舞最多的就是云姐。开始云姐比较腼腆,不好意思请我跳舞,就在跳舞休息的时候站在我面前,而且距离越来越近,至到有一天大伙都发现了,舞会中的那个小BOY被云姐包下了,其它人想找我跳舞,需征得云姐的同意了。
云姐大我六岁,是个两岁孩子的妈妈,也是全班孩子最小的同学——这当然不包括没孩子的了——云姐也不是很漂亮,但是却很有女人的味道,热心肠,爱做事,会做事,胆量小,眼神深邃,尤其是想念女儿流泪的时候,极其动人。和云姐跳舞也是一种享受,手掌轻轻放在姐姐的腰际,感觉很舒服,偶尔也能用胸脯或大臂轻掠她的酥乳,姐姐从没反感过。但毕竟是在那个封闭的年月,没人敢在公开场所做出格的动作,我对云姐做过的最放肆的动作莫过于用嘴角轻轻地擦过她的发稍,姐姐的表情会很惬意、很享受。
终于有一天下午我红着脸说要请云姐去跳舞玩的时候,云姐也红着脸同意了。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里,城市最火的娱乐场所非舞厅莫数,当时在沈城有无数家舞厅,仅以火车站的辐射范围就有文化宫、胜利、解放、东北、体育宫、中山、沈铁等不下十几家。
于是便带着那个让人心仪的姐姐去了当时较有档次的东北电影院舞厅。第一次和女同学外出搞“秘密活动”,我们都有些拘谨,但还是要比在学校放得开多了。悠扬的舞曲一支支飘过,我和云姐的跳舞姿态也随之慢慢地发生着变化,从跳舞休息时间拉手都觉不自然的状态逐步深入,我试着用嘴唇轻掠云姐的前额、眉毛、脸颊……云姐会投过来炽热的目光,让我心跳得意志慌乱,不知所措。记得我当时更放肆地将嘴唇去接近她额下胸口的时候,被她娇嗟地给止住了。
一场两个小时的舞会一晃儿而过,兴致正浓的两人谁也没有归意,于是我们又转身抹进了电影厅,在那里我们的故事继续向下“演绎”。
位于太原街的东北电影院当属沈城最佳影院,但那时候的影院设施太差,没有走廊灯、座椅灯,诺大的剧场只有放映镜头的光线照射,昏黑程度用“绅手不见五指”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这样的光线当然地成全了我和云姐会有那么一场浪漫的风花雪月事。
走进影院的座位席,刚一座稳我便忙不叠地一手位住了云姐的手,一手揽着她的头,让她的粉腮贴在自己的脸上,手却不安分地抚摸她那领口处的嫩肉,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与女性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听着她略显急促的喘息声,闻着她那淡淡的体香,我陶醉在了这美妙的时光中。
云姐是个有性经验的人,又是一个对性爱过程十分在意的女人,这是我从以后的渐渐接触中得到的结论。那天我和云姐座在影院的座椅上,哪有什么心思看银幕上的电影,一门心思地在寻找彼此间无尽的爱恋。我试着在云姐的胸前、腰部、屁股上找突破口,都被她阻挡外,我开始在脸上对她发起了进攻。当我用嘴唇扫过她脸上的每一处部位后准备向她嘴上进攻的时候,遭到了云姐的强烈抵抗,然而事已至此她再没有了退路,在我的“魔爪”下称臣已是顺水行舟的事情了。记得我用右臂搂住云姐的颈部,右手扶着她的脸,使得她的头无法转动,左手绅到她身后抓紧她的裤带,让两个人的脸面贴在一起,她的双手在我的身后成了摆设,我把双唇牢牢地顶在了她的嘴上,用力坚持,等待她牙关的放行。没过多久,云姐牙关一松,被我把舌头用力绅进了她的口中,刚才还是紧咬牙关,奋力抵抗,转瞬间,她便投降称臣了。大概是疲劳的原故,云姐把架在我肩上的双臂换了个姿势插进了我腋下紧紧地搂着,这样的姿势她舒服,我也很舒服。
任凭肢体如何变化,我们俩个裹在一起的嘴始终没变。一会儿,我把舌头插进她嘴中绞动;一会儿我又用力把她的香甜小舌吸进口中尽情品尝,真是无限的乐趣呀。
从没有过如此体验的大男孩,黑暗之中与一个多情少妇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尤其是那能敞开胸怀,任由弟弟抚摸的多情的姐姐。我用手向云姐的衣内摸索,没费什么大劲就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子,当摸到了她那两个丰圆大乳的时候,才找到生为男人的真正感觉。那乳房特殊的组织结构使得摸起来异常滑腻、酥软、肉感,这也是从未有过的美妙经历呀。
接下来我继续在云姐的身体各部位搜寻着,凡是能够摸得到的地方,几乎都没有放过。当我偷偷地去解开云姐的裤带准备向内绅手的时候,云姐又开始做用力的挣扎和抵抗了。
见没有缝隙可入,我又换了另一种策略,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求她:“姐,我要。”
“要什么?”
“要你这”。我又用手在她裤子外摸着她的阴部说。
“别胡说,你还小”。
“不小了,我会的”。
见云姐没有反应,我又直接说了句:“姐,让我操吧”。
从嘴中说出了粗话,我顿觉失言,可后来感觉正是这样的脏字,才迫使她不得不就范的。
隔了一会儿,云姐小声说:“你不会。”
“那你教我呗。”这句话换来的是她不住的摇头。
见云姐不再有什么反应,我继续在她耳边说诸如“姐,怎么操呀?”“操是什么兹味呀?”“反正你好过了,我还没呢”的话。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可云姐这时实在受不了了,推了我几下,做了个不再理我的转身姿势。
“别,云姐,我真的和你好呀”。我两手紧搂着云姐,云姐也顺势又依偎在了我的怀中。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默,我们又开始抚摸、亲吻了。我隔着衣裤抚摸着云姐的前胸、大腿、阴部……看云姐不再反抗,还有些陶醉的感觉,我还得继续往前突破。我用手轻拍着她的阴部,轻声凑到她耳边说:“姐,你这儿长头发了吗?”
“嗯”。
“让我摸摸你这儿的头发”。
“嗯,别往下”。说着云姐很自然地分开了双腿。
虽然有些突如其来的惊慌,但我还是马上从她被解开的裤带中绅进手去,正好摸在了她那浓密的阴毛上。
“哼哼”,云姐轻声哼着说,“别往下了”。云姐的哼声很嗲,分明是叫我别停手呀。
我的手掌再往下两寸就摸到了云姐的阴部,那里早已是湿碌碌的一片了。三根手指毫无道理的一通乱挫,可能是摸到了云姐的爽处,也可能是云姐在嘻笑弟弟的无知,很明显地挪移动作,让我没费多大周折就找到了入口,中指顺利插入濡湿的阴道中,连根尽没。
高兴得我不住地自言自语:“进去了,进去了,是吧。”
一只手抚摸着云姐的酥胸,一只手的手指插在了云姐的阴道中,爽得我简直要到了魂飞魄散的程度。当时我曾试着也让云姐去摸我那早已粗大的阴茎,可是被她拒绝了。回想起来,那时候,二十岁的我有极其强烈的进攻欲望,还真是少有被她人抚摸的意愿呀。事后逐渐地我也有了很强的被女人抚摸玩弄的快感,都是和云姐一起渐渐玩出来的经验。
那天直到最后一场电影放映完,我和云姐在电影院中坐了有六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已是九点多了。回学校顺路买了些吃的,俩人偷偷地溜进了寝室。
(三)
有了那一次和云姐亲密接触的经历,那颗燥动的童心就再也无法止住对少妇的激情。
午后的休息时光,傍晚的街头散步,常常可以看到我和云姐相依相偎的场景。每到周日更是形影不离地吊着,把舞厅跳舞当作必修的功课;把电影院当成了我们用餐的最佳场所。一段时间来我们之间一直保持在允许“拥抱、抚摸、亲吻”的程度。直到第一个寒假差几天就要来临的时候,一个天赐良机,让我真正感受到了云姐这个多情少妇的性爱是多么的刺激,也让我第一次品尝了男女做爱的兹味。
那是一个愉快的周末,当我和云姐又从舞厅转移到了电影院中看过一场电影的时候,云姐依偎在我的怀里,听我给她讲各样的故事,云姐显得异常的陶醉。当我告诉她我的父母现在没在沈城而是去了山东老家串亲戚了,我想带她去家中过夜的时候,云姐的第一反应就是呼吸变得极为急促而不敢应对了,可我的连拉带拽、连哄带骗,云姐终于点头答应,但有个条件是再多待一会儿。
我家住在南湖的“东工”集体宿舍里,五十几平的峡窄面积,当时已是不错的三口之家的居住条件了。
冬季的城市夜晚,往来的行人不多,九分钱的环路车票把我们从文化宫送到了家。
进了家门,我很简单地给云姐介绍家中的情况,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的故做沉着让云姐都真不知所措,没多会儿,云姐就开始抱起我倒在床上兴奋起来了。我俩吻得很深、很重、很香、很甜……直到下身阴茎的根部有极度的酥麻感觉时,我才迫不急待地一改往昔的矜持,以“辣手摧花”的手段,迅速扒光女人的衣服,同时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极度的性兴奋再也无法有一丝一毫的冷静,当时只感觉阴茎比往日陡然粗大许多,紫亮亮的大龟头涎着淋淋的粘稠液体,云姐赤条条地躺在淡黄色的单人床单上,用她的一支手臂挡住双眼,两腿屈膝分开把个粉嫩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了刺目的灯光下。时光仿佛会凝固一样,当我用手扶着挺直的大棒迅速插入云姐的阴道的同时,一股浓精沿着似乎规定好的路线,如奔腾而泻的洪流一样,涌动喷薄而出,穿进了另一个人的体内。就这样,第一股射进女人阴户的精水,几乎是在阴茎进入女人阴道的一秒钟内就完成了。
瞬间的快感和激动让我一下子僵在了云姐的身上,射后的阴茎异样的麻痒,贴在云姐的阴道内壁上,好像要掉进那个无底的深渊一样,云姐想调整一下躺卧的姿势,结果受到碰动的阴茎似痛非痛,似爽非爽般像个被惊吓的小鸟一样,夸张地抖个不停。不知所措的我也忙喊了一句:“啊,别动呀,像要掉下来了一样呀,哼哼……”
云姐见状再不敢动一动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把身体放平,让我躺在上边好好休息,她的双手则很柔地在我的后背上轻抚着,我则不停地啯着云姐的嫩舌,啯出了好多液体,啯得很有兹味,直到过了很长时间,我们才完全平静下来。
被压在身下的云姐也把我搂得紧紧的,把嘴凑到耳边,轻轻地,嗲嗲地对我说:“宝贝,好受了吧,过瘾了吧?”
“你过瘾吗?”
“嗯,就是时间太短了。”
见我的面部有茫然的表情,云姐又安慰一样地说:“你这是第一次做,所以快,以后就会好的,时间越长你才会越好受。”
初次品尝到了禁果的兹味,享受到了一个美貌少妇的床上风情,乐兹兹的我不住地亲吻、抚摸云姐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那两个丰圆大乳,被吃了个“通通透秀”。
短暂的兴奋过后,疲劳感觉随之而来,迷蒙中感觉云姐辅好被子,拉灭灯绳之后,渐渐进入了梦乡。
睡了不知多少时间,醒来和姐姐或吻、或舔、或抚、或揉,继续缠绵。到了动情处,我再度爬上了云姐的身体,把粗壮的大棒又插了进她的体内并不住地抽动起来,抽得云姐也越来越情趣高涨,上下蠕动着身躯来配合我的每一下插入。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交合在一起,上下耸动的频律也是一次紧似一次,一次快似一次,至少做了有500次,筋疲力尽的我瘫软在了云姐的身上,想稍稍休息一下。
“出来了吗?”云姐问。
“没。”
“那你就再深点,再快点,使最大劲,啊。”
“得¬——令——也”我学着从评书中得来的口头语,又对云姐开始了新的一番进攻。
我在上面不住的抽插,云姐则在身下不停地扭动着,两个赤裸的躯壳仿佛回到了原始的浑慌时代一样,把从前的一切羞耻与文雅的全部感受都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
感受着征服女人的欢愉过程,让我想到了从前见到过的狗儿在街头上的交媾。头脑中的狂想烧得我对性的欲望到了疯的状态。云姐那阴道内平素里的温热这时也似乎燃起了火苗,燎着我那丰肥的龟头,阴道紧裹着阴茎激烈地摩擦着,像是要擦出火花一样,一起性的交锋俨然已达到了颠狂与浪荡的程度了。
后来,每插入一次我都狂喊一声:“操!”
姐则附和着“使劲”。
直到我把最后的一把气力使出来,让早已肿胀的阴茎“蹾”进女人体内最深的地方的时候,女人的阴道也突然使劲紧吸住了插进的肉棒,当我感到女人体内有明显痉挛时,再也无法忍受的体内浓精一下子喷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两人同时地发出的“嗷嗷”叫声。
把处男的第一股精水“喂”给了大自己六岁的姐姐,从此,我和云姐过了差不多两年时间的“夫妻”生活。二十年后回想起那段往事,仍然无法解读自己的付出与收获,孰轻孰重。
(四)
一个是涉世未深、不谐世故的激情男孩;一个是春机发陈、欲火如炽的风情少妇,有了第一次的试水,两个人再也无法阻止点燃的欲火,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几乎是规律地性活动成了惯常的“节目”。
演节目需要有舞台,我们俩便把我家当成了我们的舞台。读成人大专其实就是个过程,两年时间到了,文凭自然就到手了,因此,同学们各有各的差事,我和云姐的差事当然就是经常下午回到我的家中,去享受一把云雨的快乐激情。
年龄、经历、身份的差异,更使我和云姐在床上的激情有了一定的互补。每一次的做爱,我们都能享受到无尽的快感。渐渐地我发现那个已有家庭、丈夫、孩子的少妇,对性的渴求是那样的炽烈,她不仅对阴茎极为喜欢甚至到了崇尚的程度,尤其是对我渐渐掌握的各种姿势的性动作极为在意,高潮来临之际还会泪花闪闪,还有一定的受虐倾向,我们每次做爱临近高潮的时候,任由对她揪头发、扇耳光、吐口水……
后来父母偶尔也有发现孩子常常偷闲回家与女孩子幽会,也曾用打探的口吻试图了解详情,结果每次都被我搪塞过去。直到临近毕业前的一个月,这种秘密才终于被解开。
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那年春季来得格外早,作为北方改革重中之重的沈阳建成了当时全国最大的商业零售企业——沈阳中兴商业大厦。大厦的试营业期间,一般人是不允许进入的,需要凭各机关发放的入场券方可。轰轰烈烈的宣传报导导至了当时一券难求的盛况。
妈妈带回来的两张入场券当然非我莫数了。于是带着我的“爱妻”开开心心地逛了一个下午的商场,琳琅满目的各式商品让人看了有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大开眼界。几个小时的时间,云姐拉着我的手,楼上楼下不知跑了多少个来回,我们俩恋人般地笑着,闹着,购物不多,心情去异常兴奋,至到天色将晚,商场闭店我俩才离开。
在外面随便吃了些东西,我提议到我家过夜,换来的是云姐极力的反对。后来还是好说歹说同意。
哈哈,丑“媳妇”今天可要见公婆了。
于是按云姐的意愿,我们又找个僻静的地方,温存了好长时间,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悄悄的潜回了我家。
开门进屋的时候,爸妈已经睡了,听到我回来,自然会起来看看,被我“死皮赖脸”地推了回去,他们也没有反驳,儿子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哪个父母不会纵容孩子早日成家立业呢?
那天晚上,是云姐与我最温柔的一场风月。我俩人赤条条地躺地被子里,紧紧地拥抱着,吻着,摸着……不知过了多久,当云姐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拽着粗肥的阴茎往她体内塞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该演“正戏”了。
隔壁就是父母的房间,如此放肆地与女同学回家过夜,没有父母的同意,我是有所顾忌的。
云姐的顾忌比我还要大。因此我们才不敢弄出声音来,两具赤裸的身躯叠摞在一起,挤呀……揉呀……像两条蛇一样蠕动着,过了好久,睾丸内的浓精才被云姐那滑润的有些失去感觉的阴道吸了出去。又过了很久,我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抽出疲软的阴茎,爬下女人的身体。
可能是由于射的不彻底,阴茎内有隐隐的痛疼。
“姐,我这里有些疼。”我边说过把女人的小手放在了阴茎上。
“为什么?”
“好像里边还有,出不来。”
云姐突然哭了。抓着萎缩的阴茎,感到已无法再行插入,就轻轻地揉了起来。揉搓出来了很多液体,揉的也很舒服,揉出的液体都淌在了她的大腿上。边揉还边给自己讲了一个她们女同学间流传的故事。“文革期间,一对一时冲动的青年学生在家中做爱,途中被男孩的姐姐——某卫校的学生——发现,害羞的女孩迅速裹上衣服跑了,被突然中断的男孩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全身痉挛,明白一些医学常识的姐姐知道这是射精中断所至,严重了还能发生搐死。于是善良的姐姐脱下裤子,用自己的身体抽出了弟弟体内的精液,弟弟得救了,蒙羞的姐姐失踪了,几天后,才在池塘中发现了她漂浮的尸体……”
我心中一阵好笑,说:“姐,别哭,不至于吧,没事。”
“不,我怕。”
聊着,聊着,我俩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醒来,云姐问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还疼吗?”见我不住的笑着摇头,云姐脸上也忍不住笑容绽放。
早起妈妈给做了可口的早餐,吃饭的时候被发现与自己一夜云雨激情的是个比自己明显要大的少妇,父母脸上难免尴尬,云姐的脸上可能更加尴尬,好在我家还算是个有一定包容量的干部家庭吧,四个人在一起还算吃了个包容的早餐。
云姐的第二次落泪是我们毕业分手的那天。
两年的学习生活结束得那么突然,朝夕相处两年时光的同学就要分手,难免会有些失落。记得送走云姐的那天是个阴霾的午后,临上火车前的那一刻,云姐塞给了我一个小本,等不及自己细看,她已经是两泪潸潸,泣涕不已了。
随着“呜——呜——”的轰鸣,一列钢铁怪物拉着我的云姐——我一辈子都不能忘却的性启蒙女人——驶离了月台,带走的却是我无尽的怅惘。
诺大的繁华月台,顿时眼前变得那样的空寂,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远去的火车,手捧着姐姐留下的再简单不过的那个小小信物,扉页上是几行绢秀的小字:
你是我的精灵
我是你的浮萍
两年的时光
我们携手,踽踽前行
能让我从未感觉孤零
未来的日子,
你可要珍惜
我给你的一片真情
即使我们再不能如影随形
我也愿意伴你的影子
走过一生
(五)
我曾与那个叫云的多情少妇有过的那段恋情,随着我们学业结束的那一刻“戛然”而止。过惯了身边有女人陪侍的生活节奏,尤其是那样的善解人意的多情少妇,让我的心情好似落进了无底的深渊一样,很长时间都无法走出那“变味”的恋爱怪圈。在那个对性的开放程度远不如今的岁月里,无法找到正常的泄欲方式,我只能借助手的摩擦来满足肉体的需求。
时光能磨灭一切遥远的记忆。二十年过去了,如今的我,早已成家立业,事业小成,云姐的身影随着年岁的变化在我的心中已渐渐隐去,然而世间的诸多无法想象的事情往往会在偶然间迸发出来,这样奇巧的事情,竟活生生地发生在了我的身边。
那个曾牵着自己的手涉过第一道爱河的姐姐,鬼使神差般地又进入到了我的视野之中。
机关新分配来的四个大学生中,刚刚走出校门参加工作的倩倩,虽不是绝品的艳丽,目光中也常常含有嫩嫩的羞涩,但还算得上清爽宜人。一次填写机关人员登计表的机会,让我惊奇地发现她竟然是云姐的女儿。
倩倩的兴奋不亚于我的惊讶。借助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她把这样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了远在百公里之外的母亲那里。云姐那边的通话保持着相当的沉着,毕竟是到了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无痕的年龄了,从前在身上所发生过的那些风流韵事,怎能在小孩子面前有所表露?除了嘱托孩子好好工作、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似乎在那边并无太多的兴奋表现。
突如其来的往事追忆,让我也感到了世事的变化莫测。接过倩倩手中的电话,我和云姐的通话也得保持克制呀。先是一番场面上的“嘻哈”后,我告诉云姐,沈阳的同学这些年发展的都不错呀,班级中的“大哥”已退休多年了;班中公认的“官迷”书记如今混到了副司级的区长了……
“大姐呀,沈阳同学可欢迎你呀,如今你家小宝贝可在我这了,你得来呀,可都二十年了,你都没露过面,这回你不来也得来了,看咱同学能放过你不?啊,我都放不过你。”最后的通话我也用特殊的调侃方式传递了我的期待。
果然没几天,云姐就传来了来沈的消息。
那天是我开车和倩倩一道去客运站接的云姐。见面后感觉云姐是有些老了,仅管不难发现她的脸上有刻意装饰的痕迹,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呀,谁不老呢?现在自己脑袋上的头发早已秃得不及二十年前的三分之一了。
带着从远道而来的姐姐先是参观了我们单位的前前后后,又让倩倩收好母亲给带来的不少的物件,主要是包括给单位的“头头脑脑”的一些土特产品吧,然后,告诉倩倩“你可以随便了,你妈呀,归我们了”。
在城市林林总总的高楼之间,悠然地开着自己心爱的“老帕”,旁边坐着远道而来的女同学,车内回荡着沙克斯名曲《回家》……
“姐,今天打算怎么过呀?”我说。
副驾位置上的云姐,瞪着眼失魂般地望着前风档,张嘴喘着粗气,明显感觉到了她胸前一鼓一鼓地随着呼吸在颤动。
我又说:“怎么?听我安排了?”
“随你便吧。”这才听见云姐轻哼出的几个字。
于是按着通常接待外地同学的规矩,打电话拘来了平时常来往的同学,“大连渔港”一通神喝。好在这些同学都很知近,他们也很知趣,没闹太晚就张罗着撤退了,有意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了我和云姐。
开着“老帕”在城市的绚烂灯火之间慢慢穿行,云姐轻闭着眼睛耐心地听着汽车音响中传来的老歌,走着走着,“我困了,”云姐似乎是在提醒自己该进入主题了。
二十年前怀着实现“四化”的宏伟目标干革命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今天世界会是这个样子。在如今的城市,到处是灯红酒绿、五色斑阑,想找回从前的影子,还真得费些功夫。幽会二十年前的情人,就得远离这喧嚣的大都市,找个别有洞天的好去处了。
我们开车开到了临近城市边缘地方,有如做贼般地悄悄溜进了裕宁大酒店,准备在这里过夜了。
酒店房间的淡雅色彩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如此这般年龄之人,很难再像从前那样靠对方的容貌来引起兴奋了。想找激情,只有拿彼此的肌肤做赤裸裸的磨擦。简单的冲洗过后,我不可避免地上前夸张地剥去云姐身上的睡衣,粗鲁地把她摔倒在了大床上,塞进了棉被之中。
搂抱着我的云姐,两胸相帖,四股相叠,可以任由玩弄了。从云姐的后背摸起,颈项、手臂、臀部、大腿转到小腹、前胸、腋下、脸腮……至到用嘴裹出她的嫩舌含在口内时,我俩才感到有了突如其来的激情,叼着云姐的香舌,一只手臂搂紧她的身躯,一只手不住地抚摸着每一处性感的位置,那女人则扭动着躯体极力迎合着,这种女人极力用身体来满足你的一切欲望的感觉,对男人来讲应该是性的最高享受。当勃起的阴茎带着龟头上的点点汗珠钻进女人的体内时,脑海中闪现出了餐桌上啤酒倒入杯中的幻像,云姐却突然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鸟一样绻在了自己的身下,一动不动,任由另一个人在身上不住的进攻。忘情的抽插引发的啧啧水声让我俩都感到了一场久违的快感可能就要迸发了。伴随着我口中发出的夸张的“嗷”叫声,突然盛年久旷的浓浓精水一泄如注般喷射进了云姐体内。
高潮后的疲劳带着不可抗拒的困意把我们带进了梦乡。
半夜醒来,我和云姐又是好一通地温存,互相倾述着过往的经历,边说边听……边听边说……回忆到动情处,我又爬到了女人的身上,把肿涨的大阴茎塞进她的体内,每一下表情夸张的抽插,云姐都极力地配合着,把成熟女人的那种对性的认识完美地表现出来,在我高潮到来再次把浓精喷进对方体贴内时,朦胧的眼神看着云姐的脸面,好似一朵绽放的鲜嫩桃花。
这是一场久别的爱恋,二十年前是云姐把我这个不谐世事的大男孩手牵着手带进了可以尽情欢娱的风月场中,经历中的那两年与云姐日夜缠绵的美好时光,在自己心中留下了永久的印迹。
如今已年过不惑的我又能搂抱着当属自己的女人,睡卧在暖阳阳的被絮中,睡眼朦胧中,任由两只贪婪的大手在女人身上的每一处性感部位上游走,口中含着她的香舌,回忆从前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云姐也不失时机地轻揉着我的下体敏感部位,把那成熟女人对性的理解和对爱人的百般亲昵表现的淋漓尽致,两情相悦、无拘无束、久别重逢、尽情欢爱……这才是男女性事的最高境界。所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不过会是如此吧。
(六)
第二天开着“老帕”载着云姐母女俩去车站的途中,倩倩像个欢蹦乱跳的小云雀般地“叽叽喳喳”个没完,我和云姐则表情有些呆,不知是对即将分别又产生了无限的眷恋;还是面对眼前这个小丫头无法解释大人的行为而感愧疚。
云姐的离开已有月余时光,但此时的我早已无法再去克制对激情少妇的一片痴情,每当人静之时,耳边总是会响起一串串的笑声,笑声之中有人在信手拈写一张张的诗签:
你是我的精灵
我是你的浮萍
两年的时光
我们携手,踽踽前行
能让我从未感觉孤零
未来的日子,
你可要珍惜
我给你的一片真情
即使我们再不能如影随形
我也愿意伴你的影子
走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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