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疯狂迷恋90后丁字裤MM 】(三)
三我端着杯子实在笑不出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喝了一口酒,却不知道该说
些什么。
说真的,她们令我感到无所适从,我发现她们的想法和目的我根本无从揣测。
怎么说呢?
有些像电视里武林大会中两个门派的人比武,虽然用的都是螳螂拳,却各打
各的,我想拆招却无从拆起。
老公这个词真的是点了我的穴了,既酸且痒又痛。
倒进锅里的肉片变色了,我说:“赶紧吃吧,老了就不好吃了。”
两个女孩突然哈哈大笑。
我一时不明所以,正纳闷呢,贝贝说:“我们小雅就喜欢吃老的。”
我才明白过来,她们是嘲笑我老牛啃嫩草呢。
小雅夹起一筷子肉片放进我碗里,然后给贝贝夹了一筷子,贝贝板着脸说,
“我就知道你也是个见色忘义的东西,从来都是先给我夹菜的,现在有男人了是
吧?”
小雅分辩说,“他离我近嘛,顺手就夹过来了。”
贝贝说:“算了算了,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你们两口子一起敬我一杯吧。”
我心想:这会又成了两口子了,听着真是别扭,不过看小雅爽快地举起了杯
子拿眼睛看着我,也只好举了起来,我们三个撞了一下杯子。
喝第一口酒的时候没吃菜,第二口喝着很难过,我抿了一口。贝贝不干了,
说:“大哥你留着养鲸鱼还是养鲨鱼?”
你看看我们。然后把杯子举到我眼前。
我见她们的杯子只剩下一半,只好补了一大口。
贝贝拿过我的杯子仔细地比了比酒的高度,有些鄙夷地说,“就你那酒量还
给我们代酒呢。”
小雅夹了一筷子腐竹给贝贝碗里说:“吃吧吃吧,哪来那么多废话。”
贝贝装作生气的样子说,“我不吃素的,我要吃肉。”
小雅说:“你碗里不是有吗?”
贝贝说:“我碗里的我留着,我要吃你碗里的。”然后自己绷不住笑了,小
雅听这话也笑了起来,看她们两个笑得花枝乱颤,我不明所以,只好跟着后头讪
笑着,低头吃菜。
小雅说,“你天天都有肉吃,就算可怜可怜我吧,别抢我的了。”
贝贝说:“不行,你碗里的老,有嚼头。”
然后两人又哈哈大笑,小雅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指着贝贝说你这个流氓,
我才突然明白她们在说什么。
她们终于收了笑,开始把热情投入到吃东西上,两个女孩轮番跟我喝酒,一
瓶白酒很快完了,正喝得酒意盎然哪能扫兴,又找老板要了一瓶。
小雅问我晚上打架的事情,我详细地把情况说了一遍,她们惊讶地问我,
“你还有枪啊?”
我说:“哪是我的啊,是二哥他们带的。”
贝贝一脸崇拜地问,“那个二哥是不是长得特别像刘华强,一定很帅吧。”
我说:“不是,胖敦敦的,个子不高,以后有机会带你们认识认识。”
贝贝说好啊好啊,然后伸出两个指头并着指着小雅,“是龙你给我盘着,是
虎你给我卧着……”小雅瞄了她一眼说,“神经病。”我忽然对贝贝有些反感,
事实上我对所有盲目崇黑的人都有些反感,就如同我看到那帮小混混一样。
插上一些闲话。现在的小孩生活条件普遍都很优越,要什么家里给什么。
不像我们上初中那时候改革开放刚有成果,学校里有些暴发户的孩子喜欢炫
耀招摇,常能吸引一批家庭条件普通成绩差的学生勾引外面的混混在校外蹲着守
候。
我家里由于做小商品批发,那时条件算还不错,穿着条件比别的孩子要好一
些,就是因为我家住的是老城区,经常在学校门口打劫的那帮人都是我们那一片
的(二哥也是我们那一片的,不过他大我六岁,从不带我玩,跟他是后来我工作
后才逐渐熟识的),我都认识,不仅没遭到过打劫,而且还曾经傻乎乎地跟着他
们去其他学校抢过一次,最后我分得一双火炬牌运动鞋,尺码太大,也不敢拿回
家,只好在回家时扔在路边垃圾堆里了。
后来这个事情不知道被谁捅了出去,我虽然没动手抢劫,但参与其中也难免
被学校警告,通知家长,回家被我父亲痛打了一顿。
打完以后父亲语重心长的说,你所处的这种环境我很了解,但你和别人不一
样,你要什么我们给你买什么,你用不着去抢,你如果被抓进去了你这辈子就完
了,我们也就什么希望都没了。
可以说父亲这段话深深震动了我,从那以后一心向学,从没给家里人带来什
么麻烦。
后来因为这个事情,我父亲在新城区买了套房子举家搬了过去,我也转了学。
也就渐渐和以前的那些孩子们脱离了关系,后来听说一次严打过后,曾经的
伙伴兼同学被劝退了好几个,一个和我关系特别好的孩子因为重伤害被关进了少
管所,我还去看过他,他满腔的后悔和眼泪,看着他青青的头皮真是触目惊心。
所以今天晚上的事情和贝贝,又叫我想起以前我曾经的经历,古惑仔这个片
子真的是害了80年代一群人,还在继续影响着90年代的人,虽然我并不否认
这个片子很好看,很能蛊惑人心,至今在电视台重播的时候我还看得热血沸腾,
不过对于我们70年代的人都只是作为一部商业片来欣赏欣赏剧情的精彩就算了。
闲话扯远了。呵呵。
我端起杯子跟贝贝喝了一口,然后我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混黑的特别酷?”
她看我的表情很认真,有些不好意思,说,“不是,我觉得这些人都很有义
气,敢做敢当。我说贝贝你错了,你知道二哥是怎么回事吗?”
她没接话,我说二哥进去蹲了五年,出来以后连自己的家都不认识了。
他被判重伤害致残,是替别人顶罪进去的,他顶罪的这个人现在说出来你们
可能都听说过,这个人叫林伟。
小雅啊了一声说,我知道,他是干房地产的,开一辆灰色的路虎,我点点头
继续说,他曾经是二哥最好的兄弟,当时林伟家就他一个男孩,二哥是弟兄三个,
所以他家人去找二哥让二哥把罪顶下来,现在二哥看起来是个包工程的老板,实
际上他是给林伟打工,帮着守着工程不让别人来捣乱。
这个和当初林伟家人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当初他家人说二哥如果顶罪出来以
后,无论以后林伟有什么,就有二哥的一半,而现在二哥看上去表面很风光,有
房子住有车开,但都不是他的。
贝贝有些尴尬说,那是你们那个年代的人,都喜欢玩阴的。我笑了,说今天
和我打架的那个二傻子呢?
我还没打他他就把帮他的人给供出去了。
她不说话了,脸色阴郁。小雅看贝贝有些不高兴,用脚在下面踢我,我才醒
悟过来,妈的,我这是在干什么?
好好的我干嘛说这个。
我赶忙举起杯子对贝贝说,“哥哥今天喝多了话有点多,妹妹别放心上,哥
哥先干了这杯。”
贝贝勉强笑了一下说:“没事的哥哥,你说的我喜欢听,都对,我都听进去
了。”
然后跟我把剩下的酒干了。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贝贝开始默不作声。
小雅在旁边打圆场,让我坐贝贝那边去跟她道歉,我坐了过去,然后和小雅
轮番找贝贝喝酒,第二瓶二锅头很快也见了底。
锅里剩了不少菜,但我们都快吃饱了,任锅里咕嘟着,又喊老板拿了六瓶啤
酒,小雅识相的把话题岔到坛子里,气氛渐渐又变得活跃。
我开始跟她们东扯葫芦西扯瓢,说一些荤段子,把她们逗得哈哈大笑。后来
人渐渐走光了,气氛也渐渐凉了下来,只剩下了我们三个有一搭没一搭地互相劝
酒,我看了看桌下,还剩下两瓶啤酒,我说给喝完吧。
她们都同意,我摇摇晃晃地去够桌子下的啤酒,却没坐稳,一屁股倒在地上,
意识开始朦胧起来,模糊中是贝贝把我拉了起来。
我们终于没能把酒给喝完,两瓶啤酒喝了半瓶之后贝贝就趴在了桌子上。
小雅也醉眼朦胧,用手支着头望着我,我摇晃着站起来坐到小雅旁边,我把
嘴凑近她,她闭上眼,我和她激烈地接吻。
我感到了我的冲动和勃起,我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她的T恤里,她死死拉住
说这里有人看着,我眼神迷离地环视周围,见老板和几个伙计正在乒乒乓乓地收
拾桌子,小雅说我们走吧。
我晃荡着站起来摇贝贝,她很不耐烦地把我的手甩开,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
说什么。
我说小雅,“你自己还能走吗?”
小雅说:“行,我一使劲把贝贝架了起来。”
贝贝像根面条一样往下秃噜,我只好用胳膊死死夹住她,把她往外拖,小雅
则在另一边扶着她。
走出巷子口,我把贝贝放在马路牙子上坐着,我说我去拦一辆出租,你扶着
她。
然后我往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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