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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7-8)

**小说 2021-01-09 13:0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7-8) 作者:lidongtang 2014/5/7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7-8)

作者:lidongtang
2014/5/7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6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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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官,贫道见你骨骼清奇,乃是万古一见的奇才!右上角的,你便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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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去了盈盈墓前坐了半天,看太阳上头顶,接近晌午,令狐冲想道:「我已决
心长居此谷陪伴盈盈,日后有的是时间来此陪伴与她,此刻该去寻些吃的给师娘
与自己了。」

  此时正值暮春,谷中桃树梨树等果树不少,花是开的姹紫嫣红,却都没有结
果,也没什么野物。

  令狐冲在谷中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吃的。正无计可施之时,忽然看到潭
水里几条长长白鱼游过,令狐冲大喜,心想折腾了这半日,早就饿得很了,这送
到嘴边来的美食,当真再好不过,不能放过。

  于是掰断一根竹子,在石上磨尖,权作标枪,对准一条大鱼投了过去,岂知
手上酸软无力,一掷之下,中是中了,那白鱼却一扭身,游了开去。令狐冲叹了
口气,偏生水中白鱼甚多,跟着又游来几条,令狐冲仍无法捉住。

  忽然肩后伸过来一只纤纤素手,轻轻一甩,一道白影投入水中,只见一条白
鱼翻着肚皮上了水面。令狐冲一见,正是师傅宁中则,她已把衣服补好,来到自
己身边,不禁喜道:「妙极!师傅,咱们有鱼肉吃了。」当下用竹竿将白鱼捞了
上来,拔出匕首。

  宁中则微微一笑,一伸手,匕首一掷便是一条,顷刻间捕了三四条白鱼。令
狐冲道:「够了!师傅,请你先歇息,待我寻些树枝烧火烤鱼。」

  令狐冲寻来一堆干树叶枯枝,烧起火来。又用匕首将白鱼内脏除掉,串起来
架在火上。宁中则笑道:「古人杀鸡用牛刀,今日令狐大侠匕首杀白鱼。」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大侠二字,万万不敢当。师傅见笑,天下哪有杀
鱼的大侠?」

  宁中则笑道:「古时有屠狗英雄,今日岂可无杀鱼大侠?对了,冲儿,你那
剑法神妙得很哪,不是本门剑法,到底是何人所传?」

  令狐冲道:「剑法虽不是华山的,可是传我剑法那位师长,却是我华山派的
前辈。」

  宁中则道:「这位前辈剑术通伸,怎地华山上下不闻他的名头?」

  令狐冲道:「这……这……我答应过他老人家,决不泄漏他的行迹。」

  宁中则哦了一声,一时之间,两人谁也不作声。看着师娘有些失望的神情,
令狐冲心中想道:「如今我华山支离破碎,师娘逢遭变故,我应让她开心些,不
如透露一些与她知道,只要不违与祖师叔约定便是。」

  于是令狐冲便对宁中则说道:「日月教任教主曾对我说过,华山门中,他瞧
得起的人有两个,一个就是我所提的这个前辈,一个小姑娘叫作宁中则,说这姑
娘慷慨豪迈,是个人物……」

  宁中则听他说的惟妙惟肖,又将自己叫作小姑娘,不禁啼笑皆非,啪的给了
他一耳刮子,笑道:「去你的吧,叫你乱嚼舌头,我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还小姑
娘呢,都能当你妈了!」

  令狐冲委屈的道:「我只是转述而已。不过师傅看着确实年轻,那是万万真
的!」

  宁中则横了他一眼,说道:「冲儿,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可当真了的,不过
你也不小了,当持重些,不能再如此浮浪!」

  令狐冲说道:「老持沉重如何,油嘴滑舌又如何?我此生便在此谷里常伴盈
盈,她喜欢我说些俏皮话与她听的。」说完,神色黯然。

  宁中则见他如此深情,不由得羡慕起盈盈来,是啊,老持沉重又如何?那个
人心计沉稳,一旦使起计来来,阴狠无比,只叫人难以承受,自己就是个大大的
受害者。

  又想,令狐冲虽然资质很好,悟性极高,但是性格浮夸,浪荡不羁,能看中
他并传授他剑法的前辈性情应该和他差不多,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任性行
事的性格,这么一想,忽地心里有了一丝感觉,隐隐猜到这个人是谁,但是却也
不便证实。

  二人吃完了烤鱼,和煦的太阳照在身上,大感困倦,不知不觉间都合上眼睛
睡着了。

  二人几番折腾,这几天大悲大喜,又受了伤,这一觉睡得甚是沉酣。令狐冲
在睡梦之中,忽觉看到盈盈松手跳下山崖,追自己而来,他又惊又怕,大叫道:
「盈盈,不要!」

  叫了几声,便惊醒过来,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道:「你梦见盈盈了?」令狐
冲兀自心中酸苦,说道:「是的!」宁中则叹了口气,轻轻的道:「你额头上都
是汗水,你身体可好些了么?」抬头看看天色,已是申时光景。

  令狐冲伸袖拂拭了汗水,道:「我的内息已经平稳,可是却浑身无力,无法
运起内力……」

  正说话间,突然宁中则伸手按住了他,低声道:「有人来了。」

  令狐冲一抬头,只见竹林一阵摇晃,里面传来悉悉嗦嗦的响声,转出一个人
来,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竹竿,却是日月教葛长老。

  葛长老笑道:「二位,能在此地相见,真是幸会幸会。令狐掌门,若不是你
刚刚说无法用内力,我还真不敢出来。」

  令狐冲惊道:「怎地是你?你如何寻来?」

  葛长老走到二人不远处,叹道:「你说如何寻来,可真害苦我等兄弟了,大
小姐追你们而去,两天不见踪迹,若是有所闪失,那我兄弟可是大大的罪过。所
以我等慌忙日夜四处寻找,所幸让我寻着这山谷。」

  令狐冲心想:「盈盈失踪,按照日月教的行事风格,确实不会放过他们,说
不定会残忍的折磨死他们。」

  眼珠一转,又道:「我与盈盈失散了,你可寻着她?」

  葛长老怒道:「你不要骗我了,我已在谷中转了一大圈,看到你立的大小姐
墓,大小姐不测,我等兄弟失责,该性命不保,唯有带你去黑木崖,方可能保我
等性命,责罚确实大大少不了的!」

  令狐冲道:「也罢,那你来捉我吧,我不会反抗的,盈盈已逝,我做人也了
无趣味……」

  葛长老眼珠转了几转,道:「小贼,你诡计多端,我岂能信你?」

  令狐冲道:「是啊,是啊,我刚刚骗了你,真对不起,我本想待你紧身,三
剑两剑戳你七八个窟窿,再吸你功力,让你成为废人一个的!」

  葛长老犹豫了半晌,忽地笑道:「小贼果端奸诈无比,你手中无剑,岂能刺
我?你有吸星大法,却功力尽失,岂能近我身?」

  目光却转向宁中则,上下打量。

  宁中则只觉他的目光无理之极,被他看得有如针芒刺背,连忙把颀长的玉腿
往裙内缩了缩,却见葛长老喉结动了动,显是眼了口吐沫。

  宁中则十三岁入得华山,乃是不字辈最小的弟子,自幼受的师傅师兄师姐爱
护,后来华山剑宗气宗内乱,清字辈高手损失殆尽,岳不群凭着聪明头脑和卓越
武功继得掌门之位,她又成为岳夫人,深得武林敬重。这近四十年生涯,还第一
次被人如此不堪的看过,不由得大怒,便欲发作。

  只见葛长老又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这么年轻貌美。
啧啧,硕乳肥臀,长腿蜂腰,不错不错,啊不对,你二人赤足露腿,是不是行过
周公之事?小贼好艳福,啧啧,恩,小脚好美……待我收拾了你徒弟,咱俩该好
好亲近亲近……」

  葛长老说完,便连人带剑,向令狐冲直扑过去。

  令狐冲听得他如此羞辱师娘,且满嘴胡说八道,怒极,却想道:「我不可运
动丝毫内息,只以剑法与他拆招。」从手边拾起一根烧火棍,向葛长老刺去。

  葛长老这般扑将过去,令狐冲如不趋避,便须以烧火棍挡架,因此自己小腹
虽是空门,却不必守御。岂知令狐冲不避不格,只是烧火棍斜指,候他自己将小
腹撞到烧火棍上去。葛长老身子跃起,双足尚未着地,已然看到自己陷入险境,
忙挥剑往令狐冲烧火棍上斩去。令狐冲早料到此着,右臂轻提,烧火棍提起了两
尺,棍尖一抬,指向葛长老胸前。

  葛长老这一剑斩出,原盼斩断烧火棍,便能借势跃避,万不料对方突然会在
这要紧关头转棍上指,他一剑斩空,身子在半空中无可回旋,口中哇哇大叫,便
向令狐冲棍尖上直撞过去,但听得噗的一声响,葛长老肩胛被戳中,所幸令狐冲
使得不是剑,不然早就一穿而过。

  葛长老忍痛后退两步,又挺剑指向令狐冲咽喉。按照剑理,令狐冲须得向后
急跃,再趁机还招。但他体内真气杂沓,内息混乱,半分内劲也没法运使,绝难
后跃相避,无可奈何之中,又使出独孤九剑中的招式,反棍刺出,指向葛长老的
肚脐。

  这一招似乎又是同归于尽的拚命打法,但他的反手部位奇特,这一棍先刺入
敌人肚脐,敌人的兵器才刺到他身上,相距虽不过瞬息之间,这中间毕竟有了先
后之差。

  葛长老见自己这一剑敌人已绝难挡架,哪知这少年随手反棍,竟会刺向自己
小腹,凶险之极,立即后退,吸一口气,登时连环七剑,一剑快似一剑,如风如
雷般攻上。

  令狐冲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所想只是定要护得师娘周全,与葛长老片刻
间便拆了七十余招,两人棍剑始终没相碰一下,攻击守御,全是精微奥妙之极的
剑法。

  葛长老听到令狐冲喘息沉重,显然力气不支,但棍上的神妙招数始终层出不
穷,变幻无方,自己已被令狐冲戳了十数下,疼痛无比,假如对方使的是剑,自
己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便在每逢招数上没法抵挡之时,以长剑硬砍硬劈,情知
对方不会与自己斗力而以棍挡剑,这么一来,便得解脱窘境。

  宁中则在一旁看二人你来我往斗的凶险,很是焦急却无计可施,令狐冲虽然
内力尽失,剑术高明,即便是葛长老,无论是剑法还是内力也高于自己,有心上
去相助令狐冲又怕弄巧成拙。

  葛长老久斗不下,甚是恼怒,又见宁中则里在旁边虎视眈眈的,不由有些着
急,忽地灵光一闪,远远跳将开去,抛了长剑,捡起那根粗粗的毛竹,向令狐冲
砸了过来。毛竹丈把来长,葛长老运起内力,把毛竹舞的虎虎生风,胡砸乱扫,
令狐冲无法欺近,神妙剑法也无从使出,只好尽力避闪,顿时险象丛生,一不留
神就被毛竹扫中左腿,踉跄倒地。

  葛长老喜出望外,哈哈大笑,用毛竹抵住令狐冲胸口,道:「小贼,纵你有
天高武功,也敌不过我打狗棍法,待我打得你不能动弹后再让你看看我和你师娘
销魂一番……」

  正说着,忽然觉得后背一股寒气袭来,顿觉不妙,连忙身体一扭,还是觉得
肩膀一痛,被剑刺中。原来宁中则已悄悄捡起葛长老所抛长剑从他背后偷偷刺了
一剑。

  可叹葛长老认为宁中则是女流之辈起了轻视之心,他刚被刺中一剑,就听一
声娇叱,随着眼前一花,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便劈将下来,鼻子被足跟狠狠劈中,
顿时鲜血直流,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只是临危不惧中双手撒了毛竹,把
脸上玉足一扭,宁中则顿时被旋了开去。

  原来宁中则担心自己和令狐冲皆有伤在身,无法抵住葛长老,在用剑偷袭之
后,脚步紧随而上,一个劈踢,但求快速制敌,不料还是被葛长老摔了开去,顿
时觉得脚踝如针般刺痛,胸前伤口也裂了开来。

  葛长老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狰狞道:「小贱人,看我如何折磨你……」

  正说话间,忽然觉得小腿上一紧,登时觉得内力突然外泄,一惊之下,心道
坏了,急忙缩脚,岂知那只手却如黏在令狐冲手上一般,竟缩不回来。他越加吃
惊,忙运力外夺,越运劲,内力外泄越快。他拚命挣扎,内力便如河堤决口般奔
泻出去。

  令狐冲于危急之际,向前一扑,抓住葛长老左脚,运起吸星大法,敌人内力
源源自至,心中大喜,不一会葛长老内力消散,尸横就地。

  令狐冲趴在地上,喘息半天,满脑袋想的却是宁中则那雪白长腿,浑圆,粉
腻……还有那两腿中间油汪汪的一丛黑色和其间一抹艳艳的嫩红……刚刚吸取的
内力在体内激荡,他只觉一股热流从鼻子内涌出,一抹,啊,流血了……


                第八章

  令狐冲把宁中则扶坐潭边石上歇息,又去胡乱埋了葛长老尸体。

  宁中则右脚严重扭伤,原先精致纤细的足踝高高肿起,无法起身行走,只好
先把脚浸入潭水消肿,所幸潭水甚冰,对于扭伤很有效果。

  看着宁中则坐在一块石头上,黑色襦裙撸起至膝盖,露出两条圆润雪白的小
腿,纤美的小脚浸在寒潭里,随着水波荡漾。一双匀称的长腿看不出一丝赘肉,
浑圆天成,没有一点骨头的痕迹。薄薄的光滑皮肤裹在肌肉上,青色的血管隐约
可见,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宁中则一双盈白晶莹的小脚在荡漾的碧波中宛如一对白玉石一般,当真是如
雪之润,如缎之柔,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令狐冲看得
不禁有些失神。在他心里,宁中则一直是天仙般的存在,虽然端庄俏丽,却英姿
勃勃,性格豪迈,侠义心肠,颇得武林所敬重,且对自己如己出。可是之前他何
曾见过如此美景,又何曾对师娘动过半点不敬心思?

  宁中则觉得潭水冰凉,凉意丝丝的涌进了足踝扭伤处,疼痛里又有一丝麻痒
和舒酥,她想起令狐冲左腿被葛长老毛竹扫中,说道:「冲儿,你腿上伤可碍事
么?」

  却没有听到令狐冲回答,便抬起头来,却看到令狐冲正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小
脚,脸上不禁一红,脚悄悄往回缩了缩,提高声音叫道:「冲儿……」

  令狐冲一惊,发觉自己有点放恣,连忙收回目光,垂首应道:「师傅。」

  宁中则想责备上他两句,呐呐张嘴却又发现无从出口,顿了顿又说道:「冲
儿,你腿伤可碍事么?」

  令狐冲答道:「不碍事,只是有些皮外伤和瘀青罢了。」

  宁中则道:「那你且去看看谷中可有三七,胆南星等物。」

  令狐冲道:「是,我便去寻些跌打草药。」说着,便捡起竹竿作为拐杖,一
扭一扭的走了。

  看到令狐冲远去了,宁中则解开衣服,只见盈盈玉乳之下,那伤口又崩裂开
来,流出血来,连忙用水洗了,重新包扎。

  寒波金光,苍竹如墨,夕阳已斜挂山头。

  宁中则正担心令狐冲又遇到敌人时,令狐冲回了来,他带回了一些草药。

  令狐冲拄着竹竿,背起宁中则准备回屋,蓦的觉得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压在
熊背上,只听宁中则啊的轻吟了一声,一下子立直了身子。却又有两粒花生米般
的凸起不经意间在背上轻轻划过,一股热辣辣的暖流穿透后背,瞬间传过全身,
令狐冲只觉得心旌涤荡,难以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的躁动不安,背
着师娘向石屋走去。

  将宁中则放在床上,只见师娘脸颊一丝晕红,令狐冲悄悄翘了翘臀,以免师
娘发现裆部异样,他看了师娘一眼,却恰好对上师娘如水的目光,两人顿时都有
一丝心跳,都别开了脸去。

  令狐冲对宁中则说:「师娘,你且趴在床上,我替你敷药。」说完,轻轻按
住了宁中则足踝红肿处。

  宁中则感觉伤处如刀割般,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长长的脖颈,嘴
里发出凄楚地痛呼,仓皇道:「呀,冲儿,你且轻点……」

  令狐冲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低声道:「扭得很严重,师傅,你千万别动,
我这就敷药。」说完,把草药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宁中则咬紧了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地趴在床上,一动不
动。

  令狐冲嚼碎草药,将药糊铺在掌心,缓缓涂在宁中则玉足的淤痕处,轻柔地
抚摩起来,手掌之下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心中旖念
丛生,连忙把头低下,说道:「师傅,我去查看了一下,谷的东边有根绳子从峭
壁上垂下,那日月教葛长老应是从那边来到谷中的。」

  宁中则哦了一声,说道:「冲儿,那葛长老既然能找到谷中,这里应该已经
不安全了,等我的脚好了,我们要先出谷去……啊……痛……」

  令狐冲本欲长居谷中,却想盈盈失踪,日月教众人肯定会四处寻找,葛长老
找到这里,也会有其他人找来,不若先行躲避,等时间长了再回来,于是应是。

  伴着宁中则低低的忍痛吸气声,令狐冲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她足上移动着,
宁中则战栗地抖动着身子,把脸埋在胳膊里,双肩轻轻地耸动着,似是在忍受剧
痛。

  经过了七八分钟的按摩,宁中则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
烫,嘴唇如同烧红了的炭火,殷红如血,令狐冲的手指灵巧温柔地在她的小腿跟
上拂过,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的身子已经渐渐酥软下来,低
着头,任凭长长的秀发垂落到地上,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缓缓摇荡的青丝。

  过了许久,终于轻轻吐了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道:「冲儿,好多了,不用再
按下去了。」

  令狐冲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目光却从她窄细的腰间滑落,划
过那挺翘的香臀,浑圆的大腿,停留在修长的如象牙般光洁的小腿上,呼吸渐渐
沉重起来,犹豫半晌,手指不由得滑了过去,轻轻地揉捏起来。

  宁中则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俏脸一片绯红,
已经红透了耳根,她不敢回头,只好呐呐的道:「那个……冲儿,那里一点都不
疼,就不用按了。」

  令狐冲摇摇头,吞了口唾沫,低声道:「是,师傅,你请多多休息,后面几
日我扶你走路。」

  宁中则忙点了点头,轻轻地挥动下乌黑的秀发,直到瞥见令狐冲出去,关了
门,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光滑如绸的
小腿和玉足,咬着嘴唇,嘴角忽然翘了翘。

  听得令狐冲进入左边石屋,她想查看一下自己乳下伤势,伤口现在除了痛之
外,开始有一丝丝的麻痒,这是一个不好的症状,可能被水浸泡又崩裂过,怕是
发炎了。

  罗衣轻解,两只玉润硕圆的白兔在纤弱的胸脯上下颤动,仿若雨后的露珠在
叶尖滚动。宁中则把左乳向上撩了撩,并努力想把它压低一点好看到伤口,无奈
那圆球太过坚挺结实,上面还有一颗红红的乳珠儿,始终遮挡着视线。

  她叹了口气,用手摸了一下乳下,一抹血痕夹杂着淡黄色的脓水,只好凭感
觉把脓水挤尽,覆上草药。

  她感觉有些冷,春天的夜晚还是带着些许寒气,于是把晒干的小衣和外裤穿
上,待套上小衣的时候,她突然羞怯的啊了一声,捂住了嘴,只觉得脸部和心头
如火烧一般,下午的那个劈踢动作会不会被冲儿看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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