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作品】【重生之官路商途H邪恶版】(3精修版-4章上部)(原创sis首发)
版主留言cartelo998(2010-9-30 20:13): 作者:tyj20042010年9月30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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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修改后为过渡章节,无激情戏,不喜欢的直接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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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张恪再醒过来时,饥肠辘辘,既然有饥饿的感觉,表明身体已经开始恢复了。
床头柜上摆着稀饭、荷包蛋与肉沫酱,飘着诱人的香气,感觉不到外屋有人,大
概都出去了。张恪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便是做梦,也没有让自己挨饿的道理。将
床头柜上摆着的碗稀饭,荷包蛋与肉沫酱,统统倒进肚子里,又躺了一会儿,手
脚才觉得恢复了些力气。张恪推门走到卫生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种时光倒
流的感觉涌上心头:脸色苍白,满是病容,下巴尖尖的,眼睛里没有神采,嘴唇
单薄,唇上有些茸须,正是十六岁时的自己。
要不是从镜子里看见,仅仅是靠回想,是想象不出这么真切的面容。究竟怎
么回事?张恪扇了一下脸,没敢用力,有些痛不是在梦里。
「靠,这狗日的上帝……真的玩我啊……时光倒流了?灵魂穿越了?」
一向以为时光倒流、灵魂穿越只不过某些无聊人士,为满足自己无聊的YY
精神而异想出来的事情,却在真实的自己身上发生了。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出了故障,让自己处在这时光倒流、灵魂穿越的状态。有
些茫然的张恪,寻着记忆里自己十六岁时的细节,伸手从门边立柜上的陶罐里,
抓出一把零钱和一把用一根彩绳穿着的钥匙,十六岁的张恪喜欢将钥匙挂脖子。
将钥匙与零钱一起塞进裤兜里,下了楼。买了一份当天的晨报,见上面的日期是
1994年7月18日,看这报纸上的日期,张恪突然记十四年前的7月18日,
也就是今天,西城区北街发生了一起五死三伤的恶性交通事故。
张恪起抬头看了看挂在西侧高楼角上的太阳,转过拐角,往北街走去。只见
此时的北街热气蒸腾,除了自己和偶尔路过的汽车绝尘而过,街上再没有一个行
人,并没有记忆中的车祸发生。考虑到自己病刚好,不能在高温下久待,张恪埋
头钻进路边的便利店,站在店里的吊扇下想等凉爽点,再出处看看自己或许能做
点什么。
这时店门口的帘子给人从外面掀起,张恪扫了一眼,一个少妇牵着小女孩的
手背着光走进来了。少妇的面容娇美,腰肢纤细,穿着素色长裙,腰收得窄窄的,
使得胸部看上去愈发高耸。门外背光的透射,让张恪几乎能透过稀薄的裙布看见
少妇丰腴修长的大腿的形状与腻白。
这么美丽的少妇,在海州就算十四年以后也极为少见。而牵在少妇手里的小
女孩也相当的漂亮,有五六岁左右,正噘着嘴抹额头的汗,眼睛里有着深邃的黑
色。在她们的后面一个青年站在了门口,挡住了门外背光的透射,没有了透光效
果,让张恪暗感可惜。
少妇边走边回过头与青年说话,是北边一带的方言。张恪听不清楚,看着少
妇与青年说着话,张恪道有些妒忌,门口站立的青年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与女儿,
大概人一生所能遇到的好事都发生到他的头上了。
张恪心想站在店里也等不来车祸,就往外走,从青年的身边错过门去,青年
适巧侧过身去向街角走去,张恪没能看清他的脸。张恪好奇的顺着青年的身形望
过去,原来是有人在街角人行道树荫下打牌。门外只有街角人行道树荫下最凉快,
青年往树荫下走去,站在那里看那四人打牌。
张恪瞬间回忆起十四年前报纸上关于那起车祸的照片和报道:「西城区北街
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渣土车从东胜街拐入北街,司机酒后驾车失控,冲
向路边的人行道,当时在人行道树荫下打牌的四名青年避让不及……」张恪谔然
回头看向便利店里的那位少妇与小女孩。
「爸爸,妈妈给你吃雪糕……」
小女孩举着一支雪糕,几乎是从门里蹦出来,小女孩错过张恪的身边,张恪
几乎感觉到短裤下的小腿给小女孩的连衣裙下摆扫了一下;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
树荫下的青年,脚下给绊了一下,身体磕在地上,雪糕砸到地上……正要过来搀
女儿的青年谔然回头,看见在街心一辆渣土车猛然掉头的冲这里撞来……
「啊!」便利店门口少妇大声的尖叫瘫倒在地上。
张恪脑子里想着车祸后刊登出的照片,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身体给渣土车碾
过去的惨像。身体里涌起一股力气,张恪猛的窜了出去,伸手抄起小女孩的身体
倒着往后退去。
渣土车猛的撞到人腰粗细的杨树上,喀嚓一声,杨树拦腰断成两截。看着渣
土车将都吓呆了的四个打牌的人和男青年连着在眼前撞飞……
张恪觉得脸上湿湿的,一抹脸,一手的血,「哇……」张恪顿时大哭起来,
又惊又怕,跪到地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四处乱摸,「没有撞到啊,没有撞到
啊……」
直到救护车赶到,响亮的救护铃声让张恪混乱的脑子稍稍安静了一下。张恪
手脚发软,挣扎站起来,将小女孩抱在怀里,浑浑噩噩的往瘫倒在便利店门口地
上的少妇走去。
张恪将小女孩递给围在少妇身边的护士,拒绝了护士的搀扶和去医院检查的
要求,张恪转身往家里走,护士愣了愣,没有想到留下张恪或者留下张恪的联系
方式。
张恪回到家还惊魂未定,将沾了血迹的衣服换下来,塞到洗衣机里清洗。虽
然不知道自己什么会时光倒流,但是自己处在真实的世界里是勿庸置疑的,从时
间上来说,自己回到十四年前,也就是九四年的夏天。张恪想起自己这时才十六
岁,现在应该是中考结束了的暑假。
张恪身体蜷在沙发里,心想自己在发高烧之前,中考成绩应该下来了,自己
成绩还不赖,94年度西城区中考第三名。只是中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正赶到
省检查组下来调查唐学谦的问题,所以家里几考乎感觉不到中考成绩带来的喜悦。
天色渐渐暗了,爸妈都没有回来。
高热的症状都退了,只是肚子里饿得发慌,却没有吃东西的念头。车祸发生
了,但是小女孩却也从车轮下逃生了。这么想着,张恪的心里多少好受一些,自
己既然能从车轮下救下小女孩,也就能逆转整个家庭接下来的命运。
张恪心想,既然时光倒流了,就不能让以往悲剧再度发生了,张恪越想越兴
奋,自己回到十六岁时的身体里,头脑却有着其他人都还没有经历到的经验,还
知道现在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唐学谦案的真相,就是唐学谦案改变自己一家以
后的命运。
张恪想着这些车祸所带来的冲击因此减弱了不少,就觉肚子饿得发慌,再没
有力气考虑其他更复杂的事情,见厨房没有现成能吃的东西,就煮了锅一面条。
张恪用碗盛起面条,坐回客厅的沙发正准备填饱肚子时,爸妈从外面开门进
来。
梁格珍看见儿子张恪捧着一碗面条坐在沙发,一时间忘却外面的苦恼,欣喜
的问:「发烧好了?」
重新面对年轻了十多岁的爸爸、妈妈,心里多少感觉有些别扭,张恪一边吞
咽面条,一边含混的回答:「好了,饿。」
「知道饿就好……」张知行言语了一声,将公文包丢沙发上,眉宇间还是一
筹莫展,人沉沉的坐到沙发上,瘦削的身体陷在沙发里,几乎可以看出他的眼睛
里充满着绝望的情绪。
张恪将碗搁玻璃几上,站起来说:「不知道你们几点回来,没有给你们下面
条,我这就给你下面条去……」
「还是我来吧……」梁格珍搓搓手,要去厨房。
张恪按着妈妈的肩膀,让她坐到沙发上:「下面条,没什么困难的。」
就转身进了厨房,倒没有发现妈妈梁格珍望着自己的背影,眼中的表情有点
怪异。端着两碗面条出来,张恪发现父母坐在沙发几乎还没有动弹过,似乎还在
为唐学谦的事情发愁。
等父母吃完了面条,见母亲去到厨房洗碗去了。
张恪心里就想着怎样才能把话题往唐学谦案上引;大概直接告诉爸爸自己经
历过今后十四年的时光,大约只要再过五年唐学谦案就会真相大白,爸爸恐怕不
会接受这样的事实,甚至会将自己送进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唐伯伯的事怎么样了?」张恪试探的问了一句。
「哦……」张知行就这么应了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有侧过头来看一眼。
张恪知道自己在爸爸的眼里还是那个十六岁的无知少年,还不是能讨论问题
的对象。
「听到叶秘书说唐伯伯让你出去避一避,为什么要出去避一避?」张恪装作
糊涂的问。
「哦,你那时没有睡?」
「迷迷糊糊听到一两句,」张恪说道,「没睁眼看见人,听是叶秘书的声音
……」
「没出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张知行心情沉重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叹了一口气,却又问道,「张恪,你觉得唐伯伯这人怎么样?」
「唐学谦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却要问儿子?你不会不懂组织程序吧,省
检查组对唐学谦隔离审查,不可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现在只是收集更多的罪证
而已。外面都传开了,新丰集团的那个人事经理,」梁格珍从厨房出来,坐在张
知行旁边,却又将身体向张恪这边挪了挪,似乎有些不满的说道「是不是叫许思,
她就是唐学谦在外面的女人,姜明诚通过这个妖精给唐学谦塞钱。那个妖精之前
能到新丰集团工作,也是唐学谦给打的招呼……这些事传的有鼻子有眼,你以为
真的是空穴来风?」
姜明诚是新丰集团的总经理,他与妈妈嘴里所说的许思都是唐学谦案的关键
人物,许思在唐学谦案之前曾任新丰集团的人事部副经理,也是后来流言中唐学
谦、丁向山两人争夺的女人。九四年,许思向省检查组交待唐学谦通过她收受姜
明诚的贿赂而使唐学谦而入狱,在唐学谦案中,她被免于刑事处罚,却在九九年,
与丁向山一同锒铛入狱,入狱一年就传出她在狱中自杀的消息。张恪也是在九九
年丁向山案庭审时第一次看到许思,那时的许思已经在拘留所时关押了好几个月,
留在张恪记忆里是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却有着被摧毁的残美。
见妈妈梁格珍有向父亲发泄不满的驱向,张恪连忙侧过身去,「呵呵,妈妈
你累了吧,我帮你按摩下肩膀放松下吧!」张恪说着自然而略显亲昵的将头凑到
梁格珍的耳边。
「啊……哦……好啊……」
正想借题发挥,数落丈夫张知行几句的美妇人梁格珍,被儿子张恪打断了话
题,心里有些不畅,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旋即就被儿子呼吸时扫过耳畔的热乎
的气息和亲昵的动作给扰乱了心境。
「呵呵,张恪你就帮你妈妈按摩肩膀放松下吧!我到书房休息了,记得早点
休息啊。」
张知行想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一点头绪都没有,
什么都想不出来。每逢思维走进死角,张知行都习惯找人来下一盘棋,换一换脑
子,现在这种情形,只怕没有人愿意上门,打棋谱,也能让脑子静一静。同张恪
母子二人打过招呼,便起身进书房准备打棋谱。
张知行一走,客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梁格珍的耳朵里只有儿子张恪悠长的
呼吸声。
被搅乱了心境的梁格珍,她觉得自己现在无法面对儿子现在对她的亲昵,虽
然这种程度的亲昵在正常的母子间看来是很自然的。但是在经过了昨天自己疯狂
的在昏睡中儿子张恪赤裸的身躯上,那极尽淫靡和禁忌般的发泄之后,令冷静下
来的知性美妇人梁格珍,陷入了深深的疚悔中,这种深深的疚悔使得梁格珍下意
识的对儿子张恪若即若离。
然而内心深处却无法忘怀那极尽淫靡和禁忌般的快感来临时对自己肉体和灵
魂的冲击。
随着儿子张恪的手指在自己肩膀上轻柔的按抚,梁格珍狂跳不止的心慢慢的
缓下来了,仿佛儿子的手指带有什么魔力一般,竟然就这么让她产生一种如同被
情人细心关爱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梁格珍的娇躯松软了下来,柔柔的靠在儿
子的怀里。虽然明知自己的这种感觉是不道德的、是对丈夫张知行的一种心灵的
背叛,可是令她产生这种感觉的却偏偏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张恪。一股强烈的羞耻
感油然而生,但是她却提不起哪怕一丝的力气去挣脱这种令她窒息的感觉。
这一刻梁格珍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娇躯又酥又软,好像一阵风便能将自己吹
走了。只觉得儿子张恪那只在自己肩颈间轻轻地抚捏的手,如同高明的钢琴师在
弹揍一曲美妙的乐曲,一下一下的扣动自己的心弦。
在儿子张恪的按摩技巧下,一阵酥麻如电的感觉、一种让自己迷失的感觉、
就好像身在云中的感觉,让梁格珍的娇躯变得十分的敏感起来。她感觉到了自己
裙子下被短裤包裹着的小穴,变得空虚起来,似乎有汁液要流出来了。一种渴望
被爱抚的感觉直冲而来,令她又羞又想,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却不自知。
梁格珍的娇躯微颤着,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心跳加快了。只觉得全身仿入
熔炉一般滚烫,强烈的羞耻感和被插入的渴望,令梁格珍的身躯不住的轻轻扭动
起来,裙子下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搓动着。
要知道,就算是和自己的丈夫张知行在一起做爱,如果没有充分的爱抚、亲
吻,自己是不会产生这种渴望被插入的感觉的。可是现在,自己现在却再次迷失
在了儿子张恪的怀里。
梁格珍脑中一片混乱,昨天那种几乎让她飘飘欲仙的奇妙感觉又涌上心头
……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么淫荡了?这跟路边拉客的下贱妓女有什么分别?难
道说自己在骨子里便是喜欢勾引儿子的淫荡下贱的女人?
梁格珍努力的想使自己摆脱这种令她迷失的状态,强迫自己将这些无耻的念
头甩出脑中。梁格珍甚至有些怨恨丈夫张知行,怨恨他的离开。她对自己说,不
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小恪!好……好了,不要按了,妈妈想休息了。」
凭着心中那仅有的那一丝清醒,梁格珍艰难的将身躯挪了挪,使自己脱离了
儿子张恪的怀抱,软瘫的陷在沙发里闭着眼喘息着。
「妈妈你怎么啦?你病了吗?」
张恪迷惑的望着瘫坐在自己身旁沙发上闭着眼喘息着的母亲关切的问道。
「啊……哦,没有妈妈没事。」梁格珍睁开眼望着,盯着自己看的儿子,尽
量用平常的口气说着话到「恪儿,你也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妈妈,我都睡了好几天了,早就睡累了,呵呵,倒是妈妈你……」不知道
怎么回事,张恪总就觉得妈妈梁格珍今晚特别的怪异、总觉得现在的妈妈从骨子
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感。
张恪他不想就这么离开。在他发烧昏迷的时候,是妈妈梁格珍一边为父亲张
知行受牵连而担惊受怕,一边还要为高烧昏迷的自己而操心劳累。所以清醒过来
以后,在他心里觉得自己对母亲梁格珍就有了浓浓的依恋和爱护之心;同时让感
到有点害怕的是这浓浓的依恋和爱护之心,加上自己昏迷时一丝依稀的感觉或者
说是对这种灵魂穿越的不适应感,竟然让他对母亲梁格珍生出一种怪异的感情。
原本这种怪异的感情,是淡淡的,让张恪觉得可以视作为儿子对母亲正常的
依恋。可是就在自己从车轮下,救下了原本必死无疑的小女孩后,这种能改变一
个人命运的惶然感,让张恪在兴奋的同时感到了一丝恐惧,这种恐惧的感觉和自
己昏迷时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不断的交织、混杂,想要在心
灵间找到一个平衡点的。于是他对母亲梁格珍生出的这种怪异的感情,在不知不
觉中就慢慢的膨胀开来,变异成为了对母亲的爱恋之情了。
「妈妈,陪我说说话吧。」
对于儿子张恪的这个请求,梁格珍很难拒绝,难道她能对儿子说出她现在的
感觉吗啊?也许,同儿子适当的交流交流,会对自己的这种畸形的情感状态有所
帮助吧。
「恩……」
「妈妈,你知道吗?……」张恪努力的组织着语言,他想把自己的这种特别
的母亲的爱恋之情或者说是爱恋的感觉,同母亲明白的说出来,同时她又不想让
这种感觉惊吓到母亲,毕竟这种感觉是比较暧昧和含糊不清的,好在自己是穿越
人士,混迹于职场和情场的经历使得自己能比较顺畅、动情的将话说出来。
「妈妈,就是这样的。」
张恪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选择性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受之后,侧坐着身体
深情的凝视着母亲,他希望母亲梁格珍能够接受自己的这份感情,毕竟不能说出
自己是灵魂穿越人士的这一事实的情况下,从小就使自己有依恋感的母亲就成了
自己现在最好的感情的寄托所在了,这也比较符合自己现在才十六岁的年龄的感
情世界。
梁格珍一边静静的倾听者儿子的述说,一边缓缓的回复自己的心神。当望着
儿子那述说完自己心扉后满带希翼的眼神,心弦再次被深深的拨动了一下,泛起
片片涟漪。
原来儿子也对自己产生了如同情人般的爱恋之情。
第二天张恪醒来时,爸妈都已经离开家。
洗漱完,张恪来到餐厅,桌子上摆着一碗稀饭,上面搁着荷包蛋与肉沫酱,
飘着诱人的香气,碗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展开字条来,原来是母亲梁格珍给自
己留的纸条,看着母亲留在纸条上的「坏小子,不许瞎想。」几个字,张恪不由
得笑了。
将稀饭、蛋与肉沫统统倒进肚子里,又在餐厅坐了一会儿,张恪才起身出门
去。
从爸妈昨天的谈话里,知道现在唐学谦受贿案焦点就在许思这个女人身上,
这个女人的证词,是法院判定唐学谦受贿的关键因素,眼下或许只能从这个女人
身子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脉络。
帮唐学谦洗脱罪名,张恪倒不十分热心,关键要让爸爸知道如何去趁利避害,
只要爸爸还在继续当他的市政府副秘书长,自己好歹也算干部子弟,就算十六岁
之后的人生重新来一回,也是十分写意的一件事情。张恪心想只要能让丁向山捏
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提前暴露,自己作为干部子弟的幸福人生或许会一直延
续下去也说不定。
张恪凭着穿越前的记忆知道象山北麓里一座不很起眼的红砖别墅,这里是丁
向山当海州市委书记之后在海州市的后宫,张恪心想许思如果是丁向山的情妇,
那在这里一定能找些什么。
于是张恪赶到象山公园的南门,租了一只快门不会咔嚓响的相机,穿过林子
绕到别墅的正面,见别墅的铁皮门紧紧的关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也没有翻进
去找丁向山的罪证,那太冒险了,一直等到中午,张恪只拍到了几张相片,于是
顺着原路重新回到象山公园的南门,想找一家洗印店冲洗胶卷。到了象山公园的
南门,见没有立等可取的快速洗印店,张恪将胶卷交给一家店主看上去不是太好
奇的洗印店,又将相机退了回去,吃过中饭,取了洗好的相片。
张恪收好洗好的相片,侧着身子走出洗印店,没注意有人经过,一头撞上去,
半片肩膀给冰凉的饮料浇得透湿。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一个劲的道歉,慌手慌脚的打开手提袋翻找东
西,秀发遮住整张脸,只露出一截白腻的颈脖子,给人异常的细腻之感,似乎眼
睛看着,就能感觉到那让人心惊魂荡的软弹触感。
绝对是一个美女,此时的张恪可不是青涩无知的十六岁少年,忍不住想退后
一步,想看清秀发遮掩下是何等精致无暇的容颜。对方先抬起头来,无辜又内疚
的眼睛让张恪瞬间心猛的跳了一下,在那瞬间,自己这经历许多事情之后的灵魂
重新回到十六岁的少年躯体之内,却还是给这张成熟艳丽的容颜震慑得心旌摇荡。
张恪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形下见到,陷唐家和自己家于万劫不复的蛇蝎美人
许思。
张恪完全能理解妈妈为什么用妖精这个字眼来形容她,外面都在盛传许思是
唐学谦的情妇,张恪心想自己有足够的权势,也会忍不住将这样的女人据为己有。
唐学谦他是副市长,是一个男人,但不是什么柳下惠,就算之前守身如玉,大概
在看到许思之后,也不会再想去做什么柳下惠吧。
「没注意你进来……」许思并没想到眼前少年此时的神情除了惑于她的美丽
之外还藏着其他复杂的情感,掏出手帕要去擦张恪身上的可乐。
张恪心想自己也许,能从许思身上找到丁向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
从而避免唐、张家现在面临的险恶境遇,延续自己作为干部子弟的幸福人生。
许思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见眼前的少年看着自己在发呆;知道这少年被自
己的美貌震惊了。
「怎么了?」许思就伸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哦,对不起,要不我帮你买
件新的换上?」
「啊……哦……没有关系,外面太阳大,一会儿就能干。」
张恪拍拍后脑勺,心里笑自己都二世为人了,还是要被许思的美貌个震惊了。
「真没关系?」许思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张恪故作潇洒的挥了挥手,要许思走人,不用担心自己找她麻烦,其实他是
在制造接近许思的机会,好能在她身上找到丁向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
看着许思钻进红色花冠。
「唉,你要是下山的话,我捎你一程……」坐进车里许思对他说。
「捎我下山?」张恪指指自己,心知自己的计算得逞了,既然许思给了这么
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要是错过干脆去死得了,张恪还是装作惊讶的,迅速绕到
右边,打开车门,半个身子探进去时,忍不住又要去偷看许思雪白的乳肌。
出了象山的林荫,公路上的暑气逼人,但是车子跑起来之后,小风微微吹过,
却又格外的舒畅,张恪窥着许思丰腴白腻的侧颊,若有所思。他在心里反复的回
忆着许思在唐学谦案中所扮演的角色,计算着如何能在许思身上找到突破口。
许思侧过头来,「哦,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这个少年上车来一直沉
默着,偷偷的看着她,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眼神,但当她的眼睛转过来时,
他的眼神却没有像普通少年那样惊恐的避开,而是依旧很从容的注视着自己;清
澈的眼睛里没有成年人的贪婪。
「啊,我家?」张恪有些惊讶,此时当然不能让许思知道自己住机关大院里,
更不能让许思知道自己还是张知行的儿子,但又怕不说会引起许思怀疑,只好找
老娘梁格珍做挡箭牌「这样回去,一定会让我老妈唠叨,找个地方让我下来吧,
我要先把汗衫洗一下,哦,你喝的是什么饮料,身上粘粘的?」
「果茶……」许思指着后座上摆着的果绿色的饮料瓶,「很多糖份,泼身上
是很粘。要不先去我家把衣服脱下来洗干净……」
这个看上去香艳无比的建议,打死张恪都不会拒绝,就更别说他本来就有意
识的要接近许思。张恪决定用自己此时只是看上去对美女无害的十六岁的少年身
份,同时再充分利用自己穿越前混迹职场和美女堆里厮混,熟只如何博取女人好
感的优势,努力的博取许思的好感。
「把我带到你家里,不怕你男朋友误会?」张恪斜着头刺探的问,不知道自
己被计算了的许思扑哧笑了出来,宛如瞬间绽开的幽昙,娇媚无端的指着张恪:
「你才多大的人,谁会吃你的醋?再说,我还没有男朋友……」
张恪明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试探,可是对着许思眼睛里溢出来的浅笑流光溢彩
有些窘迫,嘴里却没有服输:「像你这样的美女,会让任何年龄段的男人都会变
得相当的危险……」
「你是说我对任何男人都有诱惑力?」许思拿尾指将垂在眼前的垂发撩到耳
后,微咬着嘴唇瞪着张恪,微怒含羞的眼睛里媚态横流,「看你长得文文弱弱的,
胆子倒不小,都学会调戏女孩子了,我要是你姐姐,倒要好好教训你……」
「你这样子最有杀伤力了……」张恪侧过身子,胳臂支在仪表盘上,手托着
下巴,目不转睛的凝着许思完美无暇的脸庞,笑着说,「我要你这样迷人的姐姐,
巴不得天天给你训。」
许思瞪了张恪一眼,却见他的眼神没有躲闪,眼睛反而瞪得更大了一些,灼
热的眼神凝视着似乎执着着要望进自己的心里,没来由心里一慌,倒没有厌恶的
感觉。
许思咬着嘴唇忍着笑相互瞪了一会儿,先受不住转过脸去,想要专心致致的
开车,却感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吃不消的拿手挡住他的目光:「别
看了,我可不想要你这么皮厚的弟弟,我真怀疑领你回家里洗衣服是不是一个正
确的决定,看起来有小色狼的样子……」嘴角却盛满笑意,完全没有要赶张恪下
车的意思,有几分调情的意味。
张恪见许思嘴里有几分调情的意味,心想大概是把自己这嘴巴死硬、却对美
女完全无害的少年形象,让她生不出一点点的戒心。心里想着她最后还是因为诬
陷唐学谦案而入狱自杀了,注视着许思颈脖子上异常细腻的皮肤,心里有几分不
舍,张恪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从许思身上找到证据,也许能做点什么。
张恪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直觉得这次能回到九四年,单单就为了拯救这个
绝美的女子也值了。
许思住在景盛花苑最东端的一幢电梯公寓里,一室一厅的格局,看不出有其
他人居住的痕迹,许思将钥匙与从车里拿下来的白色信封丢在门后面的角柜上,
换上一双皮拖,转身对正朝客厅里张望的张恪说:「我这里可没有男孩子穿的拖
鞋,你看着办吧,要么穿我的,光着脚也行……」
张恪看一眼许思连衣裙下的小腿,脚很小,手可盈握,探出拖鞋的脚趾每一
粒都晶莹剔透,仿佛拿洁白的玉石雕刻出来似的,拖鞋看上去有些大,不过很花
俏。张恪摇摇头,也不客气,弯下身子将鞋袜脱了就赤脚踩在竹地板上。
「你坐一会儿,我先把衣服换了……」许思递过来一瓶饮料,转身进了卧室。
张恪拿手指在门沿按了按,门从里面给扣上了。张恪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悉悉疏
疏的声音,不难想像许思换衣服的情形,心里却没有暧昧的念头。
张恪转头看着角柜上的白色信封, 张恪正想打开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许思换了一身素色的吊带棉布裙推开门出来。
她看见张恪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你怎么总喜欢站门口吓人啊?」手里
拿着一件比较中性的T恤,推着张恪的肩膀往客厅里走,「你把衣服脱下来,我
帮你洗了,用吹风机,一会儿就能干。」
许思拿着两人的衣服进卫生间洗,张恪换上许思给的T恤,闻着似乎上面还
有她的体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心里胡乱的想着要怎么样进一步取得
许思的信任,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给吓了一跳。
许思从卫生间里跑出来接电话,张恪只听见她对着电话说:「我这里有客人
呢,我下来见你……」又回头对他说了句,「我出去一会儿,你帮我看会儿家,」
就拿着钥匙推门出去了。
张恪走到窗口,一个青年站在公寓楼下抬头往上看,隔着玻璃的反光,张恪
相信他看不见自己,原来是唐学谦的秘书叶新明,也是向爸爸传话说唐学谦希望
爸爸暂时离开海州的人。
唐学谦入狱后,叶新明没有受到牵连,反而还转到市委办去做丁向山的秘书,
直到丁向山入狱,叶新明才完蛋。
张恪见叶新明这时候来见许思,就知道许思手里一定有重要的证据。
张恪注视着楼下的许思与叶新明,一边苦思着争取许思的办法。只见两人在
楼下说了一会儿话,叶新明就离开了,张恪忙快步走回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经过门后角柜的时候,张恪信封拿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原来里面都
是许思的生活照,翻到最下面的几张照片竟是许思与唐学谦的合影,唐学谦穿着
浅青着的夹克,微微颔着下巴,不论几张照片上两人的相对位置如何变化,唐学
谦的眼神都落在许思的身上。
心想既然该死的上帝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回到这个时空里,就绝不能看着局势
顺着某些人的意愿发展下去,更加坚定了再许思身上争取突破的想法。
听着走廊响起脚步声,张恪快速从中抽出这张,对折好塞进后裤袋里,扭头
看不出什么痕迹,又将其他照片塞进信封里放回角柜,心想就算许思发现丢了一
张照片大概也不会往深处想。快步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许思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只档案袋,想必是叶新明交给她的,可能是重要
证据,张恪问她:「刚刚那个人是你男朋友?」
「不是,」许思笑了笑,「不然怎么不让他上来?」
许思将档案袋放在门后的角柜上,压着信封,转身进卫生间继续洗衣服,门
没有掩上。张恪想要打开档案袋却没有机会,站在那里窥着许思站在盥洗台前洗
衣服。只看得见许思的半边身子,头发用紫色发夹随意的挽着,垂下来遮住脸,
只露出圆润的下颔,她身子微微躬着,前面丰满的胸部压着衣襟,勾勒出动人的
曲线。
「小孩子偷看什么……」许思转脸看见张恪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胸部,俏
脸微红,嗔骂了一声,虽然侧着身子,还是下意识的将领口往上提了提,却愈发
衬出傲人胸形的完美。
这时候电视正赶上重播市委书记丁向山到台风受灾乡镇慰问的新闻,张恪听
了决定再刺探一下,就对着卫生间说了一句:「许思姐,你长这么美,就算海州
市委书记看到你,也会把持不住的……」
却只听见许思在卫生间里面说话:「小孩子家,乱说什么……」接着又没有
了声音。
等了一会儿,没见里面有动静,张恪有些奇怪,走到卫生间门口,却看见许
思依着盥洗台在无声的抽泣,晶莹的泪珠挂在绝美无瑕的脸颊上,让人心痛。
看见张恪站在门口,许思慌手慌脚的拿手擦眼睛,手里的肥皂水都揉进眼睛
里,疼得直叫。
「许思姐,头往下侧一些,用水冲一下眼睛就好,」张恪赶忙过去打开水龙
头,一手托着许思的脸颊,一手舀清水浇在她的眼睛上,「眼睛睁开一下下就好
……」
看着许思挑出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似乎心里藏着无边的惊恐。张
恪将她丰满成熟的身体轻轻搂在怀里,感觉怀里的娇躯僵硬住,却没有挣扎。
张恪拥着被自己击中了心灵脆弱处,伤心哭泣的许思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心
里想:她一定忍受不了了,才会对陌生的少年渲泄心里的郁苦,自己要乘胜争取
搞到她手里的证据。
于是他将电视关掉,捧着许思的脸颊,大拇指轻轻的擦拭着她脸颊的泪水,
便把自己的名字,回忆中十六岁之前的生活,包括自己因为性格沉闷被妈妈逼着
放弃学棋,刚刚发过一次高热,中考成绩排西城区第三,以及自己是张知行的儿
子,自己对唐学谦被调查的怀疑,去象山别墅偷拍,包括接近许思的目的等等事
情,都一五一十跟她说了出来。
最后张恪轻轻叹息了一声,「许思姐,我的一切都向你如实禀报了,我是真
的不想伤害到你,可是我怕最后……」
许思被张恪所说的话深深的震惊了,呆呆的望着他,一时间她无法相信眼前
这一脸正经,却不经意间还是流露出些许稚气的少年,竟然有这超乎常人的智慧,
她不知道张恪张恪道里知道多少,但是作为聪明人的许思也知道火是一定保不住
纸的,诬陷常务付市长唐学谦的事情总有爆发的一天。她不确定如果自己反水,
将事情真相全说来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虽然她觉得眼前的少年张恪的表现给了
她一点点希望,但是如果……
许思露出无法置信的神情:「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啊?」
张恪看着许思的一脸惊讶,就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策反她就这一刻,便如同
狡猾的律师开始了诱导说服。
「看到许思姐哭的时候,我就在想,许思姐这么做一定有万不得已的苦衷,
许思姐并不想这么做,才会忍不住痛哭的……再说,我不忍让别人伤害你……真
的许思姐。」
「什么啊,你说什么,人小鬼大,怎么老学大人语气说话啊,我也听不懂你
说什么?」许思侧着头看着张恪,见长着一张稚气清秀的脸的张恪却学成人一样
说话,差点要笑出声来,想到刚刚扑在他怀里痛哭了一场,又无端的羞涩,眼神
流露出毫不做作的讶异。
「许思姐认不认识叶新明,常务付市长唐学谦的秘书?」
「认识,你问他做什么?」
张恪见许思眼神没有惊慌的躲闪开,心想看来有戏了,心理不由的轻叹了口
气。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太明白整件事的,事实,可是当看见许思姐你下去见
叶新明的时候,我豁然开朗了,相通了许多。」
「叶新明两天前向在我家跟我爸爸,说唐市长要他带话,让我们一家出去躲
开检查组,说是自己也要马上出去躲避一下,可是今天他却来见许思姐你了,而
许思姐你现在却传说中丁、唐人争夺的对象,所以……」张恪看着许思脸上思索
的表情,决定下猛药,利用自己穿越前对整件事所做的了解,的一些情况再刺激
她一下,以期能让她彻底的相信自己,张恪不能确定这些情况的准确性,毕竟当
年丁向山一案是秘密宣判的,于是他接着说道:「在象山森林公园跟许思姐相遇
之前,我就知道许思姐跟唐学谦副市长没有任何关系,跟许思姐有关系的是海州
市委书记丁向山,许思姐还记得我当时手里拿装相的袋子吧?在那之前,我就站
在后山的红砖别墅前,看着丁向山坐车进去,后来,又看着丁向山与许思姐先后
开车出来。我还知道,许思姐的妹妹做心脏手术时,花了一大笔钱,这笔钱是丁
向山让人转给你的……」
听着张恪的话,许思感觉不可思议,她几乎要崩溃了,应为张恪说的话已经
十分接近事情的真相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张恪没有去举报,反而跟自己全说了,
难道真的是想伤害到自己,还是……
「……」许思张了张嘴,没有吐出一个音节。
「许思组,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但是你没有必要做丁向山的工具,相信我,
我不要求你现在就把你掌握的证据交给我,但是我希望在合适的时后,帮我一把,
我不会害你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张恪站起来,他决定离开了,知道许思现在需要一人冷静的思考,而自己还
要想办法解决一些事情,才能坚定许思相信自己的决心。轻声说:「许思姐,我
跟你说过,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你要相信我。」推门走了出去离开了许思家,
张恪乘出租车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张知行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你一整天去了哪里?」
张恪站在门口,心里想:难怪爸爸生气。得到叶新明传来唐学谦要他出去避
一避的话,走与留的念头一直在爸爸的头脑挣扎不下。今天下午叔爷爷去逝的消
息应该从老家传过来,这给了爸爸一个离开海州的借口,而自己却在这时候玩失
踪,难怪他肚子里窝一肚子火。
「叔爷爷今天走了,我们一家要回东社给你叔爷爷办丧事,你一天不着家,
去了哪里?」梁格珍站在丈夫的身后,等了大半天,中午也没见回家吃饭,同学
家的电话都打遍了,她几乎要去报警了。
张恪站在门撇了撇嘴,看着脸色阴沉的爸爸,想起记忆里自己一家的悲惨,
他没有时间像搞猜谜游戏那样慢慢的揭开真相,心想要一下子将爸爸刺痛、刺清
醒才行,因为要挽救自己一家的话,有些事情一定必须爸爸亲自出头才行。
走到沙发边上,顾不得自己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将是如何的不符合十六岁
的身份、是如何的骇世惊俗。
张恪将自己所知道的唐学谦一案的情况有选择说出来,张恪当然不会傻到说
自己知道五年后发生的事情,要说出真相,也要编出让爸爸信服的理由。这个理
由,张恪在回家的路上就想好了,说完又将自己在象山照的和从许思家拿来的相
片放到沙发上。
张知行被儿子张恪的话和相片给惊了一身冷汗,张知行不晓得儿子为什么会
突然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些话,但是的确点明自己心里的疑惑,但是自己始终看不
透、猜不透,市政府里面,人人都晓得自己是跟唐学谦进市里的,都幸灾乐祸的
躲开自己,什么消息都得不到。而自己这些天自己只想着逃避,却没考虑更深的
问题。他在官宦圈里混了七八年,对里面的规则再是清楚不过了,自己可是跟唐
学谦从师院到市里,可以算作唐学谦的心腹嫡系,要是唐学谦受贿的罪名坐实了,
自己这个时后离开海州,会让人认为是刻意回避省调查组的调查,到时候就算自
己没有问题,也保不住别人不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副秘书长的位置虽然不显赫,
但是盯着的人还是有一些。
想通了这些张知行觉得自己的儿子身上的变化太不可思异这还是十六岁的孩
子吗?拿一种不可思异的眼神盯着儿子。
倒是梁格珍恨不得自己的爱子是世界最出色、最聪明的少年,倒没觉得有太
大的异常,反倒亲热的揽着儿子张恪站在那里。经过昨晚上倾听儿子的述说后,
在得知了儿子对自己的感观后,梁格珍反而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反而能比较坦然
的面对儿子的亲昵了,觉得只要自己引导的好,母子间的这种相互暧昧只要不是
太出格是误伤大雅的。所以她早上给儿子张恪留了一张比较暧昧,但是又让人不
反感的纸条给儿子。
张恪见爸爸正襟危坐,知道他思索着怎么解决的办法,爸爸的脑子又不笨,
相信很快能想清楚前因后果。
果然,不久张行知就作出自己的判断,决定明天就回乡下去,只留梁格珍一
人在家里收集消息,一边躲在一边看着别人的表演,一边想办法搜集比较扎实的
证据做好反戈一击的准备。对于丈夫张行知的这个决定,梁格珍是不太理解,但
是见心爱的儿子张恪也支持,就也没多说什么了,只是舍不得离开心爱的儿子张
恪,想着要和儿子多待一会儿,就提出一家人出去宵夜,就当做庆贺儿子康复和
为父子二人践行,毕竟这次父子二人去乡下要离开个7—8天。张行知倒没反对,
只是表示自己还要好好考虑一下对策,就不去了,让她们母子二人去回去好了,
还叫儿子张恪要照顾好母亲梁格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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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火热的公交迷情,激情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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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上)
稍作收拾,梁格珍与儿子张恪下了楼,准备搭出租车去疏港河边的夜宵摊点。
九四年,海州市区的交通和路况也不尽人意,张恪家附近一道晚上10点,
就很难叫到出租车了,只有等候班次稀少的公交车了。站立在昏暗的公交站台,
梁格珍心里忐忑的挽着儿子的手,凝视着正在张望来车方向的张恪英俊的侧脸,
有一种时光倒流了感觉,仿佛自己回到年轻时挽着初恋情人一般,心潮澎湃。
因为要经过疏港河边老工业区,晚上稀少的车次,又快到工厂换班的时间了,
公交车很挤,张恪叉开双臂,撑在车窗上,将母亲梁格珍护在怀里,免得给别人
占便宜。公交车开动起来之后,小风微微吹过,却又格外的舒畅,微风拂动梁格
珍的长发,梁格珍将手臂横抱在胸前,免得胸部直接贴到儿子张恪的怀里。张恪
凝视着怀里的母亲鼻端闻着母亲身上散发的馨香,说道:「妈妈身上的味道很有
女人啊……」
「去,去去,人小鬼大……什么女人味不女人味的啊……」被儿子护在怀里
的母亲梁格珍见,儿子张恪一脸的稚气清秀却要学着调情高手一样说话,差点要
笑出声来,想到这是在公交车上自己被护在儿子怀里很是暧昧的情形,脸庞红起
来仿佛要渗出血来,眼神闪烁不定流光似溢,不敢直视儿子张恪的眼神,心里感
到甜蜜又有点羞涩,呼吸者儿子身上熟悉的气息,一股初恋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几丝细发飘到脸颊上,张恪伸手捻起细发,指尖触着她火烫的脸颊。
梁格珍回过神来,头仰了仰,将那几丝细发抽出张恪的指间,宛如情人之间
的感觉。
张恪轻笑一声,指了指胸口「这里,搁的难受了,虽说是自己的喜欢的女人
的手臂,可是。」
「喂,说什么呢!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
梁格珍咬着嘴唇,手伸到儿子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却也把双手轻轻的扶
在了张恪的腰间,语气娇媚的几乎要将张恪的心给溶化掉。
「坏小子,道学会了欺负妈妈了。」
张恪咧了嘴咧抽气,却是更紧的拥着母亲:「没想欺负妈妈,爱都来不及,
还欺负叻!」
夜晚的公交车缓缓的行驶着,车厢内没开灯,昏暗的不虑被人发觉,温馨的
暧昧在母子二人间流荡。停经车站时只见人上来,却也下不去几个,又挤上来一
波赶去接班的人,车里更加拥挤了。
紧紧拥着母亲梁格珍软玉温馨的娇躯,身体紧挨着,隔着两人薄薄的夏裳,
都能真切的感受母亲梁格珍身体的热度与丰柔的弹性,想退后一点也没可能,而
穿着高跟凉鞋的母亲梁格珍,几乎与自己一般高,胸口让丰润的娇胸紧贴着,两
眼相对的旬间,都能看见母亲梁格珍清洇眼睛里自己的身影。微微错开着脸,紧
闭的殷虹双唇,让人心神不安,炙热的鼻息扑在耳轮上,痒痒的,低头就能看见
白嫩乳沟,深深得让人口干舌燥、白得晃人心弦。
张恪瞧得痴了,他不知道为什现在的自己只要是单独面对着母亲,就忍不住
有种甜蜜情人间的感觉。觉得的自己对母亲梁格珍应该是爱恋大于亲情,张恪忍
不住的在心里对比着,是拥着许思的感觉好,还是现在拥着母亲的感觉更好,也
许同时用二者的感觉更好吧。张恪被自己心中疯狂的想法震惊了,但是又觉得自
己想法竟然很坦然也很自然。或许是穿越后遗症吧,张恪邪邪的不负责任的想到。
无法抗拒,也生不起抗拒之心的梁格珍,如同初恋的少女般娇羞的依着儿子
张恪略显单薄的身躯,心中却是十分的甜蜜,虽然明知道儿子对自己的情意,却
总也忍不住的冒出自己或许是个坏妈妈的想法。
张恪控制不住也不愿去压抑身体的感觉,粗大的肉棒耸立起来,紧贴着妈妈
梁格珍温柔的小腹,陷了进去又给弹了回来,张恪不敢动弹,却不是怕被妈妈梁
格珍误会,而是怕惊吓到母亲不能享受着片刻的销魂。就是这样就这么顶着,
也觉得异常的满足、特别的销魂了。
梁格珍皱了皱眉毛,手却很自然的如同情人间千百次做过的相同的动作,伸
到自己小腹间抓着粗大,狠狠的掐了一把:「你在瞎想什么呢?」旋即梁格珍被
自己的自然给吓了一跳,飞快的抽出了手,娇羞的如同鸵鸟般,将自己火红滚烫
的脸颊埋在儿子张恪的胸前,心砰砰直跳。
「喺……哪有瞎想,人多挤的……控制不住,都不知道你多迷人?」
张恪咧嘴抽气,努力的将屁股向后撅着,但是后面人挤得死死的,不让他往
后退,反倒被挤得重重的向前顶了几下,强烈的感觉让张恪直吸冷气。
这一刻,梁格珍只觉得自己身躯软软的,双腿绵绵的都要支撑不起自己的身
体了,靠在儿子张恪胸前的娇躯烫得厉害,耳根都觉得胀痛的厉害,都没有勇气
再呆在公交车里,虽然舍不得离开儿子的怀抱,却也只能恨心的一跺脚,抬起头
对张恪轻声的说道:「下车走一会吧。」
感受着怀里母亲火烫的娇躯散发的魅惑之情,张恪都要担心自己十六岁的敏
感身体会承受不住这暧昧的公车情趣,对母亲梁格珍的提议自是赞同不已。
「啊……下车?好啊,还是走路好。」
张恪心里不住的感叹,原来SIS上众多的达人所写的公车激情,真实感受
是如此的刺激,比从纸面看来的还要刺激千百倍,怪不得天朝边隔水相望的某国
公车之狼动漫是如此之多。
看这吐着废气离开的公交车,在凝视着昏暗路灯下脸上的红潮未退的母亲,
微张红唇细喘娇羞的摸样,张恪忍不住的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上边一舔而过。
「啊……不要。」
出于本能梁格珍将头望后一仰,又心虚的看了一下四周,还好昏暗的夜街上
轻悄悄的,除了母子二人外倒是再没有别的路人了,就连路过的夜车也很少,心
虚的拍拍胸脯,却发现儿子张恪正略带戏虐的微笑着望着自己。
「坏家伙就会欺负妈妈,看我不打你。」
梁格珍舞着手提袋作势要抽儿子,却是不知何时对儿子的称呼已由正常的溺
爱的恪儿,转到了正常但带点暧昧的坏小子,再升格到了现在的介乎于情人间的
坏家伙了,语气也由母子关系不经意间转向了情人间的暧昧了,或许每一次称呼、
每一次语气的变化都是一次心灵的蜕变吧。
张恪笑着躲开,拉着母亲梁格珍的手轻轻的晃动着,作小儿状,却又是语带
调侃和暧昧的说道:「哪有啊,分明是我饿极了,到忍不住想要吃了妈妈,就先
尝一下妈妈的味道罢了,只是试味哦。」
「是吗?」被坏儿子情人般的调戏了,梁格珍心里觉得一片欢喜,戏虐的笑
着对儿子说道:「那味道怎么样啊。」说完不等坏儿子张恪回答,一转身双手背
在身后步履轻盈的沿着马路牙子向前方走去,不时的回过头来面带得意的望一眼
身后的坏儿子。
「呵呵」干笑一声,张恪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紧不慢的跟在母亲的身后,欣
赏着夜色里母亲的丰姿娇态,倒也是件十分惬意的事。
*** *** *** ***
坐在疏港河边的夜宵摊点的椅上,张恪望着正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着食物
的母亲梁格珍,惬意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啤酒,似乎四周的夜宵的人们发出的嘈
杂声,都不能影响到自己的心境。
「去堤上走走?」
吃完夜宵,张恪向妈妈梁格珍提议道。
「恩。」
*** *** *** ***
梁格珍被儿子张恪紧紧的挽着丰润的腰肢,慢慢的在堤上行走着,夜晚的疏
港河堤岸是情人们的天堂,垂柳下草地上不时的闪现出一对对恋人们的身影,间
或几声压抑的呻吟声从阴暗处穿来。浓浓的暧昧的气氛在拇指二人间蔓延着,谁
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着,当走到一处较为平坦的,但是也更为幽暗幽静的
草坪处,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站住了。
「坐坐?」
「恩。」
含糊的应了一声,梁格珍的心乱了,想极力的控制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或
许自己应该回绝儿子的提议,或许也不用回绝,不过是坐坐吗?夏夜的天空下陪
年幼儿子坐在草地上吹着微风,数着星星,不是很惬意的事吗?可是现在儿子大
了啊,就在不久前的公交车上,这坏家伙不是还挑逗自己来着吗?恩绝对是挑逗,
就连刚才宵夜喝酒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是那么火热的盯着自己看,可是可是,着
一切自己不是都心怀暗喜的接受了吗?现在,现在自己不是连抗拒都没有的就坐
在了儿子的大腿上了吗?就像,就像情人一样的偎依在一起了吗?对于接下来会
发生什么,梁格珍心里竟然充满了一丝期待。她不知道母子间的暧昧关系回走到
哪一步,和张行知结婚多年来感情一直不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别的男人发
生点什么的自己,现在却在儿子张恪一场突发的高烧昏迷的时候,自己突然发现
已经长大了的儿子张恪满满的占据了自己的心灵,而儿子张恪的心里似乎……
看着夜幕下波光粼粼的疏港河水胡思乱想的梁格珍耳边,传来儿子张恪的声
音:「妈妈……」
坐在幽静幽暗的草坪上,张恪的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幽暗的环境,借着河水反
射的点点星光,望着拥坐在自己怀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母亲梁格珍,那无处不
吐露中年知性美妇人娇艳的玉脸上那迷离的眼神,绯红的娇颜;包裹在淡色连衣
短裙下,那玲珑浮凸的美妙身材,那高耸而立的将衣裙撑得鼓鼓涨涨的胸部,纤
细的腰身,那裸露出连衣短裙包裹的半截丰圆玉润的大腿。
使得高烧昏迷醒来后,得知自己穿越了张恪,在努力的寻找真实感,寻找心
灵的寄托的张恪,及时是在车轮下挽救了漂亮小女孩的生命,即使已经向母亲梁
格珍,含含糊糊的述说了并且似乎得到了母亲的接纳的暧昧的心灵的寄托,即使
是自己被许思那惊人的美貌震惊了,许下了要挽救她的心愿,但是心灵深处的无
处安放感,内心深处的不安感还是无时无刻的,想恶毒的魔鬼一样敲打着他的灵
魂深处的脆弱。而只有现在在充满了对母亲梁格珍的肉欲之情的冲动的时候,张
恪他才感到了自己处在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或许这份带着禁忌色彩的真实感,是
他妈的该死的上帝和自己开的最大的一玩笑,比让自己灵魂穿越还要惊喜、还要
刺激。或许这本来就是他妈的该死的上帝的本意也不一定,也许上帝本来就是一
喜欢禁忌的家伙。张恪为自己的堕落很不负责任找到借口,也许是很邪恶的借口。
要得到母亲的强烈欲望在产生、在急速升起、在不断的膨胀,在支配着张恪
的思维和动作,但是穿越前经历了无数美女的洗礼,的张恪却知道对待这份已经
有了一定默契的禁忌的暧昧之情,就如同穿越前勾引良家妇女一般,不能急躁,
要慢慢引导。心里想着张恪都发觉自己似乎太邪恶了,母亲本来不就是良家妇女
吗?自己在公车上时不就是一直在引诱着妈妈吗?
拥着母亲梁格珍那纤细婀娜的腰肢,感觉着母亲身上的阵阵火热,张恪轻轻
揉抚摸着母亲的腰脊。如同对待初恋情人般的,在母亲耳边颤抖着轻声的述说:
「妈妈……我……我……我爱你……」
「啊……不要。」
梁格珍想要挣扎着离开儿子张恪火热的怀抱,却是越挣扎越虚弱,在儿子张
恪的抚摸下,如同情人间亲热的那种异样的温馨感在梁格珍心间迅速蔓延开来,
在儿子的怀抱里的娇躯就像堕入熔炉的材火一般燃烧起来,儿子那双在腰背间轻
轻地滑动的手,带给自己那种如电击般的酥麻感,不断的刺激这她,直恨不得永
久的就这样的,被儿子抱着、抚摸着,但身为母亲的羞耻感和女人矜持的自持,
又让她不得不挣扎反抗,尽管那么无力。
薄薄的夏裙隔不断儿子张恪身躯的火热,这份火热使得梁格珍夏裙包裹着的
圆润丰乳胀满鼓起了、两粒娇嫩的乳头在变得坚硬起来了。儿子身上那股带着点
青涩的男人的气息,令梁格珍她全身乏力,呼吸急促,娇喘兮兮,令她全身都在
欢快地颤栗着。
张恪清晰感到了怀抱里母亲的娇躯的颤栗,倾听着母亲情动娇喘。手缓缓的
捧着母亲的通红充满了情欲迷离的脸颊,目光柔和而坚定的凝视着,母亲深邃而
多情的美目,柔声道:「妈妈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啊,我想吻你。好吗?」
「恩……」
近了,近了……儿子张恪那张俊美而带着一丝稚气的脸庞,距离自己越来越
近,梁格珍感觉到了一丝紧张和期待,终于,香唇被儿子略显单薄的嘴唇含住了,
轻轻的揉揉的儿子那柔软的舌尖挑开了自己的香唇,舌尖轻轻的在自己口中搅动
着……
「嗯……啊……」微微闭上了眼帘,轻声细喘着,梁格珍体会着儿子浓浓的
爱意。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探索着人性最原始的快乐,母亲的香舌是如此的娇嫩,
母亲的体香是如此迷人,张恪觉得自己体内的欲火快要爆炸开来了。
缓缓的张恪将母亲短裙裙摆搂起了堆在腰间,一只手紧紧的环着母亲的腰肢,
一只手滑抚着母亲光洁的大腿细腻光滑的肌肤,仿佛是在摸上等的丝绸,一点阻
碍也没有的轻轻的抚在了包裹着母亲小穴的内裤上。
梁格珍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儿子撩了上去。儿子张恪的手正在她被
内裤包裹的娇嫩小穴处来回抚摸,梁格珍立刻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酥痒,顿时自
己那敏感的小穴就汁液横流了,嫩肉翻滚渴望被插入的空虚感犹然而生,本能的
想夹了入侵的坏手,却没有夹住,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跨坐在了儿子张恪的大
腿上了,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被夹在儿子雄壮的健腰间。
「嗯……啊……不要……」
梁格珍娇吟声中,抱着儿子张恪的后背的双手也开始在儿子身上滑动,用力
的紧紧的拥着儿子的身躯,摩擦着自己的夏裙下包裹着胀满的圆润丰乳、两粒娇
嫩的乳头,有些痒痒的、麻麻的……
「嗯,啊……嗯嗯……」
张恪感觉自己要被母亲梁格珍的娇吟给融化了,手指轻轻的拨弄开包裹着内
裤的边缘,轻轻一拈,温热湿滑的汁液竟循着手指,流到了张恪的掌心。
梁格珍嘤咛一声,丰臀扭着似要脱离张恪地魔手,却又似无力挣扎般的扭动
着腰肢。梁格珍细声娇喘,满面娇红如盛开的桃花,娇躯如同被抽出了脊梁般软
绵绵的,头颅无力的伏在张恪的肩膀上,满头的秀发飘散在张恪的肩背。
张恪手指一滑,两根手指贴着母亲那湿滑而柔软的穴壁插入进去,指尖划过
穴壁嫩肉,手指轻盈的在里面,搅动、扣挖着,阵阵酥麻的感觉使梁格珍不由自
主地扭动着迎合着,湿滑、黏稠的汁液,被不断的扣了出来了。
「唔,啊……唔……」
张恪被母亲梁格珍艳若桃花,明眸微红,微微娇喘呻吟的娇媚姿态,逗得是
欲火焚身,胯下的大肉棒跃跃欲试。
似乎知道儿子的心意一般,梁格珍一只玉手哆嗦着贴着他的肚皮滑入裤内,
滑腻柔软的手心柔柔的握着那早就怒拨弩张的肉棒。
「啊!这么大……」
梁格珍心头一怔,人却是更加的意荡情迷,柔柔握着肉棒的掌指,轻轻柔柔
的套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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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贺大家节日快乐,国庆期间不会有更新了。想要知道母亲梁格珍推没
推倒要等国庆以后了,觉得本章激情戏写的好就给点下红心以资鼓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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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