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睺罗伽】第三十三章
作者:麝手2011/10/11首发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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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来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次我会更加珍惜和大家一起相处的日子。祝大家
萝莉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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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魔睺罗伽低着头缓缓地在修罗宫长长的走廊上踱着步,已经是深夜的时间,
夜风冰冷彻骨,一缕缕撩起她长长的银发。这个夜,好像显得格外的孤寂寒冷。
她静默着,只顾沉寂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迎面走来的成群宫女见到她都
恭敬地行礼下拜,但是她却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似的,只顾一个人默默地想着心事。
鸠般茶……
她默念着这个教她心痛又孤单的名字,想得越多心口的疼痛越是明显,但是
偏偏她就是不能说服自己不去想,不心痛。上天真是给他们开了好大的玩笑,她
前一秒钟还因为那个男人的伤害耿耿于怀,下一刻那个男人就猝不及防地消失了,
不给她任何准备时间,让她连恨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难道——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吗?
她抬起头无言地看向天空,天空中那轮银白色的皓月还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像是天空睁开的一只银瞳。
母亲,如果你看到现在的我,你会后悔那么早就离我而去吗?你会后悔让我
出现在这个世界吗?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迟疑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然后缓缓地捂向自己的小腹。
她的孩子……他的孩子……
这才是上天开的最大玩笑。如果她生下这个孩子,那么孩子岂不是一开始就
要接受没有父亲的命运?但是,如果让她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她又怎么忍心
……而且,这还是他留给她最后的纪念,是他们共同的孩子啊……
为什么?鸠般茶你要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难道我和你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魔睺罗伽黯然地咬着唇,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软弱,曾经的她
可以古井无波,面对尸陈遍野的血腥场面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可是现在的她,
已经越来越不像她了……
也许舅舅说的对,她当初的确应该捍卫自己的幸福,但是如果她当初真的这
样做了,他们是否就真的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这个问题谁又真的能知道呢?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回了自己的宫殿前,
更让她奇怪的是,一个黑衣人正站在她的宫殿前。
魔睺罗伽当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因为她已经认出这是那个惹人厌恶的家伙
——毗提河!他站在她的宫殿前想干什么?
于是,她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直接把对方当成空气,直直地从他的面前走
了过去。
「等等。」毗提河突然开口,但是魔睺罗伽只是迟疑了一秒,便继续向前走,
完全不理会对方。
「你一直都是这么对待男人的吗?」毗提河却并不懊恼,而是淡淡地开口道。
魔睺罗伽停住了脚步。然后她猛地回身,二话不说,一道银色的光芒直接朝
对方甩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电光火石之间,毗提河已经闪电般地出手,一把抓住了魔
睺罗伽手中的鞭子。
魔睺罗伽不屑地勾了勾唇,那根被毗提河抓在手里的鞭子突然像有了生命力
一般,幻化成一条剧毒的银蟒,直接在空中绕了个弯,然后一口咬上毗提河的手
背。
「这是什么鬼东西?!」毗提河立刻像接到烫手山芋般赶紧放开了魔睺罗伽
的月蟒霞光鞭,魔睺罗伽趁机用力一甩,坚韧如铁的鞭尾扫上了毗提河的脸,毗
提河赶紧闪躲,但是鞭尾还是扫到了他的脸颊,将他完美的脸颊划出了一道触目
惊心的血痕。
魔睺罗伽面具下的脸冷冷一笑,用力一扬手腕,鞭子又自动弹回到了她的袖
子里。
「敢徒手抓我的月蟒霞光鞭,你真是活腻了!」面具下天籁般的嗓音尽是冰
冷的嘲弄之意。
「呵呵,」毗提河不怒反笑,他朝自己的脸上一抹,看到指尖上沾的漆黑如
墨的血液,他冷冷一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战友的?」
「战友?」这个词听起来真是有够滑稽,她冷冷地道,「就你也配当我的战
友?你根本就不够资格!」
「是,」毗提河自嘲道,「我怎么敢和魔睺罗伽大人相提并论呢?但是,不
要忘了。现在我可是暂时代替鸠般茶大人的位置呢。」
「你?」天籁般的嗓音里讽意更浓,「你根本代替不了鸠般茶!」
「是吗?」毗提河弯起完美的唇角,那笑容变得又诱惑又古怪,「但是,谁
说我不能呢?至少有一点我还是能做到的,那就是——我也是男人。」
「你——你什么意思?」魔睺罗伽莫名地慌乱了心神。毗提河分明话中有话,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你说呢?」毗提河微笑着,懒洋洋地伸手往脸上的伤口一擦,顿时那道血
痕就在她的注目中迅速地愈合,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魔睺罗伽的鞭子猝不及防地又朝毗提河甩了过去,但这一次却被对
方巧妙地避开了。
「你一向都是这么蛮不讲理吗?」毗提河邪邪地笑道,然后他的手指张开,
凌厉地勾出一个手势,顿时,几根黑色羽毛朝着魔睺罗伽射了过来,魔睺罗伽轻
描淡写地伸出裹着白色手套的纤细手指,优雅地一挥,于是那几根羽毛还没碰到
她就直接掉到了地上,并迅速化成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如果知道什么,劝你最好别乱说,否则——」
「否则就怎样?」毗提河还不怕死地想故意激怒魔睺罗伽。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魔睺罗伽却突然平静了下来,但是她的语气里满是冰
意:「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要是对外人说了你不该说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尝尽
万蛇嗜心之痛而死!」
「好吧,我可以不说,」毗提河的反应也出人意料,他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不配和我谈条件!」魔睺罗伽冷冷地道。
「好吧,」毗提河摆摆手,示意魔睺罗伽稍安勿躁,「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那就是——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容貌。」毗提河开口道。
「你不是早就看到了吗?」魔睺罗伽冷冷道,「你不是有洞悉之眼吗?」
「是啊,我是有洞悉之眼,可惜这东西用起来就像雾里开花,朦朦胧胧的,
要是能看到你的真实面目就好了!」毗提河邪邪地弯起嘴角,「如此佳人,藏在
面具里真是暴敛天物了!」
「闭嘴!」魔睺罗伽并不高兴听到这种赞美,她的语气更加冷漠,「毗提河,
不要告诉我你站在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无聊的事!」
「呵呵,的确不是,」毗提河的眼神稍稍严肃了一些,这头暗黑色的独角兽
又恢复到原本的优雅,「我今天来的目的是和你谈谈四大神将消失的事情。」
「怎么?你有线索了?」魔睺罗伽挑起眉看着他。
「还没有,」他摇了摇头,「但是我有把握找到他们。」
「你有什么办法?」魔睺罗伽盯着他。
「你别忘了,我有洞悉之眼,任何伪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毗提河微笑的
嘴唇看起来华丽又完美。
「不是说你只能看穿没有魔法的伪装吗?」
「对,这话是没错。但凡是我不能看穿的东西,不就说明对方使用了伪装了
吗?而且陛下还漏了一点,只有法力高于我的人使用的伪装我才无法看穿。」
「你的意思是——」魔睺罗伽心中一动,「你只要看到你无法看穿的东西,
就说明对方的法力比你高而且使用了魔力屏蔽?」
「对。」毗提河毫不谦虚地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我懂了,难怪陛下要举荐你作为鸠般茶的候补。」魔睺罗伽的语气稍稍缓
和了一些,但是随即她又问道:「但是,我们应该从哪些方向找起?」
「就去诛神峰!」毗提河毫不犹豫地道。
「——诛神峰?」提到这个名字,魔睺罗伽忍不住又心神恍惚,想起那天的
情景,胸口猝不及防的剧痛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对,就是诛神峰。我已经问过紧那罗和夜叉了,他们当时去诛神峰的
时候,就发现有人故意用法力破坏了诛神峰周围稳定的结界,逼出了蛰伏千年的
火山魔兽,以此让魔界大乱。——就这种行为而言,十有八九是天界的人所为,
极有可能是四大神将逃跑后为了争取时间才故意所为。」
「你的话很有道理,」魔睺罗伽迟疑了一下,又道,「这样吧,明天我会把
你的话禀告给陛下——相信你也许会有收获的。」
「不用了,我已经告知陛下了,陛下也同意了。」他的语气里似乎有意犹未
尽的意义。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魔睺罗伽奇怪地问。
「我已经向陛下禀明,我要求和你一块去调查。」毗提河终于说出真实目的,
他的唇微微上扬,奸诈而邪佞。
「哦?」魔睺罗伽并没有太大反应,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和毗提河一
起?天,这该是怎样讨厌的场景?
「还有个更好的消息是——由于陛下怕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会走漏风声,所
以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行动。」毗提河的微笑越发神秘莫测充满意味。
「是么?」魔睺罗伽心里很是不满,但是也没法表现出来。两个人又怎么了?
难道她还怕了毗提河不成?
「好了,我们进去详谈吧。」毗提河道。
魔睺罗伽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只能无言地转身,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毗提
河笑笑,也尾随着魔睺罗伽走进她的宫殿内。
看到主人回宫,魔睺罗伽的侍女们连忙都出来迎接,待看到魔睺罗伽身后惊
为天人的俊美男子,很多侍女的眼睛都变直了。
「各位姐姐好,我是暂代鸠般茶之位的新魔帅——毗提河。」毗提河人畜无
害地微笑着,完美地伪装起自己的黑暗气质,露出纯洁而优雅的一面。
「奴婢参见毗提河殿下。」侍女们都脸红心跳地恭敬下拜。
「我和毗提河有些事情要商议,不得让闲杂人等随便来打扰,明白了吗?」
魔睺罗伽头也不回地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天籁般动听但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从
面具下透出。
「大人,奴婢知道了。」侍女们目送着浑身带着黑暗气息但气质干净纯洁的
俊美男子走进主人的寝宫,不由得有些奇怪。
主人今天怎么会让一个陌生人随便进入她的寝宫?
魔睺罗伽坐到自己常坐的软椅上,优雅地翘起长腿,淡淡地道:「说吧,你
的计划是什么?」
毗提河脸上依旧挂着三分邪气七分优雅的微笑,抱拳道:「大人希望我怎么
做?」
「我还以为你已经计划好了。」魔睺罗伽仰起脸,冷冷道。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毗提河邪笑道。
「我可不想陪着一个疯子浪费时间。」魔睺罗伽的语气越发冷漠,危险的气
氛开始凝重起来。
「放心,我已经胸有成竹了。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这么严肃吗?」毗提河
不怕死地道,「难道你面对鸠般茶也是这副表情?」
「啪!」魔睺罗伽的手猛地一拍身边的茶几,咔嚓一下,木制茶几立即四分
五裂。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魔睺罗伽一字一句语气冰寒刺骨,「你最好不要再
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更不要开这种玩笑!」
「好,好,我不提就是,」毗提河知道自己碰到魔睺罗伽的逆鳞了,马上转
移话题道,「我的想法是,我们明天从诛神峰开始侦查,搜索方圆五百里以内的
地域。由于诛神峰附近区域复杂,人烟稀少,所以我怀疑四大神将极有可能藏在
某个荒芜人际的地方养伤,要么是山洞要么就是很不起眼的房屋。只要我们地毯
式搜索,一定会找到某些线索!」
「是吗?你确定这有用?」魔睺罗伽道。
「这是最简单但是也是最可行的方法。」毗提河肯定道。
「但愿如此。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正午时分。天界的人靠吸收天阳之力修炼,在魔界只有正午的时候,
魔界和天界这两个迥然不同的空间距离最接近,魔界里的天阳之灵在这个时候是
最充裕的。而且,我很怀疑他们极有可能还准备利用诛神峰内部岩浆活动产生的
巨大能量来练功养伤。」毗提河道。
「听起来还是挺合理的,」魔睺罗伽道,「你确定我们两个就够了?」
「当然不够,不过也不需要紧那罗和夜叉出动,只要带上我的手下十二堕落
天使兵团即可。」
「堕落天使兵团?」魔睺罗伽奇怪道。
「怎么?」毗提河扬起一边优雅的俊眉,微笑道,「殿下千万别告诉我你还
是第一次听说。陛下培养堕落天使兵团的事情早就走漏了风声,魔界的小道消息
还是流传得很广泛的。」
「我对小道消息没有兴趣。」魔睺罗伽淡淡道。
「那好吧,殿下总该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吧?」毗提河道。
「我们见过吗?」魔睺罗伽越发疑惑。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不记得七十年前的神魔之战?我还和殿下交
过手呢。」毗提河的笑容越发让人琢磨不透,深邃的黑眸中不知为何突然绽放出
犀利的光芒!
「我真的不记得了,时间太长了。这么说,你曾经是天界的人?」
「你说呢?我曾经是天界天使一族出类拔萃的人才,那次被派去出征,担任
三大领队将领之一。」
魔睺罗伽侧着头想了想,还是毫无印象,于是只得道:「我不记得了。」
「我这种无名小卒何须大人记挂,但是我可是一直对你印象深刻呢!」
「是吗?」魔睺罗伽冷冷地笑了声。
「当然,因为我之所以来到魔界,变成陛下身边的堕落天使队长,还是多亏
了大人呢!」毗提河说到这几句,身侧环绕的黑暗气息越发浓郁,邪恶的能量波
动让魔睺罗伽都忍不住暗暗警觉起来。
但是,很快,那股汹涌的黑暗力量又慢慢平息下去,毗提河俊美耀眼的面孔
露出了几分狠辣,这头暗黑的独角兽又再一次露出了嗜血的嘴牙:「因为我和殿
下的交战输得一败涂地,让我在族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在天使族的地位也一落千
丈。哼,那些无名小卒也敢藐视我?所以,我自愿投奔魔族,我要用天使族最鄙
视的黑暗力量慢慢折磨那群乌合之众!」
「你是怎么来魔族的?」魔睺罗伽皱起眉头,难道现在魔界的结界出现了缺
口?
「这都要多亏了杜尔迦小姐。她可真是个可人的女子呢,在床上也是彻头彻
底的尤物呢。」说到杜尔迦,毗提河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容里满是轻佻和玩世不
恭。魔睺罗伽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对毗提河的好感又降低了一层。
「杜尔迦?」魔睺罗伽讨厌这个女人,尤其是听说她和鸠般茶有一些不为人
知的关系,这让她更加讨厌她。
「对,听说她还曾经是鸠般茶的入幕之宾呢。」毗提河嘴角弯起的弧度邪恶
无比。
「够了,我都说了不要再提他的名字!」魔睺罗伽恼了,浑身逼人的气势暴
涨,像刺猬般近身不得。
毗提河胆大包天,还想试着触碰魔睺罗伽的痛处:「大人很爱鸠般茶,是吧?」
「我不爱他!」魔睺罗伽条件反射地叫出声来,气得浑身发抖。没来由地心
中狠狠一痛。
毗提河不再开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魔睺罗伽的反应。魔睺罗伽深吸一口气,
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便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她透过面具冷冷注视着毗提
河,道:「我和他的事你是从哪听说的?」
「魔界早就有闲言闲语了,听说鸠般茶还在人前公然宣称你是他的女人,不
是吗?」毗提河道。
「好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魔睺罗伽厉声道,「就
算我和鸠般茶真的有过什么了,现在也都不存在了。所以——你最好管好自己的
舌头!」
「好吧,」毗提河耸耸肩,「说实话,我觉得以大人的倾城容貌,鸠般茶根
本配不上大人。」
「你知道什么?!」魔睺罗伽不悦地怒斥道。
「对,我是不了解。但是你何必为了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黯然神伤呢?」毗
提河突然慢慢地走近魔睺罗伽,天使般的俊脸居然透出浓浓的诱惑力,「我哪里
比不上鸠般茶?」
「你想干什么?」魔睺罗伽警觉地冷声道。
「你说呢?」毗提河邪笑着,居然就当着魔睺罗伽的面开始优雅地解开自己
的黑色长袍,令人惊讶的是,这优雅华丽的男子除了一袭漆黑的长袍,长袍下居
然是一丝不挂。
毗提河的笑容里带着毋庸置疑的诱惑,黑色的长袍拉开,露出白皙而精壮的
胸膛,白皙的结实肌肉线条完美而优雅,衬着黑色的布缕,充满了妖异的诱惑力。
一时间让魔睺罗伽都不由得赞叹上天的完美创造力。
毗提河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夺人心魂的光芒,然后他用力一扯,漆黑的长袍
顺着他白皙精壮的身体向下滑落,让他整具身体完美地呈现在魔睺罗伽眼前。
由于毗提河的天使族血统,他的身子并不像是鸠般茶那种肌肉虬结的魔界猛
男,他的身躯相比之下略显单薄,但是宽腰窄臀的完美黄金比例却是一样不少,
他的皮肤白皙无暇,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的英俊男子。厚实的两块结实胸肌看起
来蓄满了男子的阳刚力量,结实的腹肌也耀眼地炫耀着他的男性魅力,然后是他
胯间那根粗壮得和他的身材比例有些不协调的男性象征,虽然疲软但是依旧充满
威慑力。
魔睺罗伽对于男子的裸体早就司空见惯(夜幕下的魔界中到处都可见到淫靡
的景象),但是此时仍不免微微慌乱,强作镇定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呢?」毗提河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他才是被勾引的那一方,「我都脱光
了你还猜不到我的用意吗?殿下对我的身体还满意吗?」
「穿好衣服!」魔睺罗伽移开眼,不愿再去看他耀眼完美的男性躯体,「我
对你提不起兴趣!」
「是吗?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能否让你满意呢?」这充满了原始诱惑的暗黑
独角兽还在试图引诱她。
「马上穿好衣服!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魔睺罗伽根本不为所动,尽管
毗提河周身充斥的浓郁男性气息有些勾起她被鸠般茶带坏的欲望,但是那还是无
法与鸠般茶的强大魅惑磁场相比。所以,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
毗提河看起来似乎根本不准备听从,他居然当着魔睺罗伽的面握住自己腿间
那根粗壮的玩意,慢条斯理地套弄起来,还一边轻佻地道:「魔界的女人还有如
同殿下这般禁欲的吗?为什么不试着去享受享受呢?」
「闭嘴!」魔睺罗伽的面具下的脸有些红了,这俊美耀眼的男子当着她的面
自慰的画面看起来无比诱惑,让她几乎不敢去看了。
「嗯——殿下真的——不准备试试吗?」毗提河的呼吸变得粗浊起来,他一
手捉着自己胯间骇人的巨物,将其玩弄得青筋毕露,狰狞而凶猛,一手揉捏着下
方悬挂的两枚浑圆蛋球,一下下地拧弄着,让那原本就尺寸颇为可观的巨物变得
更加壮硕。
「够了!毗提河,马上给我滚!」魔睺罗伽转过脸去,想努力强硬却又有些
底气不足。
「呵呵——殿下——真的执意不看我么?」毗提河粗喘着笑起来,但是丝毫
不为魔睺罗伽的威胁所动,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魔睺罗伽这个时候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她从没想过男子的呻吟居然也
能如此让人销魂蚀骨,听起来教人都不由得随之莫名的兴奋。想来她也鲜少听见
鸠般茶的喘息,除了他即将在她身体里到达高潮时的时候,但是他的喘息往往急
促而粗犷,充满了野性和狂躁,往往让她在听到的瞬间就兴奋得不能自已。但是,
鸠般茶的喘息并不常听见,更不像毗提河的喘息这样粗重而迅急,每一声都好像
在她耳边喘息似的,惹得她心烦意乱。
「啊啊——大人——我要射了!啊——太爽了——」毗提河一边自慰一边发
出这类充满了蛊惑的喘息,那粗重的喘息狂野而低沉,让听见的人几乎要血脉贲
张。
那根如同大理石般白皙而坚硬的男龙爆出条条粗犷的青筋来,急剧充血的前
端更是华丽地贲张,如同利剑般强悍而勇猛,他青筋勃起的大掌包覆住那根巨物,
一下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忍不住仰起头粗吼,汗
水淋漓的脖项和胸肌上都绽出夸张的筋络痕迹,华丽而诱人得让人不敢直视。
「毗提河!你闹够了没?!」魔睺罗伽被他扰得快受不了了,当下便忍不住
屏气凝神,背对着他厉声道。
「啊哈——还没够——」男子嘶哑的笑声中透出浓浓的诱惑,「你——真的
不想看看我高潮的样子吗?」
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对于这无赖的男人无可奈何,若赶他出去,他赤身裸体
被人看见从她宫殿里跑出来肯定会有很多风言风语,但是任由其在这里胡闹也不
是办法。
「啊啊——我要射了——啊啊啊——」背后俊美的男子粗吼起来,他套弄自
己的阳具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硕的龙根越发坚挺粗硕,涨得人发疼。终于,他攒
足了劲,结实的臀部肌肉绷得紧紧的,然后男人咆哮着,脖子上的青筋全都贲张
而起,滚烫而火热的前端急促地抽搐着,乳白的精液从前端的小孔中狂喷而出,
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华丽的抛物线,然后溅洒在魔睺罗伽寝宫的大理石地板上。
听到声响,魔睺罗伽诧异地转过身去,看到这幅场景,她不由得厉声呵斥道:
「毗提河,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洒在我的地板上的?」
但是,毗提河看起来却没有丝毫的歉意,他慢条斯理地挤压着自己龙根里残
余的力量,玩世不恭地坏笑道:「我也不想射在大人的地板上,但是谁让殿下不
肯接受在下的服务呢?我倒是很乐意把它们射在殿下的身体里。」
「放肆!」魔睺罗伽火冒三丈,随手拔出自己的月蟒霞光鞭,二话不说甩了
过去,但是却被毗提河却矫健地闪身躲了过去。然后毗提河一把跳到墙角边,迅
速地穿起身上的一袭黑袍,重新恢复了人前优雅的神情。
无视魔睺罗伽气得简直想将他挫骨扬灰的神情,他微微翘起嘴角,浅笑道:
「好了,今天在下也不便打扰了,但愿殿下能做个好梦。」说完,他赶在魔睺罗
伽准备再度发飙之前,迅速用法力破开空间,然后消失在那个出现在虚空的黑洞
中。
魔睺罗伽握着鞭子,气得全身发抖,然后她转过神注视着地板上那一大滩黏
白的液渍,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宫殿里此刻充斥着男性淫靡的气息,这气息不
知为何让她想起了那么多个夜晚,那个狂妄又性感的男人就是这样,将这魅惑的
气息一遍一遍染遍了她的身子……
好冷啊。魔睺罗伽打了个寒战,慢慢地蹲下身去,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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