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作者:水色年华
2009年/3月/20日发表于SexInSex
================================================
前言:完善了在舞文所发的短篇,在此再次发出。添加了些许「内容」。勿
加分。
================================================
爱一个人,便要爱他的全部。
她觉得,如果用量来衡量两人之间的爱情,那么,她爱他绝对比他爱她来得
要多,要深。
为他,她付出了一切,甚至,连尊严和理性都给放弃了。是的,是我把雨燕
推下去的,但是,你也别用那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啊?一顿好好的烛光晚餐,你
为什么答应她的无理要求?你不知道我每一次看到她,便如看到破坏我们婚姻的
刽子手。
是,她很年轻,但我不是吗?
是,她很漂亮,但当年是谁夸我是一朵鲜花来着?
我已经受够了她的轻浮和暧昧,那鲜红的唇膏,每喝一杯红酒,那便是我心
里的血,而你,却十分欣赏她的「美态」?
每一次她扭着毒蛇般的细腰依到你的身边,肆意说着恶心之话的时候,你可
知道我的心在哭泣?我再不能忍受你们在我面前恣意妄为,她的可恶的手,按在
原本属于我的地方,而你,却背着我,尽情攀爬她的敏感,你以为我没看到吗?
你错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们的私情,我也曾目睹,为什么?你狡辩之后还
死性不改?
是她,借着酒意向我示威,我已经十分忍让,没看到我已经退到阳台了?她
用她那丑恶的嘴脸假意奉承着我,嫉妒我的幸福,说着你不知道的薄情话。
是的,是我把推下去的,因为我不想在闻到她的味道,再看到她的面容。
「云雁,你干了什么?」他朝着她吼道,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妻
子把他最亲密的女性朋友给推了下去,足足二十层楼,雨燕一定昏消烟散了。
「是她先扯我的,难道你想看到我被她推下去吗?」她也有点歇斯底里,毕
竟,她有生以来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绝望的恐惧笼罩着她,她的脑海,白茫
茫一片。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狠心的婆娘。」他快气疯了,好好的一顿晚餐,
却发生如此荒唐的一幕,怎么不叫他心碎。
「你不是说过,不再与她再度来往的吗?你为什么要食言?」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和她是普通的朋友,你的心,怎么这么容不得人?」
「我错了吗?是谁先关起这狭隘之心的?」她无法接受他这样的话,「你怕
我交的那些朋友有什么企图,好,我便很少与那些男同事来往;你说作为一个好
女人,便要贤惠大方,好,我厨艺和贴心无人否认。街坊口中的一对壁人,一对
金童玉女难道是善意的谎言不成?」
「你胡说什么,那是另一档子事。」他有点心虚。
「好,那确实是另一档事,你说金钱,地位与妻子都是你一个人所有,无法
忍受我的美丽被别人所窥窃,更不能容忍我与男人搭讪,这我都接受,都理解。
可是,你为什么却与其他女人如此作践?背着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挑战我
的底线?」
「我都跟你说了,我们是普通的男女关系。」
「是啊,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她不知不觉地,就想到那个令人苦恼的夜晚。
*******************************************************************
公司最近那个项目已经接近尾声,也没有什么事做,她便驾着车早早回家,
想要给他煮饭,最近那忙得像个野人一样,眼袋都出来,长期这样,对他的演艺
事业可不好,得好好犒劳一下他才行。
推开门,发现他的皮鞋胡乱地丢在门口。一定是累了,估计在房里睡着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知道盖了被子没有?
卧室的门开着,门口,有一只红色的高跟鞋,精致的鞋带上缀着水晶小花。
我没有这样的鞋子啊?
她的心有点慌,不敢弄出什么声响,她便是这样,一直细心地维系着两人的
婚姻,生怕什么偶然因素把它给破坏掉。
房间里有两个人的声音,除了他浓密的喘息之外,还有一个女人的娇吟,她
叫得很浪,说着一些让人脸红的淫秽话语。
她透着门缝,看到一个妙曼的身躯正骑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他的脸,她却熟
悉那个身体和他的一呼一吸。他的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那双大手,
曾多次留恋过自己的美好。
那个女人黑色的秀发在她看来,就像一群长蛇,在缠绕着她心爱的丈夫,她
白皙的股间正不停地吞噬着他的血液,他发出阵阵难受的呻吟,她却荡得更欢。
雪白的翘臀间,一抹稀疏黑草,晶莹的汁液粘染的花谷,一张一闭,吸吮着
那根熟悉的肉棒,两肉相交,肆意地摩擦,激荡,发出淫秽的噗嗤声。
她翘首弄姿,蛇腰乱扭,屁股蛋儿一次又一次撞在他双腿之见,啪啪声撞在
云雁的心口。
云雁再也看不下去,那两行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怕再看下去,连自
己的理智都会被模糊,所以,她默默地转身,小心地关上门。
像个无主的游魂,她开着车,一条街一条巷,像积木一样飞过车窗。那幽深
的树影,像是一群扭曲的脸,在讥笑着她,笑她的无能,笑她的可怜,全世界,
都暗淡了,似眼前这长长的桥洞。
……
*******************************************************************
「我不跟你说了,哼,等一下警察来了,你自己想想该怎么说,我已经报了
警。」
他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拉回这个残酷的现场。
「要不是看在我母亲脸上,哼。」他又坐回椅子上,继续喝着他的闷酒。
原来他不是理解我吗?为他母亲?只是他母亲喜欢我?她苦笑着。
警察上来了,仔细盘问一番之后,便走了。最后,听鉴证科的人说,雨燕最
近喜欢酗酒,可能是她的演艺生涯受了点打击,她的好友都反映,她的心情有点
低落。
结论出来了,雨燕是看到两人恩爱的场面,自己心酸喝闷酒,走到阳台边,
可能是有什么想不开,加上酒意很浓,便失足掉了下去。他并没有提到云雁也曾
去过那个阳台。
她开始销毁一切可能引起回忆的事物,她不想再看到雨燕的样子。所以,家
里有关那个女人的相片都烧毁了,她却发现,还有一张最重要的相片不见了,正
是那张相片,那个让她失去理智的导火索。
他说,那本来就是在圈子里流传的习俗,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全是她自己
的嫉妒心理在作怪。那是一张雨燕的写真,长发飘飘,面带迷人微笑。白皙细嫩
的瓜子脸上有一双大大的会说话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衬着那张薄薄嘴唇,要多迷
人有多迷人。光是这样还不至于让她失控,因为照片里的她是赤裸着的,双手虚
托那对精巧鸽乳,就像在勾引他一样。「送给我的王子——你永远的追随者。」
这样出格的题字,她简直要疯掉。
当初自己向他提出要结婚,他考虑再三,难道那时候就有暧昧关系了?结婚
后,她频频来家里作客,与他说者不合礼仪的话,宛然是半个女主人一般。
云雁不再相信他的鬼话,嫉妒和猜疑就像扩散的血液,滋润着她的每一根神
经。
事情已经过去,她却依旧想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头上的喷头迷乱地洒着冷水,
也不能冷却她心里的恐慌。望着镜子里那个丰腴的美人,齐耳短发柔顺地覆在一
张精致的脸上,美黛如柳,双眸如玉,晶莹的眼珠时时透着可人的温柔,琼鼻如
脂,双唇饱满,一切够成完美的古典之美。
她最自豪的还是自己的身材,肌肤似雪,圆挺的双峰尺寸傲人,蜂腰婀娜,
浑圆翘臀光泽喜人,长腿秀丽。水珠洒处,泛着点点晶莹。
婆婆还说人家有福相来着,那个负心的人却偏偏喜欢小鸟依人的狐狸精,瞧
那瘦弱的妖精,除了哄男人开心,还有什么好的地方?自己贤惠不说,还有一个
好的职业,持家有道,相夫教子,那得叫多少人羡慕。
她又想到那个死去的女人,这段时间,无论是睡觉还是工作,脑海里都是她
的影子。她以为她已经忘了她,原来没有。
晚餐,灯光如霜。
他静静地看着她,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已经走了,我们正常地过两人世界,好吗?」
她几乎是在乞求他。
「你真得这么天真吗?她真的走了吗?」
她的脸刷得一下变得苍白,是的,她没有走,每天晚上,她都会梦到她,梦
到她和自己的丈夫颠鸾倒凤,梦到她带着陶醉的眼神嘲笑着自己,那张笑脸不停
变大,直到她惊醒。是的,他都知道,因为他就在她身边。每一次她惊醒之后,
他便会扑到她身上,肆意地蹂虐着她的肉体,像猛兽一般,丝毫没有怜惜,难道
他在惩罚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吗?」他破坏了她的美好心情,「我杀了你的情
妇,就如杀了威胁我们婚姻的侵略者,消灭掉野兽,这有什么不对吗?」
「啪!」他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对着她大声吼叫「你没权力这么干。」然
后,他扑到她的身上,就在这餐桌上,在那个女人曾经一起用过晚餐的桌子上,
再次把她欺凌。那的强壮和粗野没有让她产生快意,反而是寒意连连。难道,便
是我错了吗?
她跪趴在桌子上,下身凉凉,那根讨厌的东西一直像活塞一样,重重冲击在
她那敏感的花房,每有一丝的怜悯,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可怜的小狗,在任人欺凌。
「啪 !」他一巴掌甩在她的臀瓣上,火辣辣的疼,腔壁的嫩肉被粗暴的进出
磨得有点疼痛,发麻的花心更是不堪讨伐。
那东西忽然间涨大了许多,他的呼吸也更加沉重,速度在上升,她知道,他
终于要来了。
「快……给我……」她的头顶在桌子上,动情地呻吟着。
可惜,他没有这样做,箭在弦上,它撤了。然后,她觉得头发一紧,一疼。
他粗暴地扯着她的头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樱花片片,落絮纷纷。她的脸上,
头发上,浇满了泥泞。
浓腥的白液流到嘴里,和着眼泪,无比的苦涩。
雨燕的葬礼他们都参加了,默默地献上花圈,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
的家属观礼,看着那张年轻的笑脸。她以为在这以后,她应该会原谅她,那张脸
会永远消失。
她又错了,梦依旧在,她依旧来。她开始慌乱,认为他还保存着她的物品,
一定是她的灵魂还依附在里面。
「那张照片呢?」最后,她只能向他要。
「烧了。」
「真的吗?」
「我说烧了就烧了!你真那么想要?」他笑了,有点让她害怕的笑容,一种
怨恨。「如果我有一定会给你的。」
看来,他真的烧了,他不会骗我的,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他这样,不值得。
「不如我们搬家吧?我下个月便要调去别的地方了。」其实她的调职是自己
申请的,给上头的理由是要开发新的市场,最主要的理由则是,她要彻底离开这
里。
「你舍得你的父母和我妈吗?」
「到时候再把他们接过去就行了啊。」
「行,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他有点无可奈何。
他提议趁着这个月还有时间,开车去游览一下,估计以后很难再有机会再回
来看看了,她觉得也不错,便坐着他开的车出发了。
晴空朗朗,微风轻送,路边的树竟然开满了花,难道,它们也知道我的喜悦
了吗?她觉得很轻松,很自由,他在一边开着车,还哼着小曲。原来,时间真的
可以改变一切,去到别的城市,便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市区里的车子很多,他专挑车多的地方去,以便展现他高超的技术。啊,他
就是这个犟样子,认准了一件东西,便要办到。
前面是一条泥泞的单行到,车来车往,都得小心谨慎。她平时是不愿意走这
条危险的路的。
突然,前面迎面冲来一辆大车,他反应竟然慢了,车子一打滑,两辆车子便
吻在了一起。她冲挡风玻璃里甩出去,一片黑暗,她没了知觉。
她没有死,他也只是受了点小伤。他天天都来看她,照料得无比体贴细致,
在他脸上,她看到了许久之前的柔情。她的脸缠着绷带,她看着他小心得跟医生
商量着,偶尔,他会投来温暖的眼神。她竟然期待,在这里能待得久一点。
患难见真情,她呆在医院的时间越来越多,他陪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他甚
至推延了自己的工作,只为陪她。
即使受再大的伤,她也不怕,只要他还在。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她可以
出院了,她还有些恋恋不舍,因为在这里,她就可以享受到他给她煮的粥,和他
亲手给她喂的汤。
回到那个熟悉爱巢,他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她也有点激动,衣带尽解,久违
的狂野的柔情再一次淹没她的意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柔情。他贪婪地吸着软舌,吮着她的汁液。丰满的乳房
在他的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荡漾着乳花。一只坏手覆在她的美穴,刮刮花瓣,
抠抠小溪谷,捻捻相思豆。薄皮被弄开,精巧的小蚕豆裸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丝
丝情意。她的心儿都酥了,渴望他的疼爱。一颗鸡蛋模样的妙东西摩挲了几下她
的敏感花谷,挠得她心碎。她死劲地缠着他的躯体,渴望疼爱。
「哦!」火热的涨满填充了连日来的不快,她的小脚勾在他的屁股,温柔抚
摩,以便鼓励他努力耕耘。
忘情地奔驰,长龙戏渊,搅起浪浪水花,溅洒于花谷之外,落在肥沃的阴皋
之上,涂染了水草,再经摩擦,化为白色泡沫,散发迷人幽香。水声淙淙,浪击
白壁,啪噗,噗嗤交响不停。
两对白虾抱在一起,做着最后的纠缠,终于,两股洪流交汇,他们陷入了湍
急的潮水之中。
雨后疲惫,她拖着柔软的身躯走入浴室,准备洗刷一番之后,再与他席被而
眠。
镜子里是那个熟悉的完美胴体,诱人的曲线,还有一张古典的脸。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凄厉的叫声。
原来,镜子里有一张熟悉的脸,那张她想方设法想要忘记的脸。她双手捂着
脸,心,彻底地碎了。原来,他是刻意的,整容成她的样子,都是他策划好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给属于我自己爱?为什么
……
指甲覆在那张脸上,丝丝血红沿着水珠滴在地上,镜子里面,是一张新的面
容,一张让人心碎的面容。
爱如斯,情何以堪。
(完)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