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2)依然幻想
【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2)依然幻想
作者:gb121907
2010年11月18日发表于SexInSex
(3)依然幻想
初一的时候,邻座有个女生叫王小玲,长得娇巧可爱,皮肤很白,平时很文
静的样子。我在上课的时候也会有意无意地去看着她,感觉她就象冰雕玉琢一般,
怎么那么完美呢。她鼻尖的弧线很美妙,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她应该是城里的
孩子吧,那时候城乡区别很大,我们农村人的衣着和城市户口的人是没法比的。
只觉得小玲衣着很时髦,根本不是乡下女孩的气质,她短袖衫露出白白的胳膊,
洗净的白藕一般。
有次她穿的是条短裙,露着一大截的大腿,这可害苦我了,我几乎没时没刻
地使劲瞟看。有一回她笔掉地下了,她弯身去拣拾,一瞬间,我停止了呼吸。白
嫩嫩的一直可以看到小玲大腿的跟部,我快晕旋了。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诱惑什
么叫性感,但我觉得那里实在是好看,看多久都看不厌。猛然她偏头看到了我,
我赶紧扭转目光,似乎犯了什么错误一般,惊恐得心里砰砰直跳。很怕小玲去告
老师,那我的名声可就全完了。好在那次偷看后,班上也没什么动静。还好,一
颗心总算落地。
那之后,我的胆子也大起来,也比较注意班上女同学的身材了。可能是机会
眷顾我吧,有次我在小玲课桌前经过,她站起身同时弯腰在桌面上写着点什么,
我看清楚了那是张数学试卷,考了多少呢?我问她。八十五。你多少?我回答说
九十七分。她仰脸看了我一下,说:那你给我看一下,这道应用题我还不知道怎
么列式的。我在她桌前站定了,从她的领口看到一幅绝美的风景。她那天的衣服
好宽松,两个小笼包一样的胸脯整个让我看了个遍,那小山丘上有一圈稍微的突
起。第一次看到刚刚发育的女孩的身体,一时有些语塞。小玲以为我不肯告诉她
题目,使劲指给我看是哪道题目。我发觉靠得太近了,都能闻到她身体的香气,
好在题目难不倒我,我几乎头碰头给她演算起来。
那天晚上很晚都没有睡着,脑子里想的是那两个粉嫩的肉团,时而在我眼前
飘来飘去,时而又好象和我的身体相触一般,我的心脏也轻快的跳荡起来,太不
一般的感觉了。白天要是能多看一下该多好啊,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我看到
小玲在她家脱衣洗澡,我看到了她整个上身,那种美感让我窒息,忽然她发现了
我,没有骂我,还让我进去,她挨着我坐下,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一惊,
这是做什么呢,我感受到鸡鸡在迅速膨胀,无法忍受又想忍住,但她的手压得好
舒服,猛然我的下身一紧,一股液体倾泄下来,呀,裤裆里变的热乎乎的。我伸
进裤子一摸,湿湿的。原来是做了个梦啊,我想怎么可能跑到小玲家去看她洗澡
呢?春梦了无痕,可是我下边那些湿漉漉的感觉却是实在的。
初二的那个夏天,陆续也看过其他两个女同学的春光。一次偶然发觉,下身
的摩擦也让鸡鸡感到很舒服,尤其摩擦的时候想到看过的那些美丽图景,那感觉
就更欲仙欲死了。一些尝试过后,总算明白了也可以用手抚摩小鸡鸡,还能最后
让它喷发出白色浓稠的液体。当然这些事情都是非常秘密进行的。直到有天看到
报纸上的一个健康栏目,里边有篇文章,写的是如何正确看待手淫。哦,原来是
这样,它学名如此不雅啊,难怪很少有公开讨论的。那时起才知道别人也做这样
龌龊的事情,但都心照不宣。
有了些依恋
初三的时候,班上转来一个女同学,她名字叫李玉梅。也算凑巧,她和我都
坐在第一排讲桌下边的位置上,听课方便,其实做小动作也方便。能坐第一排,
并不是我和她最矮,而是学习比较好的原因。她来自外省,和本班一个女同学是
表姐妹。据那个女同学说,玉梅家里是某省军区的领导,具体也不知道什么。她
个子高高的,明显比其他女生高半头,面庞白净,大眼睛,瓜子脸,剪个童子头。
每次上政治课的时候,我和她都不听课,在下边传纸条,常常我写一段话,
她再接着写几句话,就象是笔谈吧,有时看她妩媚的笑脸,心中非常有满足感。
有几天我都在和她对对子,像对联一样的,尽量想对得工整些吧,也就搅尽脑汁
想句子。可能我喜欢文学的根基就是那时候打下的基础。李玉梅的字写的挺好的,
得体大方。有时候她借我的书本,喜欢在上边写写画画,我也很乐意。她告诉我,
来的时候班主任和她谈过话,让她不要和那些学习差的男生往来,以免不学好。
我自然是她可以交往的男生之一。我几乎都要为她的信任而感动了,我在心里也
很想对她好,因为她的活跃也让我的思绪很开阔。
有次考试她有的题目不会做,示意我希望能给她看看。我点头,把试卷往她
那边摆,但她眼睛不好使,看不清楚,又很急。我一望老师没注意这边,索性把
一张试卷递给她,我桌上还留着一张。我考试从没舞弊过,也没必要做弊,但只
有这次帮玉梅做这惊险的事情。考试结果出来,居然总分她考得比我还多,她排
名第二,我紧随其后,真服了她。她理科稍弱,文科很强。
校运会来了,玉梅跑的是八百米。她身着白色的T恤,很是抢眼。初三的时
候,很多女生胸部都充分发育了,她也不例外,从外型看,饱满又挺拔的样子很
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她跑的时候那两团肉上下颠簸,整个形状暴露无疑,美极了。
都说女生胸前那里是小鹿,这乱撞的小鹿在她奔跑的过程中是很贴切的形容。她
跑完人像快摊倒了一样,我拿毛巾和水给她,陪她回教室休息。
有一次班级要搞活动,和她一起去买了东西之后又回到教室布置,那天只有
和她两个人,别的同学先走了,她低头整理一些小玩意,我借着室内良好的光线,
一下从她垂下的领口看到了两个半圆型饱满的乳房。那是怎样的细嫩诱人啊,我
看到了接近圆尖的地方还排布着一些细细的小绒毛。那是我多少次幻想的地方。
人生有时候是如此美好,让人不忍醒来。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觉我在看她。因为
已经有过那样的经验,不被她发觉就可以看得更久点。那像刚出锅的豆腐一样,
鲜嫩鲜嫩的,那一时刻我感到做人真好,能有这样美妙的人儿一起生活在这个地
球上真的很惬意。在以后的人生里或有意或无意看过一些女人的胸部,但以后的
怎么也赶不上玉梅的漂亮。可能是她胸前的样子已经植入到我心灵深处了吧,别
的什么都难以比拟。
她的参考书很多,我向她借一本。回家翻看,扑鼻而来的是她身体的那种香
味。我陶醉了,沉溺其中。其实她更象那种娇娇女,平时是很乖巧的,我们都喜
欢看彼此的作文,不是一定都写得很好,有时可能是因为喜欢而喜欢吧。有一次
她在我身边哼唱那首「人群之中找到了你,一切变得有情意」。我不敢打扰,只
愿意静静聆听。
到下一个学期一开学,她明显衣服多了许多,都是特别好看的衣服。我和她
不再座位靠得那么近了,说话也少了一些。但有时也传递纸条,说一些学习和共
同感兴趣的话题。在中考前一个月,她写条说要回去参加中考了,希望我们有空
能聊一下。我心中又紧张又有点伤感,毕竟她要回原籍去了,以后可能再也见不
着的。
我们放学后约在了雨湖公园,找个亭子里坐下,拿出买好的笔记本送给她,
她也拿出支笔送给我。看到湖上还有划船的,我提议去划船吧,她说也好。其实
也没有划什么,就是任船在湖面上漂流。上来的时候我牵她的手,她把手放在我
手上,看得出脸上有点红晕。
在她离开之前,我还和她一起去看了场电影。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别的娱乐项
目,再有就是划个旱冰什么的,她说过不喜欢旱冰。电影院的人很少,我拉她坐
在角落里。就着昏暗光线,我好多次看着她而不是看屏幕。玉梅也很久不做声,
我拉到她的手,她的手非常细滑。我想用另只手揽着她,但她躲闪了一下,我没
敢再动。她稍后又向我靠了靠,和我依偎在一起。我手在颤抖了,听得到她的呼
吸也很急促。我从她腋下往她胸前抚摩,她没有动。当我的手握住那团丰满的嫩
肉时,她低声啊了一下。一股热流通过指尖传递,一直到我的大脑,让我脑海一
片空白。再没有更深入下去,我已经很满足,因为下边一直硬邦邦的,又怕她发
觉,所以尴尬和兴奋同在着。
看完电影,送她到了她住的地方,然后就自己回家了。那一夜喷出了三次滚
热的白色液体。人生究竟要怎样才能满足,我觉得那已经是最大的快乐了。
从毕业之后再没有见过玉梅。前年听同学讲起,她是在那个省的电视台工作
了。
漫长空窗期
一个人从青春期开始到能正式恋爱结婚,过正常的成人生活,期间要经过比
较漫长的等待时期。此时正直求学的时候,身边美女如云,却只能叹为观止。尽
管生活中也有惊鸿一瞥的惊喜,对体内旺盛的荷尔檬而言,只能是杯水车薪,有
时候更象是火上浇油。
写信也是交友和缓解压力的方式之一。高中时候交过几个笔友,大多是见不
到摸不着的。另外写信也是从来不谈感情方面事情,大多谈理想聊生活,记录自
己详细的生活情状,或者是一段时间以来的思想汇报。没有一句暧昧的话语,但
那些异性间的友情却在字里行间清晰流露着,这也可能是那个年龄格外的美好之
一吧。
性的苦闷终将要解决,但也没有除了自己解决以外的更好方式。有时候就编
造一个美丽纯情的爱情童话,似乎童话的另一头,一定有一个美丽的女主角在等
待我的到来。
高中就这样很迷糊的度过了。似乎没有谈得上暗恋的对象,几乎很多时候都
怀念初中和李玉梅呆在一起的日子。有时候写一些诗歌以寄托自己的思念之情,
可惜她是不能看到那些稚嫩的创作了。我写的那些句子有些被传到了本地的大学
里,也有一些人给我评论或者鼓励的。记得有一次,一个外校的女中学生托我的
同学告诉我,一定要来见我。她说看了我写的那些句子,一定要看看我到底是个
什么模样的人。真见了一次,一起到体育公园前那草坪上侃侃而谈,后来她就给
我写信,和她的友谊也维持了蛮长的时间。
极力搜寻着和性有关的记忆,似乎在那段时间真的少得可怜。看个电影要是
有个香艳镜头,可能为了看清楚点,就会再去看一遍。有时一个大众电影里端庄
的女演员图象,也能拿来意淫好几次。好在很多名着里边就有比较露骨描写,一
借到书就如饥似渴地读起来。看过本劳伦斯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同学告诉
我,先跳过头5章,从第六章开始读就可以了。我也看《隋炀帝艳史》,只看得
口热心跳。
人生需要历练啊,而最苦闷的时候,就是心灵能直接和上帝对话的时候。不
知道怎样去追问人生的意义,但只是朦胧感觉到了社会对自己强大压力。在那个
时候形成的思想观点很难再从脑海里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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