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沂蒙山夜事】【短篇】

**小说 2021-01-09 23:5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沂蒙山夜事】【短篇】                沂蒙山夜事 作者:PS012345

【沂蒙山夜事】【短篇】


               沂蒙山夜事


作者:PS012345
2012/02/ 15发表于:SEXINSEX

  先注解下文中方言,这是典型齐鲁方言:

  咧:了。

  煞:死。如,累煞咧,意为:累死了。

  一霎:一会儿。

  头:农村翻地用的锄头,也不能算是锄头吧,锄头是来回锄的,头是用
力上下翻土的,适合特别硬的地面。

  木头棒子:山东山村卖豆腐的很多,敲这个东西就是证明有卖豆腐的来了,
声响如同和尚敲的木鱼。

  木有:没有。这个不用解释吧?哈哈。木插门,就是没插门的意思。

  夜幕马上要降临,那远处的山峰笼罩在一片晚霞之下,像是穿着盔甲的武士
一般静静守候着一片苍凉。

  这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庄,特别是现在,寒冬腊月,没有知了的鸣叫,也没有
青蛙的欢唱。当鬼魅一般的夜幕拉下,就静的出奇了,如果你仔细聆听,甚至能
听到高空中客机的呜呜声,当然,这里山高地险,抬头望去,这箩筐般大小的天
空中,你只能看到一串尾烟,静静的漂浮着。

  山里的人们遵从了古老的习俗,日落而息。零星的灯火散布在这个峡谷的各
处,远处看去,像是一片星光。

  一个模糊的身影,此时正蹲在门口,用一把斧头砍一根木棍。白炽灯不知道
几年没换过了,上面已经粘附了一层黑黑的油烟,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的是张
黝黑的面孔,看样子,这人得二十五六岁光景了。

  「先吃饭吧。」话音落时,只见一位约莫五十来岁的妇女从里屋掀开了帘子,
便将一盆炖白菜放到了屋里的方桌上。

  「嗯,你先等一霎,娘,我这就修完咧。」青年脸也不抬,继续弄着他手中
的棍子。

  「先吃饭吧,等一霎都凉咧,白天不弄,夜了,你倒来精神头咧。」妇女说
完就转身回到里屋了,一会儿的功夫,又端出了一个黑锅,里面熬得是乡下人每
顿必不可少的-棒子面糊糊。

  「啊,哎呀,可累煞我腰咧。」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木棍,对着灯光眯
着一只眼瞧木棍是否平滑。

  「行了不?行了就先赶紧吃饭。」妇女拿起手中的大瓷碗,用勺子从锅里盛
着糊糊。「你说那根头棍子咋就那么脆?我也木有使劲,就是往猪栏门上敲了
敲,就断咧。」

  青年扔下了手里的木棍,坐到了椅子上,接过妇女的饭碗,便一股脑地倒进
了嘴里。

  「来,娘,再来一碗。」

  「你慢点喝不行啊?比喝啤酒的还厉害。」妇女笑着接过白瓷碗,马上又盛
了一碗过来。

  「今下午可累煞我咧,到山上转了一圈圈,终于找到这么根像样的柏树棍子,
当头把子再合适不过咧。」脸上带着自豪,一边说着,青年已经摸过了一个白
面馒头,放在嘴里一嚼就下去了小半个。也幸亏这馒头大,要是平时城里卖的那
些,估计这一口下去得把自己手指头也逮进去了。

  「木有人看见你吧?」妇女也坐了下来。

  「木有,村委那些鸟蛋玩意才不傻来,这么冷,谁没事出去转悠?我砍巴了
下柏树枝子,光拿根棍子下来的。」

  「嗯~可得注意,你二姨前几天上去拾柴禾,砍断了一棵柏树,让村委那帮
死孩子罚了一百块钱,够买多少肉咧?」

  「操他娘,这帮狗色孩子。」

  青年骂了一句就继续埋头吃饭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那碗白菜便见了底。妇
女想去再盛一碗,被青年拒绝了,吃撑了。于是青年继续鼓捣起那根木棍来,妇
女也吃完了,收拾着锅碗。

  「哎,我说娘啊,那根头棍子用了这么多年头咧,咋说断就断咧?」

  妇女在里屋洗着碗,哎了一声之后说:「那还是你爹活着的时候从济南干工
地时候带回来的,可得十来个年头咧。我又木使劲,想吓唬吓唬那母猪,敲了一
下就断咧。」

  少年又对着灯光瞧了下,确定没木刺了,便将头镶了上去。「那根头棍
子我用的可顺手咧,过几天就得翻地咧,早不断晚不断,这时候断咧,你说你多
大劲吧。哈哈」

  「不是你娘有劲啊,这木头棍子和人一样,年岁长了就不中用咧,唉~」妇
女又从缸里舀了一碗水,站在灶台上刷锅。

  「你还木有劲?哈哈。」青年点了一根烟,边说着边拉开了两屋之间的帘子,
也不进去,依着门框,吐了个烟圈,从背后看着正在刷锅的妇女。

  「我年轻时候那会儿,那才有劲来,苦日子熬出头咧,人也老咧。」说完,
又习惯性的唉了声。

  「嘿嘿」,青年傻笑了一声,黝黑的脸上出现了一阵坏意的哆嗦,或者,也
算是紧张,总之,很复杂的表情。

  「要说别人不知道,我是你儿,我能不知道?」

  「知道啥?」妇女不解的回头看着青年问道。

  「你有木有劲啊……」正说着,青年两指头一掐,烟头便灭了,一边将半根
烟塞回口袋,一边走了过去。

  妇女手上仍然端着锅,木然地站在原地,青年站在她背后顿了顿,便一把将
妇女的棉裤拉到了大腿上,妇女那白白的大屁股便鼓鼓的漏了出来,在昏暗灯光
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圆润。

  「哎,你这是……你,在这里……」妇女转身推了青年一把,没有推开。却
见青年两手在他自己裆部摸索了一阵。

  「木有劲?木有劲能把我夹疼?」青年仍然坏笑着,这时低着头,像是在寻
找着什么,一只黑手便扶在了那白白的屁股上,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和谐,而另一
只手,不知道在下面摸索着什么。

  「嗯……」妇女不再说话,将锅放在了灶台上,两手撑住,任凭青年在他背
后进行着。

  「啊……」妇女突然将脖子后仰,然后发出了轻轻的声音。

  这时的青年便开始了原始动作,微曲着腿,像是在寻找着高度上的一致性,
上身却不动,只是腰部像打桩机一样频频往前挺近。

  「啊……你,真是,你……今上午一上午咧都……」妇女轻声说着,那白白
的大屁股往后翘了翘。

  「娘,还说木有劲,你的腚夹这么紧干啥?里头可夹煞我咧,嗯……」青年
依旧忙碌着,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音,那腰部的动作却更加频繁了。

  「也不打声招呼,啊……这么来,挺疼。」

  「我都插了俩月咧,你还木有适应啊?」

  「一天弄我两回,啊……慢点动,谁能适应啊?」

  「嘿嘿……嗯……老头棍子断咧,你得尽快适应这根新的,嗯……」

  「肏你娘的不说正话,嗯……媳妇没找上,你拿你娘练枪啊?」

  青年不再说话,一把抱住了妇女的小腹,只听到一阵啪啪的响,那圆润的屁
股被压缩到极限,又被突然松开,就像一个大气球一样,被撞得来回伸缩。

  妇女也不再多说,鼻子里「嗯嗯」地轻哼着,或是怕衣服被灶台弄脏吧,屁
股努力向后翘着。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不过多时,青年突然发出一阵悠长的闷哼,夹杂着妇女高亢的呻吟,两人便
像雕塑一样站在那不动了。哦,倒也不是。青年的腰部在轻轻打着哆嗦,而妇女
呢,头仰着,脖子在抽搐着,就像是咽唾沫咽不下去的感觉。

  乡村的夜正式到来了,点点灯火在熄灭。而这边,如果你仔细倾听,却依然
能听到有什么声音。

  「娘,再使劲夹夹我。」

  「嗯……刚才还没洗呢……都在里面……」

  「木有事,等一霎让我这根棍子再给你吐一点进去。」

  「肏你娘,啊……小点声。」

  「娘,你里头咬住了……咬住了……」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谁知道哪个角落里此时没有同样的情景在上演着……

***********************************
  本来呢,故事写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但版主老大PM我说字数不够……我
还真不知道写了多少,只是发文的时候,编辑页面里有个字数检查,我查了下,
大概5600字节……看来,我真是愚昧了,把字节数和字数弄混了。不过呢,文章
里实在没法再「添油加醋」了,只好,再来个后话吧,就算交差了,哈哈。
***********************************

  当东方开始泛白,冷清的大地也逐渐开始清晰起来。

  冬日的村庄,总是显得那么慵懒,也只有在这严寒的时节里,人们才得以拥
有一年之中最惬意的长假。不过,自古沿袭下来的勤劳之风,似乎也不会就因这
严寒而被打断。这不,太阳还未出,就有人开始出来上山打柴了。

  小院也随着光线的逐渐增强而变得明朗起来,破转垒起的墙壁不过一人高,
大门也显得很破败,四间瓦房分别是人畜公用的猪栏、盛放粮食杂物的西屋、生
活起居的北屋以及用来做饭的东屋。

  北屋与东屋里各安有一张床,只不过,此时的东屋床上却空无一人,而北屋
的棉被下,躺着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个人,还在呼呼大睡。

  不多时,山庄里响起了敲棒子的声音,这是齐鲁大地特有的声响。只见一穿
着棉袄的妇女挑着一担豆腐,上面冒着热气,看来是刚出锅的。妇女边走边敲着
手上的木头棒子,不错,这是个卖豆腐的。

  卖豆腐的妇女来到了这个小院门口,敲了几下之后就朝着院子喊了起来:
「他二婶,起来了吗?今天还要不要豆腐啦?刚出下锅滴,热乎着呢。」

  屋内,正蒙着头睡觉的妇女显然已经被吵醒了,伸了伸脖子朝窗户外喊道:
「贵子媳妇啊?我起着呢,睡过头咧,门木上栓,麻烦你一下给送到天爷爷上吧。
天爷爷?对,这里的农村,每家每户正屋门口都有个石头桌子,是过年过节用来
供奉神灵用的,这里的农村人管这个叫天爷爷。

  卖豆腐的妇女"哎"了一声之后,就用豆腐刀子给切下了一块,大致秤了一
下,就推开大门了。

  「他二婶,这块是一斤二两。我先给你记账上了哈。」妇女刚要把裹着塑料
袋的那块豆腐放石台上,可能是心疼自己辛苦做下来的豆腐变凉吧,就想着反正
她现在起着床呢,不如给她放屋里吧。

  于是,妇女便去推那屋门,一推,却没推开,里面插着呢。卖豆腐的只好作
罢,也不多说话,将豆腐放在石台上便转身出去了。

  屋内的两人可吓坏了,青年好像也早已醒了,「哧溜」一声便趴到了窗台上
往外瞧,待确定卖豆腐的确实走出去了,才木讷的说起话来:「肏她娘,这傻逼
咋不说一声就推门?」

  妇女披着个棉袄,一边给光着上身的青年往上拉被子,一边也紧张的往窗外
瞧,「就是啊,差点闯祸,要是进来还得了?」

  青年拿起枕头放在了床头上,转过身半躺了下来,从旁边褂子里摸索出了昨
晚剩下的那半根烟就点着了。

  「娘,你咋木插大门?」

  「我哪天夜里不插啊?昨儿夜里脱的那么早,这么冷的天,你咋不起来去插?」

  边说着,妇女已经穿上了棉袄,正在那扣着扣子。

  「哦哦,呵呵,我倒把这事儿给忘咧。昨夜是挺匆忙,呵呵,呵呵。」青年
一边傻笑着,一边看着妇女穿衣。

  「以后,你可得注意点影响,这事可了得?」

  「嗯嗯,行,娘,记住咧。先别起,再暖和暖和一块儿起。」

  「再暖和,豆腐还在外面呢,等一霎都凉咧。」妇女边说着,便去翻被子,
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我内裤呢?内裤哪去咧?在你那边不?」

  青年伸手往被子里摸索了下,说道:「在这呢,你自己拿。」

  「在哪?在哪?」妇女便翘起了半个屁股,探着身子伸手去找。

  「这不是在这啊。」青年拿着妇女的手放在了什么地方,妇女就「呀」了一
声,然后抬手打了青年肩膀一巴掌。青年还是傻傻地笑着,使劲猛抽了两口烟,
便将烟头扔在了地上,然后将左手伸到了妇女翘起来的屁股下面。

  「呀,你咋说来就来?」

  「快上来吧。」

  「昨晚两次了都。」

  「你这不也出水咧?」

  「滚你娘的,那是汗。」

  「亲娘啊,这是啥天啊?还出汗。」

  紧接着,青年便将妇女抬离了床铺,妇女也不再推脱,裹了裹棉袄,便骑在
了青年身上,又是一声闷哼。

  「早晚被你作践死。」说完这话,只见被子就开始上下起伏。

  「我肏,真他娘那个屄的滑。」青年两手往下一伸,扶住了妇女的腰。

  「少他娘那个屄的跟你娘说脏话。」

  「嗯嗯,娘,不让我说他娘那个屄,你这不自己在说啊?」青年好像在协助
妇女的起伏动作,两手抓着妇女的腰,往上提,又往下压。

  「啊……你小点声。哈哈,哪有对长辈说脏字的。」

  「我肏,都他娘的插你屄里咧,还不让说。」

  「你娘个屄的再说?」

  「啊……我娘个屄,不说你咧,我自个儿骂自己行不?」

  「哈哈,啊……轻点。那也不行。」

  「为啥?这么霸道啊?娘。」

  「你是我儿,你骂自己不就是骂我吗?」

  「好,娘,我肏你,我不骂你咧。」

  「你娘个屄的,轻点……啊……」

  「嗯,我轻点,娘个屄……娘个屄重点儿夹我,使劲……」

  「不行咧,儿啊,昨夜里累咧。歇歇……歇歇。」

  「别啊,娘,正在火头上呢。我来。」说完,青年就将妇女掀翻在了身下,
撑住上身,下身往下一挺,妇女便重新闷哼起来。

  「也不知你哪来这么多劲。」

  「娘,也不知你哪来这么多水。」

  「肏煞咧,肏煞我咧。」

  「娘,肏你屄,鸡巴肏娘的屄。」

  太阳终于出来了,公鸡开始打鸣,母猪开始拱食槽。而这边,这屋内,风景
独好……

QQ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